當我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身上酸痛的像是被狠狠地碾壓過,我像蝸牛一樣慢慢的爬了起來,拉扯到痛處時卻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該死的男人,整整一個晚上,用了各種花樣,直到快到清晨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我摁著酸痛的腰,慢慢的坐了起來,還是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床,床單卻已經換了新的。
房門被推開,慕無殤走了進來,像一只優雅的豹子,帶著絲饜足後慵懶的氣息。若除去個人色彩,我一定會為眼前這幅美麗的景色熱烈鼓掌,但現在的情況卻是讓我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我要洗澡。」受不了身上的氣息,雖然已經被處理過了,但總覺得不舒服。
他走過來,將我橫抱起來,走過一段走廊,來到了一間偌大的屋子。
屋子很空闊,正中竟是一座浴池,撒了花瓣的水面正裊裊的升騰著霧氣。牆側金色的龍頭正源源不斷的向外吐著熱水。
他將我放了下來,自己則動作優雅的躺在了水池旁邊供人休息的大床上,眯起眼楮看著我。
我慢慢的走向水池邊的鏡前,古老的銅鏡中,一個女人的身軀若隱若現,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鏡中的人面無表情,蒼白的臉上只有淡漠。
還是我的樣子,略帶英氣的面龐。我皺了下眉,她也皺眉,我扯動嘴角,她似乎也笑了。
慕無殤看著我有些孩子氣的舉動,唇角的笑意一直未變。我一步步的倒退著,向後仰身,沉入水中,讓水流逐漸溫暖我冰冷的身體。
水並不深,我沉在水底,蜷縮著身體,像回到母親子宮一樣的溫暖,漸漸讓我有些迷茫。心跳入擂鼓一般砰砰直跳,震得耳膜有些發痛。沉溺在被包圍的溫暖中,意識漸漸迷離,如果能一直這樣溫暖…
也許只有幾分鐘,我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十年。猛的從水中月兌離開,大口的喘著氣,濕潤的空氣嗆得我一陣咳嗽。
我看著站在水池邊好像有些緊張的男人,驚訝的看著他,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只是一瞬,就馬上又恢復到以前那冷冰冰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要淹死自己。」他有些嘲諷的說道。
「我就是死也不會髒了您的地方。」
我也同樣嘲諷的看著他。
他盯著我,我毫不示弱的回瞪著他,就這樣僵持著,感覺他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似乎帶上了些別的意味。我一驚,忙沉入了水底,讓花瓣掩蓋住若隱若現的身軀,只留了一個腦袋留在外面。
我嘆了口氣,問他,「你到底想怎樣?說到底我不過是一不小心的看到了您的床上英姿,現在我也算是連本帶利的還清了,那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瓜葛,這下你該放我走了吧!」我越說越氣憤,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才會踫見這種變態!
緩了口氣,柔聲說道,「再說,我現在是鳳居的員工,而我的老板手中把握著慕國的經濟命脈,你就這樣把他的人劫走,太不給面子,這樣未免傷了大家的和氣,您說是不是,慕王爺?」
他的眼神冷的像一塊冰,直直的盯著我,我也毫不示弱的迎著他的目光。空氣在他周身的氣場下似乎都要凝結了,我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要顫抖。
是的,我在害怕。這是我最後的籌碼,也是我最後的機會。但是我心里也是沒譜的,就算他真的不放我走,在這種境地,我也只能任人擺布。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看著我問道。
我並未回答,緩緩的從水中走了出來,未著一縷的身體接觸到他冰冷的視線,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走到衣架旁,邊穿衣服邊說道,「慕王爺,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個傻子。天底下能把人從鳳居劫走的本就屈指可數,再說您身上的這件衣服,是一年只進貢兩匹的墨錦配上墨雲線織制而成,上面繡著的騰龍真是襯的您更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啊!」我穿好了衣服,感到身上踏實了許多。
「繼續。」慕無殤看著我說道。
我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還有您家這從地下引來的天然溫泉,流熱水的純金龍頭,能這麼大手筆的,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敢用上象征著權利的龍頭,所以必定是皇親國戚,而暮國正值壯年的只有一個慕王爺和暮國的君主,但慕國的君主已經50多歲了,所以,就只剩下您了,您說是吧,慕王爺?」
這人啊,一旦真的緊張到了一定境界,就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我現在就處于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境界,反正已經被吃干抹淨了,該辦的事兒都辦了,大不了再去一次地府,找閻王老頭兒談談心,順路報那一推之仇。
想到這兒,我就坦然了許多。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氣兒一順了,膽子就大了,說話也就有底氣了。
「慕王爺,您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哪路美人都能一路排到黃浦江邊,您干嘛非揪著我呢?」
我一口氣說了下來,竟有些發暈。扶住旁邊的架子,控制住有些站不穩的身體,一臉誠懇的望著他。
「慕王爺你倒是給個反應?」看著他只是冷著臉不說話,我有些急了,哪怕把我踹到水里也比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來的好啊!
「你這嘴皮子倒是利索。」他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絲不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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