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好水果,怎麼這麼多好看的水果,真是的自己都沒見過的」嘴里叼著一個紅紅的小果子,懷里抱著一大兜各種各樣的,轉悠在山林里︰「真甜,再去多摘些這種的」。♀
如果這種生活能維持下去就好了,一輩子這樣平淡的過下去,做個世外桃人「不行不行,跟火焰嗎?太不現實了,跟他的話,我遲早也會變成啞巴的」。
「這是什麼?」扔掉嘴里的紅果子,看著眼前一個長的很小很小卻還散發著紅色亮光跟紅燈籠一樣,抱著水果朝小紅燈籠跑去,豈料還沒踫到小紅燈籠就腳底懸空下去︰「啊……」。
燒著火的火焰,听到聲音,放下火柴,一眨眼的消失在山洞里。
「火焰,火焰,救命啊」夏傾城抓著一根青藤懸掛在一個塌陷的坑里費力的大叫著火焰。
火焰心里默念著,樹高草高,根本看不到夏傾城「在哪里,在哪里,傾城你再叫一聲」。
「火焰,火焰」一聲聲尖銳的聲音再次傳到火焰的耳里,听著聲音,火焰快步如飛的消失在樹林里。
漸漸的自己都快虛月兌沒有力氣了,也不敢動,就怕青藤會斷,只能雙手抓著青藤「死火焰,你再不來,我真的就要掛了」,就在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時候手慢慢的就要滑下去,火焰突然從草墩里沖了出來,抓住了夏傾城的手︰「啊啊」。♀
「火焰」眼里含著淚,嗓子也有點沙啞的叫著他的名字,自己真的以為要命喪這里了。
抓著她的手的火焰,用力的將她拉了上來,將她放在地上,兩眼瞄著她的身體,看有沒有傷口。
「嗚嗚……火焰,我真的以為我就死在這里了呢,謝謝你又一次的救了我,啊嗚嗚嗚」害怕的抱著火焰,臉埋在火焰的胸口,夏傾城的哭聲蕩漾在山林里。
背著夏傾城,火焰慢慢的走著,臉上還帶著好多的傷口,都是在跑的時候被樹枝和一些雜草劃到的。
滿臉血道子,是哭過的痕跡,走不動是因為嚇的腿軟了,委屈的她看著前方的路不說話。
到了山洞,火焰把她放在了鋪的草上,轉身看了一下烤的豬怎麼樣了,看著烤的差不多了,火焰從胸口的衣服里面掏出一把匕首,抽出刀刃,割掉了豬的耳朵給了夏傾城。
哭累了的夏傾城抽泣著,接過肉,邊吃邊抽泣,恐怕嚇的肉的香味都吃不出來了吧。
「那個,你的臉疼不疼?」愧疚的邊吃邊問。
「啊啊啊」搖搖頭,火焰也是被她這麼一嚇肚子有點餓,拿出刀也給自己削了一塊口,慢慢的吃了起來。
邊吃邊小心的看著眼前的火焰,長的雖丑,但是舉止真的很男人,而且有時候也很文雅。
「噗……」吃著東西的夏傾城突然胸口一痛吐出一口黑血暈倒過去。
「傾城,傾城」。
誰在叫我?好熟悉啊!為什麼我看不清楚啊,好模糊,為什麼全身這麼的麻痹,我怎麼動不了了?而且心口好疼好疼,像是有螞蟻一樣在里面亂竄撕咬著我。
「啊啊啊。啊啊」火焰手慢腳亂的一只手比劃著,一只手臂強有力的抱著夏傾城。
火焰你再說什麼啊,好吵的,夏傾城緊皺著眉頭,躺在火焰的懷里,通紅的臉,滿臉的汗水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好了,我知道,帶著她去後面的車嬌吧」一身青衣的男子一臉嚴肅的看著火焰懷里的夏傾城。
火焰感謝的連著點了好幾個頭,凡國四王爺秦炎陽。
軍醫檢查了一下,神色不妙的說道︰「這位姑娘可能是吃了什麼毒物導致的,少年可記得她吃過什麼嗎?」。
火焰呆了幾秒,想起來她可能是吃了妖果,上次救她之時發現地上好多的妖果還有個被吃過的妖果,當時擔心她隨後就忘了,但是不知道怎麼跟他比劃,只是點點頭,隨後對著站在轎子外的秦炎陽,手左右比劃了幾下。
「來人,拿筆墨紙硯」秦炎陽站姿挺拔,雙手背後,一副正人君子又帶有男子氣魄的形態吩咐著下人。
待人拿來筆墨紙硯,火焰一只手撩著袖子,一只手穩穩的寫下了「妖果」。
「嘖嘖……」軍醫中年人一臉清秀,看到妖果兩個字,突然皺起緊緊的眉頭。
「啊啊啊」看到他的表情,火焰速度的抓起他的手讓軍醫說。
「妖果四日沒有解藥就會毒發身亡,解藥的名字也稱之為四日,很珍貴,大概只有皇上有,而且數量不多,主要是……」軍醫話里有話的看著秦炎陽。
「四日,我們快馬加鞭沒日沒夜的也趕不回去」秦炎陽接了下句看著火焰。
火焰扭頭,心疼的看著夏傾城,手發抖的抓著垂在床邊的手。
秦炎陽突然感覺胸口陣陣的刺痛,看了看火焰,一臉復雜的走開。
來到竹林,秦炎陽從袖口掏出一把青花瓷的扇子輕輕的一揮,一團白霧出現在他眼前瞬間又變出三個身穿純白色的男人,臉上都帶著銀色面具,穿著什麼的都一樣,就連身高體型都找不出一絲不一樣的地方,就像是克隆出來的一樣。
「速去速回」秦炎陽淡淡的道,說完三個白影一同又化成一團白霧慢慢的散了去。
夜幕很快的來臨,秦炎陽很早就休息了,火焰一刻不離的陪伴在夏傾城的身邊,大大的轎子,足足放下了一個床和座椅,火焰坐在椅子上整整守了她一天一夜,希望她可以醒來。
早早的,部隊要開始啟程了,因為他們的事情昨天耽誤了半天的行程,今天可不能再耽擱了,太陽剛露頭,士兵們便已經收拾好吃完早飯,站好隊伍開始前進。
晃晃蕩蕩的轎子搖晃著夏傾城怎麼都不舒服,試著緩緩的睜開眼,胸部隱隱作痛,咬著唇一臉蒼白疲憊的睜開了眼︰「火焰」諾諾的一聲。
卻讓在轎子外面徒步走的火焰听見了,不顧馬車的行走跳上了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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