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肚子好痛,背部也好痛。♀我下意識的模向我的肚子,我的動作驚醒了旁邊的人。
「竹青,你醒了嗎?怎麼樣,肚子還痛嗎?」是龍嘯的聲音。我慢慢地睜開眼楮,同時手也放在了肚子上,那明顯的凸起使我的鼻子一酸,寶寶還在,謝謝寶寶謝謝你還願意呆在媽媽的肚子里,原諒媽媽沒有保護好你。
「竹青,大夫說孩子已經沒事了,以後只要多加注意就不會有問題的,別再哭了。」龍嘯輕輕地環住我。
肚子還是有一些疼,我輕輕地撫模著,現在肚子里的寶寶就是我的一切,我以後不會在讓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情傷害他或者對他不利。林語欣,這一次我記住了,以後我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
病房一時間陷入了寂靜,我的思緒也漸漸的清明起來,「龍嘯,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一晚上」
「那個女人和林語欣呢?」
「回家了。」
「她們為什麼會去你家里。」無奈道這一句時,我的口氣明顯的冷了下來。
「這,我…」
「如果不想解釋就不要解釋了,等我出院了我就會和微微搬走。」其實我並不是威脅龍嘯,也沒有怨他和那對讓我恨之入骨的母女牽扯,只是單純的出于想要保護寶寶。和那對母女有牽扯是龍嘯的私事,我不會過問,即使現在關系好我也不會干涉他的任何事情,就像不允許他干涉我的任何事情一樣。
「沒有竹青,昨天她們兩個會過去我也沒有預料到,她們和你的關系我也知道,我已經盡量在避免你們見面了,昨天晚上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你原諒我好嗎?」
「我只想問你你們為什麼會有牽扯。♀」原諒他?其實這次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系呢,推我的是林語欣也不是他。
「語欣前幾年因為救我患上了心髒病,她們在環翠山的別墅也是我買的。」
「哦?是嗎?」林語欣救了龍嘯?呵呵,還真是聖母啊!我的口氣有很重的嘲諷意味。
「竹青,你別生氣好嗎?如果你不高興我以後一定會少跟她們接觸。」
「龍嘯,你跟她們接觸我沒意見。等我出院了我就搬出去吧!我怕以後會在傷到孩子。」
「竹青,我保證,我以後絕對會護你周全的。」
「算了吧,龍嘯,我只要看到那對母女我就不可能安心的把孩子生下來,我看我還是搬出去吧!」
「說到底你還是介意語欣她們!」
呦,語欣?叫的還真是親熱啊!「我就是介意了怎麼樣!」
听到我如此的強硬,龍嘯的口氣也跟著強硬了起來!「我不是說了會離語欣遠點嗎!你還要怎麼樣!」
「何必那麼委屈,我歐陽竹青也不是沒有眼力的人,等我出院了我就會和微微搬出去,不會再阻礙你和你的語欣!」我的心里微酸,憑什麼!林語欣,你傷害了寶寶,攪亂了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我歐陽竹青發誓,我以後一定會讓你後悔,有我歐陽竹青在你以後別想有安生的日子。
「你這個女人到底長沒長心,我對你到底怎麼樣難道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知道嗎?我說過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把孩子安心的生下來,然後,我們一起共同把孩子撫養長大不好嗎?」
什麼?他當初不是說只要看著孩子平安出生嗎?「你什麼意思,你還是要和我搶孩子嗎?」
「你!你這個女人!」龍嘯看起來十分的氣憤暴躁,「你難道就………」
就在這時候微微推門進來了,打斷了龍嘯的話,「你們在吵什麼?」
「沒有。」龍嘯把臉轉了過去,口氣也很不好,估計是生氣了吧!
「哦」微微悶悶的答道。
看到微微的臉上還有青紫的痕跡,是昨天晚上別那個女人傷的吧!我輕輕地模著微微的臉,「還痛嗎?」
「沒事,不痛了。竹青你別擔心,這次的事情你也別怪龍嘯,他真的不是故意讓你們踫面的,他沒想到我們兩個逛街會這麼早回來。」
我的眼楮微眯,微微也知道龍嘯與那對母女的關系?「只有我一個人蒙在鼓里是嗎?」我的口氣涼了下來,手也從微微的臉上拿開了。
「竹青你別生氣,這件事我沒告訴你是怕你多心也怕你一時沖動會過去找那個老女人,萬一再傷到你和寶寶怎麼辦?」
「是嗎?」即使微微已經在盡力解釋給我听了,我的口氣還是很不好。
「真的竹青,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在隱瞞你任何事了,如果在隱瞞你就讓我,就讓我,額……」我斜睨著微微,「就讓我吃方便面沒有調料包。」,微微調皮的說道,「竹青你就別再生我的氣,也別怪龍嘯了。」
「龍嘯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連我都可以出賣。」
「竹青,我哪里有出賣你嘛!你就知道冤枉人家。」微微輕輕地搖晃著我。
「算了,下次別再這樣了,小心我翻臉。」我真是有些無奈了。
「嘻嘻,我就知道我家竹青最好了。來,竹青,我給你削隻果。」
當——當——當——
听見有人敲門,微微放下手中的隻果去開門。
「喂!你這人還真是執著啊!竟然還找到醫院來了!你到底想干什麼?」
「微微,誰啊?」我剛說完只見幾個人走了進來,其中還有那個我和微微逛街時踫見的那個奇怪的外國人。
「歐陽竹青小姐,我想跟您單獨談談可以麼?」
我的眉頭微皺,「談什麼?藍冰凌手鏈嗎?」
「是」
「你們打算買嗎?不過不好意思,那條手鏈我從小戴在身上,不會賣的,你們可能白走一趟了。」
「歐陽小姐,我們並不是來買藍冰凌的,我們只是想進一步確認一些事情。旁邊的那位先生和小姐,可以麻煩你們出去一下嗎?」
「不可以。」微微大聲的拒絕。龍嘯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不能直接說嗎?」
「只要歐陽小姐不介意。」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好,既然這樣我就直接說了。我叫賽爾.;保羅,來自美國的希爾家族,而歐陽小姐手上的藍冰凌是我們家族的信物。」
「哦?那先生的意思就是我是希爾家族的一員嗎?」說到這里我微微一笑,「先生從哪里看出我長得像美國人。
「小姐,老夫人和太太都是中國人,所以小姐長得與中國人沒有太大的差異。」
「真是荒謬。」什麼叫我與中國人沒有差異,我本來就是中國人,我的爸爸姓歐陽,我也姓歐陽,和什麼希爾家族沒有半毛錢關系。「先生就那麼肯定嗎?可別到時候認錯了人!」我的口氣冷了下來。
「小姐不用生氣,您大可回去問問歐陽先生。」
「哼,我憑什麼因為你的幾句話就去質問生我養我十幾年的父親。」
「小姐不會是在害怕吧?但是小姐必定要回去認祖歸宗的。更何況小姐肚子里還懷著小少爺。」
「哼,你這個老外到底想干什麼!簡直莫名其妙,什麼希爾家族听都沒有听說過。告訴你,識相的趕快走,別等著我們趕人。」微微口氣強硬的說,估計對這個叫賽爾.;保羅的人沒什麼好感吧!
我微微一笑︰「既然先生這麼說我們就回去問一下我的父親好了,我會讓你們知道我和什麼希爾家族沒有任何關系。」
無視龍嘯的不悅以及微微的阻止,我下了病床,出了醫院。我們一行人開著兩輛車向我那個久違的家駛去。我、微微還有龍嘯一車,賽爾.;保羅和他的幾個手下一車。說實話,我的心里還是有一絲的忐忑,不是因為質疑我的身份,而是我肚子里的寶寶。而對于那位賽爾先生所講的我完全不信。我始終堅信,這里,就是我土生土長的家鄉,而我的爸爸,我一直敬愛的爸爸,是我惟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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