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直蔑視的口吻說道︰「不管怎麼說,雲將軍此番勝仗歸來終究是因為女人的一個計謀,這個可是無可厚非的事實呢,您說是不是啊三王爺?」
見趙直將話拋了過來,只喝酒不說話的榮玦驀地皺了下眉,一雙蒼狼般的眸子輕輕抬起看向趙直,但卻沒有言語,他的確是準備拉攏趙直為他所用,但眼下看來,這個蠢鈍無腦的將軍似乎讓他厭惡到了極點,聰慧狡詐如榮玦,他怎會看不透趙直的心思,趙直一直嫉妒雲簡,同為將軍,雲簡年紀輕輕便已經南征北戰屢獲戰功,又加之有位高權重的父親雲太尉保駕護航,這自然引起了他的妒恨,只是,他卻不該逼他榮玦在兩方權勢下做取舍。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榮玦承認他是不大想拉攏雲家勢力,雲太尉為人太過固執盡忠,若他一旦知道他有了反心,莫說他只是女婿,就算是親子也會被他送上斷頭台,但同時他也不想得罪雲氏,所以當雲淺被殷璃逼走後,他第一次對殷璃發了那麼大的火,目的就是為了不與雲氏發生沖突,至少在他弓箭離弦之前,絕對不能招惹雲氏。♀
見榮玦一直沒有說話,趙直那原本硬氣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就在這時,坐在榮玦身旁的殷璃忽然萬千嫵媚的笑著替榮玦安撫向趙直。♀
「兩位將軍可真是的,這高興的日子還跟個孩童一般吵嘴,依本宮來看,你們雙方都是個頂個的人才,我家王爺雖不說,但是心里對二位都是極為敬重的,此次戰役之所以能夠取勝,自然是雲將軍實力不俗才能鎩羽而歸,可……」
殷璃將好听的說完後忽然笑著停頓一下,之後斗轉了下嫵媚的眸子再道。
「可是趙將軍說的倒也是事實,真沒想到,皇上身邊竟然還能有此才干的女軍師,這次幸虧了那女軍師,不然雲將軍怕是就要吃上些苦頭了。」
在殷璃的話說完,榮玦忽地冷了神色,此刻的他極怒,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女人終究是女人,總是不記得好了傷疤忘了疼,殷璃之所以用言語詆毀雲簡,無非是因為雲簡是雲淺的哥哥,可如今這節骨眼,這女人貌似又要壞他大事,榮玦嗔怒的喝了一聲。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在這胡言亂語,還不快給雲將軍道歉。」
趙直看了眼臉色已經發黑的雲簡大笑起來,「殷側妃心直口快,況且說的又是事實,有什麼可道歉的,再說,雲將軍連女人的出謀劃策都運用自如了,還能再跟女人置氣?哈哈……」
雲簡緊緊攥著拳頭,隱忍即將到了極限,但這一次,雲簡並未再意氣用事,而是不屑的瞪了趙直一眼,最後鎖定殷璃冷冷的看向她,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他讓他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失態,故而成為朝野上下的笑柄,可這些人真是太天真了。
「若是本將軍沒有記錯,殷側妃是沒有資格代替正妃入宮赴宴的吧,本將軍很是不解,難道舍妹病了故而不能出席?」
被雲簡這一問,殷璃陡的緊張了一下,眼下這個節骨眼是絕不能讓雲簡知道雲淺不見了的,于是她緊忙掩飾的笑笑。
「還真被將軍言中了,王妃今早起床就說頭疼,于是便遣本宮隨行服侍王爺了,王妃昨日還說,等過陣子身體爽利了便回雲府去探望將軍和雲太尉呢。」
听殷璃這麼說,雲簡便更加的泛起了嘀咕,在月前他曾與自己小妹通過一封書信,對于殷璃是何等陰狠毒辣自是有了一定了解,今日之事絕對不可能像她說的這般平常,自上次書信已經過去了十幾日,這十幾日身體不爽利的雲太尉曾多次讓他給雲淺去信讓她回雲府探望老父,可書信都石沉大海了,難不成自家妹妹……看著那面色一直沉郁冷寒的榮玦,雲簡忽然揪起了心,一陣陣的忐忑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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