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閣內,已經痊愈的殷璃不斷的跟榮玦著牢騷。
「忍忍忍,王爺究竟要忍到什麼時候,如今早已兵馬齊備,一舉攻下皇城不過王爺一句話的事,您怎麼還要忍,王爺您在朝堂上受到的壓迫屈辱不說,就說眼前的,你瞧瞧我住的這個地方,好好的茗香居生生被那可惡的女人霸佔了去,臣妾好生氣悶。」
靠在黃梨木椅上閉目養神的榮玦早已被殷璃的叨念惹得不耐煩,他不動聲色的推開她後睜開眼。
「你懂什麼,出兵要名正言順,即便現在已經萬事俱備,但起兵無由,就算本王勝了也是不得民心,不過你且不必著急,只待東風一到,便是你我奮起直逼皇城之時。」
殷璃聞言終于露出笑容,「臣妾知道了,一切都听爺的……」
「放心,已經起風了,就快了。」榮玦微眯著一雙野心滿滿的雙眸,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
茗香居內
「本王還以為王妃不回來了。」看著回到王府的雲淺,榮玦到也不意外。
雲淺垂眸靠在霧氣繚繞的浴桶中,見榮玦不請自來,一張被水汽蒸燻的水潤細女敕的小臉驀地皺了下眉。
「本宮沒死,讓王爺失望了。」
榮玦站在隔著屏風的地方,微眯起一雙寫滿危險的眸子淺笑,「哪里,你若就這麼死了,本王到覺得無趣了,府中的事務繁多,還要勞煩王妃操管呢。」
雲淺緩緩睜開水眸,一雙白玉藕臂輕輕撩開蔽體的花瓣,隨後從浴桶中站起並動作極快的扯下搭在屏風上的衣裙和衣穿好。
「放心,不光是府中的事,還有王爺的事……臣妾也會親歷親為。」
榮玦那雙陰鷙的眸子緊緊盯著屏風內那隱約可見的柔美曲線,雖然雲淺極快的遮住了身體,但那朦朧中的一瞥卻還是撩撥的榮玦目色一緊。
「是麼,親歷親為?」榮玦一面勾唇訕笑,一面玩味的咀嚼著雲淺的話語。
雲淺一邊擦拭著微濕的長,一邊神色清冷絕然的靠近他隨即輕笑,「當然,臣妾可是王爺的結妻子,服侍王爺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隨著雲淺的靠近,那股清淡的木蘭花香混著雲淺身上獨有的香味隨即飄入鼻息,惹得一向定力極佳的榮玦驀地下月復一緊。
榮玦一手攬住雲淺不盈一握的縴腰,一手撫上她柔美的嬌顏,冷寒的雙瞳隱隱泛著躁動的幽光,雲淺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已經被她撩撥的起了火,很好,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可以行動了。
雲淺將兩只小臂抵在榮玦的胸前,縱使榮玦此刻正緊緊擁著她,卻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榮玦低頭看著懷中這個正笑的魅惑的女子,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王妃在想什麼?」
雲淺抬著明亮的杏仁美目如同星子般閃閃的看著榮玦,「臣妾在想……王爺先前為何不喜歡臣妾呢,難道臣妾不美嗎?」
那等的鶯歌軟語又加之那魅惑如水的雙眸,縱使定力再好,可只要是個正常男人,此刻也是百煉鋼繞城化指柔了,何況榮玦又是個正當凶猛年紀的青年男人,即便知道雲淺這番挑逗是帶著目的的,但卻依舊難忍**的躁動,雙手用力一扣,死死的將她的腰身握在了手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