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緊眉頭,似是氣惱,又似無奈!
仙娥湖畔那一舞,女子紅衣妖嬈,眉間凝笑,當時一見,驚為天人,思慕不成便納入宮中,可是饒安似乎再也沒有似在湖畔那般笑過,更加冷面相對自己,至今未親近,唯一,一次好脾氣,還是月初時問及鬼母紅魂的事情,才留自己多待殿內半響。這不正是魂牽夢繞的人麼?
他起步欲要離開,卻被腳下東西磕了一下,金步搖?她怎能將他贈與她的東西隨意扔在地上,他眼神頗怒!
拾起金步搖,重重放到桌案,觸及滿地葡萄籽與柱子上的汁水,微微皺眉,;「來人!」
門外恭候的宮婢微微探身,小心翼翼望了望眯在榻上的饒安,仿若饒安似洪水猛獸般,才輕手輕腳走進來,謹澤天自然是看到宮婢的小動作,可現在連他自己也不確定了,心乏氣弱的揮揮手;「將這些都清理干淨!」
弄得這麼髒亂,這饒安的脾氣可真壞!
說著,手附到鼻息間又皺皺眉。♀
饒安剛好翻身,眯眼間看到謹澤天的嫌棄的神態,嘴角帶了一絲嗤笑,到底是帝王出身,養尊處優慣了,那受得了這髒亂的環境,就猶如對她的這一腔熱情,在饒安看來,不消幾日就也興致索然了,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
自古帝王,那個不是寡情薄意。
「是!」宮婢頷首,拿過來一塊抹布,細細的擦拭起地面污垢,擦完了又去擦拭那壯大無比的殿柱,可她越是用力擦拭,那柱子便越是作對般搖來晃去,宮婢心里一驚,閉閉眼復睜大眼楮瞧去又沒有什麼異樣,
她小心的看了看睡榻上的饒安,又瞅瞅謹澤天,吞了吞口水,又急忙擦拭起來,這鬼地方還是離得遠遠些好,上次,已經是嚇壞了兩名宮婢了。
奇怪!這柱子怎搖晃的這般厲害!
「哈哈!哈哈!」南宮洛言終于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別撓了,別撓了,我最受不得這樣了。」!
憑空出現的聲音,莫名的詭異!
宮婢一听,倒抽一口冷氣,兩眼圓睜,直直向後倒,昏了過去。
謹澤天臉色驟然慘白,可壯著膽子叫道;「何人?出來。」
話音一落,柱子一動,謹澤天眼中一花,一道人影已經立在眼前,只見他生的劍眉星眸,紅唇涼薄,俊朗飄逸,卻笑得眼內生出點點星光,他揮揮手仍舊止不住笑意說道;「你們那!這女媧娘娘怎就造了你們這樣難纏的子嗣。我什麼都好,偏就受不得撓癢癢!」
謹澤天顫顫抬起手,帶著震怒與恐懼,指向南宮洛言;「你•••!」張嘴,話語卻是梗在喉嚨。
南宮洛言這才緩和了情緒,止住笑意,一派淡淡然,抬頭,凝向謹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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