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寵之庶女翻天 第八十六章 互利買賣

作者 ︰ 林夕溪

邢斯看著右臂已經開始發紫,血虹拿在手里已經沒有了知覺,他眉頭皺了起來,卻沒有做聲,眾人因為墨瀲的一句話都停了手,追風和驚雷快速閃到溫穆身邊護著,狸奴亦是在溫穆前面提防。

溫穆看到溫穆已經開始昏迷,面上冷冽幾分,卻沒有動作,如今看邢斯的手臂,想必以此為交換,溫穆的毒應該還是有希望,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墨瀲。

墨瀲將溫穆交給追風和驚雷,款步走近邢斯,面上冷寒無比,如古井深潭透出的刺骨冷厲,她走至邢斯跟前,緩緩伸出手,冷面沉靜開口道︰「解藥!」

邢斯擰著眉頭,古潭一般的深眸緊緊地盯著墨瀲,卻沒有動作,亦沒有開口。

墨瀲嘆一口氣,自腰帶的香包里取出一顆紫色的丹藥,唇畔之間緩緩淡出一絲笑意︰「你是認得銀龍的,解藥只有我這里有,梟鳩的解藥,邢閣主換是不換?」

邢斯臉上又冷了幾分,這個女人竟然知道得如此詳細!收回目光,他沒有中毒的左手漸漸抖了兩下,扯下腰間的袋子遞給墨瀲。

墨瀲將手里的解藥遞給邢斯,拿過袋子,取出里面一顆血紅色的藥丸,想都沒想,遞到了溫穆的唇邊。

「你!」溫穆突然出言阻止了墨瀲,他可不確定邢斯到底給的是不是解藥,或者他說不定在解藥里做了手腳。

墨瀲看著溫穆,卻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邢斯這個人,雖然狠毒霸厲,卻是十分講信用,更何況,用人不疑,除此,已經沒有能救溫穆的方法了。

片刻,溫穆輕咳一聲,一口血又吐出來,只是此刻已經不似之前的紫黑了,溫穆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氣。

「忘了告訴你,梟鳩的解藥只是化解毒素,余毒若是清除不干淨,他這只手臂就廢了!」邢斯說著,面上依舊陰冷無比,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幾乎將人凍住!

溫穆听得他的話,面上怒意漸起,額頭頓時爆出幾條青筋,剛想開口,卻听得墨瀲柔和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我也有件事忘記告訴你,銀龍齒中的蛇毒就算清理干淨,也會有後遺癥,此後兩個月內,邢閣主這只手還是不要提劍了,否則血管爆裂,神仙也救不了你。」

邢斯听得墨瀲的話,原本陰冷的臉更是寒重了幾分,不過他動了動嘴,卻並沒有多說,帶著那幫黑衣人快速離開了帳篷。

溫穆看著墨瀲,冷冽的雙眸中又多了幾分復雜,他的探子盡管已經報告了墨瀲的許多消息,可是這個女人依舊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刮目相看。

看他離開,墨瀲重重地嘆了口氣,也不理會溫穆帶著寒冰的目光,徑直走到溫穆身邊,她讓追風和驚雷扶著溫穆坐好,扒開他的上衣,毒雖然解了,傷口卻還是紫黑一片,墨瀲皺了一下眉頭,低下頭雙唇貼了上去。

「沁兒你在做什麼!」溫穆看她如此,心中一凜,卻根本無法動彈。

墨瀲並不理會溫穆的青筋暴跳,緩緩將吸出一口毒血吐在地上,黑紅的血染紅了她的雙唇,昏黃的燈映得墨瀲臉色更加白皙,暗色的雙唇更顯妖媚,眼底的肅穆之色,竟讓人不敢褻瀆!

「快把她拉開!」溫穆咬牙切齒一般對著追風和驚雷吼道,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她在給他吸毒,邢斯只給了一顆毒藥,如今她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危險!

追風和驚雷一怔,上前來拉墨瀲。

墨瀲眼神冷了下來,低低的聲音散發著無邊的寒冷︰「你們若是想他廢了手臂,盡管把我拉開!」

追風和驚雷均是怔楞地定在了那里,跟隨溫穆這麼多年,他們當然知道溫穆若是沒有了一只手臂對他意味著什麼,于理于私,他們當然希望墨瀲能把溫穆的余毒清除。

「還愣著干什麼!」溫穆聲音暴起,雙眼已經盡是無邊的怒意,額頭青筋橫生,死死地盯著追風和驚雷。

追風和驚雷渾身一抖,看了墨瀲一眼,步履似乎十分沉重,走至面前,兩人屈膝,重重地跪在了墨瀲跟前,齊齊地一個頭磕在地上,再也不動。

墨瀲並沒有理會追風和驚雷,只自顧的不管將溫穆傷口的血吸出來,梟鳩藥力如今她是真正體會到了,就算是她極力不讓毒血深入自己的唾液,可是一點沾染也讓她意識開始逐漸渙散。

溫穆怒目對著跪在地上的兩人,拼命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頓時臉色暗沉,幾乎要爆發一樣,溫穆見狀,上前點了溫穆的幾處大穴,無視弟弟眼中的震驚與憤怒,溫穆緩緩走到墨瀲身後,雙手覆在她的後背。

一股真氣從背後傳來,墨瀲原本已經有些昏迷的意識開始轉醒,狸奴見狀,上前踢了追風和驚雷一腳,也坐在了溫穆背後將真氣傳了過來,追風和驚雷醒悟,連忙起身,搭橋一般將手搭了過來。

墨瀲稍稍清醒,繼續一口一口地吸了溫穆傷口的血,溫穆皺著眉頭看著她,他是清楚的,不是他們不能代替她,只是,就算他們代替墨瀲,卻不如精通醫術的墨瀲能將毒血清理干淨,最多也只是白白搭上了性命而已,就這一點,溫穆是比溫穆要冷靜許多。

終于,墨瀲再吐出的血已經變成了鮮紅色,傷口處的黑紫色也漸漸恢復了原本白色,只是依舊不斷浸出的血把那傷口再次染紅。

墨瀲看著余毒已經清除干淨,心頭的石頭終于落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嘴角淺淺彎起,只是,笑意還沒來得及盈出,便一頭倒在了溫穆的懷里。

恍惚中听到溫穆的驚呼,墨瀲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楮,全身麻木絲毫動彈不得,除了還殘存著一絲游離的意識,墨瀲再也沒有其他知覺。

帳外的陽光透過簾窗的縫隙在敞篷里灑下了星星點點的斑駁,墨瀲一雙長卷濃密的睫毛稍稍顫動,自己卻不知道每一次顫動,都會帶得人心劇烈跳動。

墨瀲似乎感受到了那炙熱的氣息,緩緩睜開雙眼,只一眼,便撞進了溫穆的深邃雙眸里。

看她睜開了眼楮,深邃的漆黑眼眸閃爍,溫穆眼中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他猛地將墨瀲抱進懷里,被白色包扎帶綁著的手臂不停地顫動著,墨瀲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那無邊的溫柔,忽然頸窩里一熱,墨瀲抬起頭,溫穆臉上還掛著著沒來得及落下的淚水!

墨瀲心里一緊,素手抬起貼近他的臉,將他眼角的淚水擦干,心里猛烈地抖著,這個男人!這個在戰場殺伐無數的男人竟然在哭!

「你這該死的女人!」溫穆仿佛從唇齒間擠出這句話一般,雖是咬牙切齒,卻是無限溫柔,甚至聲音都有些抖,害怕失去的顫抖!

墨瀲唇畔漾起淺淺的笑,雙手摟了他的脖子,將臉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膛,听著他的強穩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的十分平靜。

「你真傻……」溫穆的下顎抵著墨瀲的頭,右手撫著墨瀲的臉,那般輕柔,那般細膩。

在他懷里蹭著,墨瀲眼底浮出淡淡的溫柔,她歪著頭在溫穆胸膛淺淺一吻,道︰「若是你的手臂廢了,你還怎麼保護我?,再說,我知道你一定會救我的。」

墨瀲的武功根本無需溫穆保護,只是,此刻听起來玩笑的一句話,卻讓溫穆心中一顫,這個女人總是能精準地觸動他心里最柔弱的一處!

溫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這次若不是皇兄發現邢斯的袋子里其實是兩顆解藥,恐怕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救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著急?我有多怕?」

听他這話,墨瀲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覺,她將臉埋進溫穆的胸口,臉上顏色卻是變了些許。

溫穆體內梟鳩的余毒已經被墨瀲清除干淨了,只是左臂的劍傷還是得修養一段時間,墨瀲本來就只是稍許沾染,服用了解藥,也根本沒有余毒可言,如今睡了一覺,倒也感覺身子輕松許多。

她突然想下床,徑直掀開被子,一陣涼風吹來,她僅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頓時臉一紅,緊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溫穆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墨瀲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想伸手捶他又怕踫到他的傷口,一時竟有些氣急敗壞。

惱怒之際,溫穆帶著急促呼吸的唇畔已經湊了過來,他輕輕含住墨瀲的,半躺著正好不會讓受傷的左臂用力,右手則順著墨瀲極致的線條緩緩游走,溫熱的觸感引得墨瀲一陣輕顫,溫穆伸手,摟緊了她。

輕柔地輾轉已經讓墨瀲全身松軟下來,呢嚀一聲,雙手摟緊了溫穆的脖頸,如櫻的紅唇主動地送了上去,溫穆嘴角彎起,眼中笑意不減,手下動作越來越輕緩,已然是欲火燒身。

「別,你的傷……」墨瀲握住了溫穆越來越多索取的手,臉上早已嫣紅一片,自己卻不知道那是有多誘人。

溫穆反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話語之間噴出陣陣熱氣,引得墨瀲又是一抖,他含糊道︰「這次沁兒來,可好?」

听得他的話,墨瀲猛地一怔,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看著溫穆眼中的期待,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昏暗的帳篷,四處封閉著,偶爾有透下的陽光落在地上,輕聲的呢喃隱藏在了晃動著木床的吱呀聲中,床上的帷帳垂落,遮住了那滿床的春色。

許久,帳內輕喚一聲,素兒端了早已準備好的溫水進了帳篷,伺候好兩位主子洗漱,素兒又端了水盆退了出去,沒有一句話。

墨瀲拉開帳篷四處的透氣窗,看了溫穆一眼,臉上依舊緋紅,溫穆卻早已恢復了往日的神采,拉了墨瀲的手往外走。

走出帳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面前整整齊齊跪著的個人,追風、閃電、驚雷、厲雨一排跪著,腰桿挺得直直的!

「他們在這里跪了多久?」墨瀲面上一緊,對著一旁的素兒問道。

「從昨兒個夜里王爺抱夫人回帳篷的時候就一直跪著了。」素兒連忙回答。

這麼說,剛才她和溫穆在帳篷溫存的時候,豈不是都被他們听到了?!墨瀲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個徹底,看向溫穆,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絕對是故意的!

對墨瀲故意裝出的凶狠,溫穆全數收著,甚至眼底還帶了戲謔的笑意。

墨瀲強忍著心里翻騰的尷尬,勉強恢復了往日的平淡,故意冷了聲音,道︰「這是做什麼?還不讓他們起來?」

溫穆看著跪著的四人,臉上冷了冷,昨日追風和驚雷沒有听他的命令,這本來就是該罰,雖然當時趕他們走是罰得有些重了,但是作為護衛僕從,本來就應該唯主人命令是從,他們擅自做主,也要給他們點教訓。

「追風、驚雷、厲雨藐視本王的命令,本王身邊不需要不听主人命令的護衛,閃電若是想跟他們一起走,本王也不攔著!」溫穆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跪在地上的四人均是一抖,往常面無表情的冷肅如今竟全是慌亂!

其實,依照墨瀲的性格,若是她手下的人也犯了同樣錯誤,大概她也會如此,只是現在……

「主子!」四人驚呼,追風是四人中年齡最大的,平時其他三人也都尊追風為大哥,如今也自然是他帶頭說話︰「我們四人的命均是主子從亂葬崗救回來的,自那一日便對天發誓要一生追隨主子身邊,守護主子安危,不惜粉身碎骨,如今主子攆了我們,我們便再也沒臉苟活!」

說話間,四人手里的劍已經架在了各自脖子上,眼中目光凜然,沒有一絲猶豫。

「好!好!好!你們長本事了,如今竟然還敢威脅本王!想死的話你們自便!」溫穆連說了三個好字,臉上冷意更濃,怒目死死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四人,額頭青筋暴起。

四人听他這話,緩緩彎連磕三個頭,受傷的長劍用力劃下去。

「慢著!」墨瀲上前一步,扶住溫穆暴怒險些站不穩的身子,面上掛了淡淡的哀傷,輕柔細語道︰「爺可是答應過沁兒要什麼都會給?」

溫穆一肚子怒氣在胸口沖撞,如今沒有心思細細琢磨墨瀲的話,只听了表面意思,點了點頭。

「如此,爺便把這四大護衛賞給沁兒可好?」墨瀲說著,眼角竟漸漸浮起了一絲笑意。

溫穆看著她眼角含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卻依舊板著臉,冷聲道︰「這幫沒用的,你若願意要,隨便你!」

墨瀲面上微微一笑,轉身走至跪在地上的四人面前,道︰「從今以後,你們四人的命便是我的!」

追風、驚雷、閃電臉上均是一怔,追風剛要開口,卻被厲雨拉了袖子,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厲雨,見她鄭重地行了一禮,道︰「以後但憑夫人差遣!」

墨瀲嘴角笑意揚起,跟了她這麼久,厲雨似乎也能多少看出墨瀲的心思,墨瀲點了點頭,道︰「從今以後,你們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即日起,追風、驚雷、閃電跟在爺身邊,負責保護爺安危,厲雨依舊跟在我身邊,你們對此安排可有異議?」

一句話音未落,四人面上均變了臉,這樣一來,豈不是還和原來一樣,原本他們都想不透為何溫穆對墨瀲視如珍寶,如今看她不僅容貌傾城,更是一顆七竅玲瓏心不動聲色就化解了剛才的僵局!

四人眼眶一熱,齊齊的磕頭領命,墨瀲盈著笑意看溫穆一眼,溫穆眼底一瞬間閃過笑意,很快便消失不見,他猛地一甩袖子,轉身進了帳篷,墨瀲對著追風、驚雷、閃電使了個眼色,三人頓時醒悟過來,跟著溫穆進了帳篷。

素兒見狀也連忙上前扶了厲雨起來,跪了一個晚上,兩條腿都麻了,厲雨一時晃晃悠悠險些站不穩,走了兩步又到墨瀲跟前跪了下來。

「主子對我四人的恩情,厲雨永生不忘,日後但憑主子差遣,刀山火海萬死不辭!」厲雨句句鄭重,字字肺腑!

墨瀲迎著厲雨的目光,臉上笑意逐漸斂了起來,她看著厲雨,道︰「你們的主子依舊是爺。」

看厲雨面上閃過一絲驚訝,墨瀲接著說︰「原本你們三人受罰均是因為我,如今爺要攆了你們,我也是不能不說話的,說句不中听的,若是我的人也如你們這般,我也會做出和爺一樣的決定,不听主子命令的奴才,就算留在身邊也是廢物。」

厲雨地下了頭,墨瀲這幾句話說得很重,不只是厲雨,旁敲側擊地也在敲打素兒。

緩緩仰起頭,墨瀲嘆了一口氣,道︰「你平日該如何,如今也如何,他們三人也是,今日的事,以後也不要提了。」

說完這句話,墨瀲徑直往外走去,厲雨和素兒均愣在原地,仿佛還沒有從墨瀲剛才的話里反應過來。

墨瀲一邊走著,唇角逐漸揚了起來,她何時做過不得好處的事?這些日子,她早已對厲雨的性子琢磨透徹,如今,墨瀲雖然跟她說得清楚,恐怕她也會下意識改變什麼!收買人心,有的時候是在不知不覺中!

剛走沒幾步,一個身影便從側面的跳了出來,墨瀲一驚,待看清楚是婉瑜郡主,這才松了一口氣,婉瑜郡主絲毫不理會墨瀲稍有責備的臉,攔著墨瀲左看右看,確認她沒有受傷,這才放心。

「我听大哥說你被王爺抱回了帳篷,以為你哪里受了傷,如今看你完好真是太好,你可真是嚇死我了!」婉瑜郡主自顧的嘀嘀咕咕,一雙漆黑水靈的眸子中盡是擔憂。

原本沒大沒小的幾句話,卻讓墨瀲心頭一熱,這世間,能真心為她擔憂的能有幾個人?眼前這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卻是讓她狠硬的心腸軟化了一角!

月色羸弱,如天地之間蒙了一層輕紗一般,四處飄飄裊裊,圍場西側的茂林里,三個人影隱隱拉長。

「邢閣主竟然還藏在大營中,當真是好本事!」墨瀲眉目含笑,月色下,她的美與月光融合在一起,朦朦朧朧地散發著無盡的神秘感。

邢斯的血虹背在身上,臉上依舊陰冷蕭然,他看一眼站在近處的楚 ,又轉向墨瀲,道︰「血煞門主邀邢某共謀大事,邢某自當隨時出現,如今卻沒有比大營中更為安全的了。」

墨瀲面上盈盈一笑,也不跟他繞彎子周旋,輕啟朱唇︰「不知邢閣主可否听過武尸?」

邢斯面上一凜,雙眸冷了冷,轉身細細地瞧著墨瀲。

月光下,墨瀲水眸如波,提及武尸,面上絲毫沒有變化。

「前朝飛天將軍曾經用死人在天屏池沼中練就了一批不死軍隊,原本死了的人吸了天屏池沼的瘴氣,體內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們外形與常人無異,實際卻凶悍無比,傳說這些死人只听從主人的命令,就算身首異處,依舊會自動復原,是戰場上殺不死的怪物……」

說到這里,墨瀲看了邢斯一眼,顯然,這個傳說邢斯是知道的,不僅如此,墨瀲還知道,原本邢斯就是鼎泛王朝先帝的遺孤,因受奸人陷害,母妃當著他的面被活活吊死,如今看來,他們還真是一樣的人!

只是,邢斯要的是鼎泛王朝的江山,而墨瀲,似乎除了報仇,什麼都不要。

「最近我們得到了有關飛天將軍留下的那批武尸的消息,不知邢閣主是否有興趣……」楚 走上前,他雙手在胸前,一襲黑衣頎長,風吹過他鬢前散落的發絲,竟帶出一抹冷意。

邢斯輕笑兩聲,臉上依舊冷意不減,他走近楚 ,道︰「血煞門主大費周章邀我至此,是要一同奪得那批武尸?」

墨瀲淺笑著搖搖頭,月光迷蒙下的容顏竟讓人有片刻的失神,她語氣柔和,聲音平靜︰「血煞會傾盡全力幫星月閣,並且那批武尸全數歸星月閣!」

輕聲的一句話,卻讓邢斯猛地一顫,這個女人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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