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寵之庶女翻天 第九十四章 誰的圈套誰的局

作者 ︰ 林夕溪

「喬吉!」溫穆冷著臉喊了管家一聲,看他彎著身子進來,道︰「你帶人,將整個府里搜一遍,除了厲雨那邊,給我一絲不差地搜一遍!」

喬吉領命帶了人出去,月靈心里有些驚恐,她轉身看著季香,季香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那盒湮香已經被藏了起來,管家是搜不出來的。

溫穆喊如蘭和謝嬤嬤到郁凝跟前伺候,自己則是拉了墨瀲到桌前坐著,郁凝躺在床上,眼楮隨著溫穆拉著墨瀲的手越來越感覺刺得生疼,閉上眼楮,酸澀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墨瀲給溫穆倒了一杯剛換上來的熱茶,溫穆看著她淺笑拉了她坐下,將茶抵到墨瀲面前,墨瀲面上一紅,也不推月兌就著溫穆的手接了茶。

月靈看著桌前如家常夫妻一般相互照顧的兩人,眼底妒色漸起,暗暗咬緊了一口銀牙,這個女人一定留不得!

墨瀲細細地看著溫穆,從進了郁凝這里,他面上的表情除了陰冷冰寒並沒有太多變化,面對兩邊針鋒相對互相指責,他似乎是看戲一般,並沒有評究誰對誰錯,只是順著事情的發展來,墨瀲心里細細地想著,唇畔突然勾了起來。

溫穆若無其事地喝著茶,屋內一時間沒有聲音,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偶爾杯盞磕踫桌角發出一聲脆響,驚得眾人均是一震顫抖,王府一向管制嚴謹,但是私底下也不妨有人藏著一些私密的東西,生怕因為這次被搜出來,趕著溫穆生氣被處置了。

良久,喬吉弓著身子進了屋內,眾人見他均是面色一凝,心里打鼓,也帶著一絲絲期盼。

「王爺!」喬吉規矩地喚了一聲,見溫穆抬起眼皮,這才接著說︰「整個王府都搜了一遍,除了沁夫人那里所有儲存的毒都在賬上,還在輕舞齋發現了這個。」

說著,喬吉將一個紙包遞了上來,見溫穆伸手去接,墨瀲搶過去捏在了手上,轉手交給了一旁的張太醫。

溫穆見墨瀲這般,心里突然一暖,看著她的顏色越發地溫柔,墨瀲故意無視他的灼熱,只跟著張太醫驗看拿上來的藥。

從喬吉遞過來紙包的一刻,月靈就變了臉色,季香跪在月靈身後,面上亦是無邊的驚恐和難以置信,但是心里卻還是稍稍安慰自己,那紙包不是她用來存藥的,那應該不是!

「王爺!」張太醫的聲音打破滿屋的寂靜,他端了驗證的淺碟,道︰「這紙包里的確是湮香。」

一句話說,眾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月靈心里猛然一顫,似是被抽光了力氣,軟軟地到了下去,季香眼尖緊忙上前扶住了她。

床上,郁凝似乎也是一陣疑惑,沒想到月靈那里真的藏了湮香,這樣一來,她可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月靈猛地意識到什麼,推開季香扶著的手,三兩步撲到溫穆跟前,道︰「不會的,我跟沒用這種紙包,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

听她這話,季香心里一抖,月靈一急月兌口而出的話竟然都沒有經過大腦,說出這句話,豈不是真的承認了自己就是有湮香?

果然,溫穆听得月靈這幾句話,眼底冷意驟起,居高臨下看著月靈,周身冒起的寒意將人冷凍在其中,他劍眉凝結,道︰「這麼說,月妃那里還有沒搜出來的?」

月靈一怔,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覆水難收,如今卻也只能硬頂著,她挺了挺胸膛,道︰「是,我那里的確有一盒,與千年雪參是一樣母後給我的陪嫁!」

溫穆勾起唇角,眉眼之間依舊浸滿了冷意,他低著頭看盡月靈的眼里,道︰「陪嫁?斬月皇後將後宮賜死用的毒藥給你做陪嫁?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斬月皇後對我崇天後宮不軌?」

月靈吃了一驚,居然膛目結舌,連連後退兩步,全身抖得厲害,季香見她如此緊忙上前將她扶住。

「王爺,這毒是給月王妃發落奴婢們用的,輕舞齋共十二人皇後送來的侍奉公主的奴婢,根據斬月皇規,底下奴婢犯了錯,奴婢要自己請藥賜死。」如蘭扶正月靈,緩緩跪在了溫穆的跟前,一句一句說得有條有理,強壓著慌亂之色。

溫穆冷笑一聲,看著跪在地上的季香,眼中冷意更甚,他性感邪魅的唇角勾起,道︰「主子說話,奴才隨便插嘴,哪里的規矩教的你如此!?」

季香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得俯得更低,卻沒有如月靈一般顫抖,墨瀲看著季香,眼底閃過一絲復雜,這個絕不是看起來這般。

轉過身面對月靈,溫穆眼底除了寒意又多了一層深意,他盯著月靈,道︰「我看你是活躍過了頭!從今天起,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就呆在輕舞齋不要出來了!至于你的婢女,規矩還沒學全,拖出去杖責二十,先去敬善堂把規矩學全了再出來!」

月靈听到溫穆這般,蒼白的臉如今是一絲血色都沒有,她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抓著溫穆的衣擺,哭喊道︰「王爺,妾身是冤枉的,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

「事到如今你還說你是冤枉?」說著,溫穆將剩的那些藥粉擲在了月靈跟前,一把抽回自己的衣擺,將她拂開在地。

月靈滿臉的淚水早已將原本精致的妝容哭花了,她伏在地上,依舊是不死心的哭喊︰「不是我,是他們陷害我!我三哥還在崇天,你們這般對我,他一定會替我出頭!」

墨瀲看著月靈這般,不由得搖搖頭,垂死掙扎似乎就是這般吧。

溫穆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的月靈,雙眉緊緊皺在一起,聲音又冷了幾分道︰「你做下這樣的事,我還沒找月冥算賬,斬月的皇家可真是教的好女兒!」

月靈雙目含淚,硬是被溫穆的幾句話嚇得哭都哭不出來,看著幾個侍衛將季香拉出去她竟然忘記了要開口阻止,直到院子里響起一聲聲慘厲的尖叫,月靈這才猛然醒悟一般。

「王爺,求你了,求你饒了季香,這二十板子會要了她的命啊。」月靈匍匐跪在地上淚水早已濕了一地,見溫穆依舊是沒有絲毫動搖,她咬咬牙,道︰「季香是母後身邊的貼身婢女,若是打死了她,母後問起來我們沒有辦法交代啊。」

「照你這麼說,她一個婢女犯錯,本王倒是沒有權利治她的罪了?」溫穆看著月靈,唇角浮出帶著冷意的嘲諷,也不再听她繼續,帶著墨瀲拂袖而去。

月靈心里早已亂成一團,哪里還有心思去思考整件事,她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頹然的倒在地上,任由王府的婆子將她拉走。

屋里逐漸安靜下來,郁凝在里屋躺著,唇角微微翹起,轉而換上了一絲苦笑,她,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恐怕她自己都不清楚。

輕舞齋。

往日擺放在屋子里的花瓶玉器如今已經碎了一地,滿屋的狼藉卻沒有一個人敢進來收拾,月靈憤怒地撕扯著床幔的錦緞,力氣之大,險些將整張床拽翻。

廁間,季香趴在床上,面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如紙,身上疼著卻一點都不敢動,臀腿間的疼痛一陣一陣傳來,雖然敷了最好的藥,但是這疼痛卻是一點都不得減輕,身旁幾個低等的丫鬟給她擦著汗,原本燥熱的天氣,更加讓人煩悶。

「公主!」季香在廁間听著月靈發脾氣摔東西,這會兒聲音漸漸小了,這才開口,沒有听到月靈的回音,季香屏退了屋里的服侍的丫鬟,又繼續道︰「這件事十分蹊蹺,奴婢想了一晚,肯定是郁凝自己在碗邊擦了毒再嫁禍給咱們。」

月靈冷哼一聲,道︰「這我也想到了,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橫豎已經讓人扣上了這個屎盆子!虧得你還讓我炖了參湯給她送過去,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她下了量大一些,直接毒死她!」

季香沒有接月靈的話,想了想,又道︰「三皇子那邊,我已經派人去了,相信這次王爺不會關我們太久,如今公主還是先壓下心里的火氣,咱們從長計議,這個仇咱們是一定要報!」

月靈雙手攥緊,心里怎麼也平靜不了,這口氣她咽不下去,這個王府怎麼能還有其他女主人?怎麼可能還有別的女人奪了溫穆的寵愛?她不允許!那是屬于她的,從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這次也不能有例外!

「來人!」月靈憤憤地坐在床邊,沖著外面喊了一聲,見進來兩個人,頭也沒抬,道︰「給本王妃把房間收拾好!」

兩人唯唯諾諾地應著,趕緊著手收拾起來,月靈在屋里坐著,原本想去看看季香,卻突然想起看見她的第一眼,她身上的傷讓她受不住嘔吐起來,想了想還是沒有過去。

琉璃閣內。

謝嬤嬤端過清毒的綠豆湯,郁凝順著謝嬤嬤的手喝了幾口,如蘭在一旁用絲帕給郁凝擦了嘴。

「輕舞齋那邊這幾天怎麼樣?」郁凝坐在床邊,如蘭拿了幾個比較軟的墊子給她墊在背後。

謝嬤嬤將碗遞給身邊的小丫頭,這才走到郁凝跟前,道︰「輕舞齋這幾天倒是安靜,月王妃似乎是突然安靜了,剛回去的時候吵鬧了一番,後來也就老實了,只是……」

謝嬤嬤看著屋里只有如蘭,這才道︰「當日咱們將湮香擦在了碗上,誰知道她竟然還真的藏了湮香,這樣一來卻是她自己載在了自己身上。」

郁凝看謝嬤嬤和如蘭一眼,心里細細地想著,道︰「是不是栽在了自己身上還是兩說,總歸她今後要老實一段時間了。」

如蘭低著頭一直沒有說話,听郁凝這麼說,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麼,道︰「是啊,那日听月王妃說她的湮香不是用那個紙包,那搜出來的毒是怎麼回事?難道另外還有栽贓陷害她的人?」

郁凝淺淺一笑,道︰「她這般跋扈,自然是人人不得心,招人落井下石又有什麼奇怪?」

謝嬤嬤點頭,看著郁凝依舊是蒼白的臉色,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她上前一步,道︰「王妃又是何苦,既然知道她不得人心,又何必拿了自己的身子去做這樣的危險事?若是真的有個什麼閃失,豈不是得不償失?」

郁凝听得謝嬤嬤的話,心里一暖,她拉過謝嬤嬤的手,道︰「嬤嬤放心便是,我這般自是知道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再說,咱們府里住著一個解百毒的沁夫人,于情于理王爺都不能將我置之不理,沁夫人也定然是拼盡全力救我,更何況,我早已知道她煉了湮香,如此,她肯定是能解此毒。」

謝嬤嬤將郁凝的手握住,眼底似乎漸漸起了一層霧氣,她頓了頓,道︰「那也是要有了萬全準備才能出手,如今王妃拿著自己的身子不當回事,長公主見了王妃這般,可是要心疼呢。」

「是啊,萬一咱們盤算得出了一絲差錯,王妃豈不是害了自己?以後您可千萬別這樣嚇奴婢了。」如蘭也是接著謝嬤嬤的話,郁凝突然口吐黑血的樣子還是讓她心有余悸。

郁凝點點頭,另一只手拉了如蘭的,一邊是從小女乃大自己的乳母,另一邊是從小陪伴侍奉自己的貼身丫鬟,這個王府里,也只有這兩人是真心為自己考慮的了。

「以後我不會這般魯莽了,你們也別擔心,橫豎我是知道不會出事的,若是沒有把握,我也不會貿然出手。」感受指尖傳遞的溫熱,郁凝心里暖意四起,她勉強帶出絲絲笑意。

如蘭和謝嬤嬤听了心里亦是有些後怕,當日兩人極力阻止郁凝這樣做,卻是執拗不過,也只能幫她圓了這個局,如今看她身子依舊虛弱,還是有些心疼。

郁凝輕輕地咳了幾聲,如蘭見狀,緊忙端了茶水過來,郁凝順著她的手喝了幾口將嗓子里的燥癢壓了下去。

「母親那邊千萬要把緊了嘴,誰都不能說。」郁凝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對謝嬤嬤和如蘭吩咐道。

兩人對視一眼,均是點點頭,見郁凝面上不是很好,便扶了她又重新躺下。

輕紗霧色緩緩輕柔地罩著清越小築,墨瀲手執一本《淺嘗百草》仔細翻看,屋內一燈如豆,昏黃的燈光在瑩亮月光下,似乎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深淺驀然出現黑影,墨瀲抬起頭,唇角勾了起來,她放下手里的書,起身給溫穆換下外衣,轉身已經被溫穆緊緊拉進懷里抱住。

墨瀲怔楞一瞬,雙手緊緊摟在他的後背,側臉貼著他的胸膛,那穩重的心跳似乎讓她很踏實。

溫穆勾起唇角,將墨瀲抱著坐在了腿上,棲身上來含住了她的唇。

「輕舞齋的湮香是你放的吧?」墨瀲雙手抵著溫穆的胸膛,眼底之間含笑,又帶著幾分責備。

原本墨瀲制藥存藥的冊子就是放在厲雨那里,那天听得月靈的話里似乎是搜來的那包湮香有些蹊蹺,她回來便直接查了存著的藥,果然是少了一些,厲雨管著這里,能從這里拿藥又不讓厲雨供出來的,也就只有溫穆了。

溫穆不理會墨瀲,伸頭在她唇邊啄了一下,又將她抱進懷里,道︰「她本來就藏著毒藥,我也不算栽贓她吧。」

墨瀲看著他有些無賴的語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窩在他的懷里,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頭頂傳來溫穆帶著輕微沙啞的聲音︰「她既然算計我,這次只是給她的利息,再說,我若是不出這點力氣,凝兒怎麼出得了這口氣?」

墨瀲吃了一驚,抬起頭看著他,他竟然知道!

看著墨瀲吃驚的表情,溫穆在她額頭淺淺一吻,大手撫上她如玉的臉頰,道︰「月靈眼中雖然慌亂,卻不是逃避,那碗上的毒是凝兒自己抹上去的。」

對于早已就知道的事實,墨瀲倒也沒有多問,她緩緩神色,順著溫穆的話,道︰「你這兩個王妃還真是心思深沉,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又該如何面對。」

溫穆摟緊了她,低著頭在她頸間淺淺地吻著,大手不覺之間貼在她的後背,輕柔地模索,引得墨瀲一陣顫抖。

「你害怕嗎?」溫穆一邊吻著,一邊貼近墨瀲的耳邊,懷里這嬌小的身子總是讓他品嘗不夠。

墨瀲伸出雙手扶著溫穆的頭,如波的水眸看進他深邃的褐瞳,漸漸靠近,如櫻的蜜唇貼近他的溫熱唇邊,道︰「若是真的出了這樣的事,你會證明我的清白,否則,我也不會跟你來王府。」

墨瀲的聲音不大,卻是字字堅定,溫穆心中猛然一抖,雙手攬過她的溫軟身子貼近自己的胸膛,這一看,他似乎真的找到了心里一直追求的那個盲點,一個他原來都沒有看清楚的盲點,如今,就在他眼前,任他看得清清楚楚。

將她緊緊地箍在懷里,溫穆下顎抵著墨瀲的頭,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在墨瀲的面上,他停了好久,才道︰「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到你,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到我愛的女人。」

愛的女人……墨瀲低低地重復著溫穆的話,心里一陣暖流經過,身體一抖,轉身摟了溫穆的脖子,全心全意地吻了上去。

一夜的旖旎墨瀲累壞了,陽光灑進屋內,院里豢養的鳥兒已經開始了清唱,墨瀲卻依舊沉沉地睡著。

明媚的天氣,陽光似乎有些強,照得墨瀲微微皺起了眉頭,片刻,又緩松下來,她呢嚀一聲,睜開了眼,似乎是看什麼東西沒有看清楚,雪臂從被子中伸出來,覆在眼前揉了揉,再次睜開眼,猛地坐起來,卻忘記全身未著寸縷,春光外泄。

溫穆看著她羞惱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樣未著寸縷的他,將她一把拉進懷里,又伸手拉過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

「爺今天怎麼沒有早朝?」墨瀲臉頰通紅,羞得將臉埋進溫穆的懷里,雙臂緊緊地摟著溫穆的腰。

溫穆低下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話語中帶了些許笑意道︰「承蒙皇恩,爺今日要在家整頓內院。」

一句話,原本溫穆是一本正經地說的,卻讓墨瀲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她笑得全身顫抖著,貼緊溫穆的身體,自己不知道這樣的她是有多麼鉤心攝魄,她痴痴地笑著,卻沒有發現溫穆的目光卻是越來越深邃。

被子底下,墨瀲感到溫穆的變化,突然止住了笑,面上緋紅抬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捉住了唇瓣,溫穆大手覆在墨瀲的背後,唇邊淺吻那是嘗不完的甘甜,墨瀲一時間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貼近,溫穆眼神越來越灼熱。

墨瀲驚呼一聲,突然意識到這是白天,緊忙地撐住溫穆的身體,道︰「這是白天,爺!」

溫穆唇角勾起一絲戲謔,看著她紅透了的臉頰,不由得笑出聲,道︰「爺今日要整頓內院,先從沁兒這里整頓!」

墨瀲面上一凝,雙手捏著溫穆的臉,故意冷下臉道︰「等會兒爺是不是也要如此去整頓其他院子?」

溫穆唇邊斜斜地勾起,故意在四處使勁聞了聞,道︰「是不是廚房里的醋壇子打翻了?好濃的一股酸味。」

使勁在溫穆臉上擰了一把,墨瀲惡狠狠地說道︰「爺若是也同樣整頓其他院子,我就用醋把王府都淹了!」

「哈哈哈……」溫穆大笑,手下將墨瀲的縴腰猛地抬起,低頭熱氣噴在她的耳邊,道︰「沁兒這般吃醋,爺才開心,放心,需要這般整頓的,只有你!」

說話間已經不顧墨瀲的反對重新壓了下來,墨瀲听得他的話,一時羞得臉上快要滴出血一眼,哪里還顧得了他一寸一寸的摟緊?

門口一直靜候墨瀲起床的素兒听得內室傳來斷斷續續的呢嚀喘息,端著洗漱帕子的手微微顫抖,臉上早已緋紅一片,她對著院子內灑掃的丫鬟揮了揮手,隨著眾人退了出去。

牆角,一個正在掃院子的小丫鬟朝著內室瞧了一眼,立刻垂下了眼簾,看著素兒揮手,將手里的笤帚放在院子里樹下,跟著一幫人退了出去,只是,待轉向側間的時候,她故意落下一段,悄無聲息地轉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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