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寵之庶女翻天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生不如死

作者 ︰ 林夕溪

墨瀲看著鈴鐺,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她微微勾了勾唇角,伸手端過錦嬤嬤剛沏好的茶。舒愨鵡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鈴鐺震驚之余,很快的調整了過來,看著墨瀲,眼滴閃爍,聲音生冷,完全不似以前的那個單純可愛的鈴鐺。

墨瀲勾了勾唇角,小口的抿了一口茶,緩緩放回桌上,一雙如波的水眸看著鈴鐺,逐漸冷意蔓延出來,道︰「應該是,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信過你,我記得當日我進王府,每個人對于我,都是不冷不熱,以至于當日長公主才能那般輕易闖進清越小築,而你,卻表現的截然相反,仿佛對于我這個還沒有明確的主子十分的忠心,就是因為這種截然相反,我才會懷疑你。」

鈴鐺一頓,看著墨瀲平靜寧和的面容,不由得自己這一次是深深地被挫敗了,並且,她輸的心服口服。

「長公主派你來這里,不只是要監視我,既然如此,我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的基地在哪里,我便給你留一個全尸!」墨瀲眯起雙眼,看著鈴鐺,面上冷若冰霜,一雙如波的水眸淡出沁入心骨的冷意。

鈴鐺看著墨瀲,心里沒由來的一抖,只是片刻,便回過神,唇角微微勾出一絲嘲諷,道︰「你能從一開始就看穿了我,卻到如今還沒有找到風麟的基地,看來你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墨瀲眼皮挑了挑,看向鈴鐺,面上冷意更甚,她握在杯盞上的手不由得抖了兩下,片刻恢復平靜,面色稍稍緩了緩,道︰「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你若不說,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鈴鐺看著墨瀲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不由得心中一顫,卻是依舊緊緊地咬著牙關,梗著不說一句話。

「楚 !」

墨瀲喊了一聲,隨即一個黑影閃過,楚 一襲黑袍便出現在了屋內。

「將她送至地煞的水牢,若是依舊敲不出一個字,便讓她過九重天,之後給長公主送去!記住,半夜送到長公主的臥房!」墨瀲冷著聲音說道。

居高臨下的看著鈴鐺,墨瀲眼中又沉了幾分,她從來由不得他人的挑釁,如今本想給鈴鐺一條活路,是她不知死活挑戰她的極限,如今,就圓滿了她!

地煞的水牢本就是極度折磨的,正常人進了水牢,就算是最後出來,也沒有幾個是完整的,因為,水牢里養著專門吃腐尸的毒蛇和老鼠,一般是沒有幾個能活著出來的。

而如今,墨瀲竟然還要讓鈴鐺過九重天,那九重天是各種酷刑堆積,如地獄一般的輪回,就其中的酷刑,只是讓人看一眼,心髒都收不了那種極致的折磨,而如今……

楚 抬眼看著墨瀲,不由得心里動了動,同時看著鈴鐺眼中冷意更甚,墨瀲最忌諱的就是背叛和欺瞞,如今鈴鐺又挑釁她的極限,自是自尋死路。

收回了目光,楚 一手將鈴鐺拎了起來,看著墨瀲一眼,瞬間兩個人都消失在了書房。

自楚 出來的一瞬間,錦嬤嬤心里不由得咯 一下,只是,如今書房只有她在伺候,心里震驚一閃而過,面上也瞬間恢復了以往的冷肅。

「鈴鐺的事情,就交給錦嬤嬤了。」墨瀲將錦嬤嬤的表情收進眼底,面上倒是沒有變化,她將杯盞中的茶水喝到見底,如櫻的薄唇輕啟,吩咐道。

錦嬤嬤怔楞一瞬間,隨即點了點頭,鈴鐺畢竟是王府的丫鬟,所有下人都是簽了賣身契的,如今平白無故消失一個,定是要給郁凝一個說法。

遣退了錦嬤嬤,墨瀲獨自在書房做了片刻,她緩緩展開之前沒有完成的畫,畫中女子神韻不知不覺竟然畫成了木槿,也許冥冥之中自有一種指引。

伸手緩緩拿著磨石將墨研好,墨瀲手中的畫筆稍稍沾了一些墨汁,將沒有畫完的部分添加圓滿,無形之中,竟然真的從張臉中看出了二公主的輪廓!

墨瀲看著畫中的人,如波的水眸之間瀲灩出眼中異樣的神色,那種冰冷之間帶著輕微的柔和,在如豆的燈光下,恍恍惚惚,更顯得恬淡。

隨著郁韶領兵去了邊塞,溫穆這邊也差不多該帶兵啟程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沒有灑下來,墨瀲便睜開了眼楮,微微動了動,便要起身。

「別動!你接著睡吧!」溫穆見墨瀲要起身,伸手將她按住躺下,隨即身子壓過來,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徑自起身。

墨瀲並沒有安靜地躺著,看著溫穆起身,便也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她跟著溫穆,見他拿衣服穿,墨瀲伸手拿過他的衣服。

溫穆一頓,看著墨瀲如波的水眸之間瀲灩著微微的波動,不由得心里一動,伸開手配合的讓她穿戴。

腰帶系好,墨瀲還沒來的及松開手,便被溫穆伸手拉進了懷里,低頭淺吻著她的唇,輕柔地觸踫,輾轉痴纏,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整個人深深地扣進了自己的懷里,聞著屬于她特有的芳香,心里越來越舍不得,手間的力道便更加大了幾分。

「在家等我,我會很快回來的,厲雨的傷還沒有好,我已經知會了千葉,明日她便會來照顧你!」溫穆摟著墨瀲,深深的不舍,聲音竟然帶了一絲顫抖。

墨瀲心里一暖,伸出手摟在溫穆的腰間,側臉靠在他的胸膛,眼眶忽然感覺一陣濕熱,她深深地吸了吸鼻子,道︰「我會照顧好自己,你要平安回來,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溫穆身子猛然一抖,突然之間感覺鼻子酸了一下,他咬著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撫著墨瀲滑女敕的臉,低頭淺淺一吻,道︰「我會盡快回來,不許再用武功,乖乖听千葉和錦嬤嬤的話,還有……要想我!」

突然而來的熱淚自眼眶滾落,墨瀲忍不住趴在溫穆的懷里雙肩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溫穆心里一疼,伸手輕輕地拍著墨瀲的後背,心里的不舍越來越濃,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他真的有了帶著她走的念頭,只是,如今,她不能這般折騰。

「好了,你快走吧,時間不早了!一定要保重身體!」墨瀲猛地松開溫穆,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她從來都是理智的,有些事情沒有選擇地余地,她便很快地調整自己接受。

溫穆看著墨瀲,面上閃過一絲悲傷,他接過墨瀲遞過來的頭盔,一身鎧甲上身,溫穆與生俱來的戰場氣質顯露無疑。

看著溫穆抬腳走出了清越小築,墨瀲突然覺得心里空空的,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空虛感,她很不適應。

一直送出了王府的大門,看著溫穆飛身上馬,墨瀲眼底閃動,溫穆一身幻紫長袍帶著皇家獨有的貴氣,他手抓著韁繩,回頭轉過臉看著墨瀲,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墨瀲一愣,隨即隱在眼底的淚水瞬間抑制不住滑了下來,溫穆的口型,她清楚地讀出,說得是「我愛你」!

「他很快會回來的,你現在不宜太激動。」千葉清亮的嗓音自後面傳來,原本帶著笑意的面上,看到墨瀲微微顫抖的肩頭,不由得頓住。

肩頭的壓力讓墨瀲猛然轉過身,她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痕,待看清楚是千葉,墨瀲用絲帕將面上的淚珠擦了去,卻沒有說話。

「走吧,外面還有些冷,回去吧。」千葉拉了墨瀲的手,看了錦嬤嬤一眼,唇角勾了勾,便將她拉了進去。

墨瀲如今已經收拾好了心情,便也順從地跟著千葉走,錦嬤嬤在身後看著千葉的背影,眼底閃了閃,便也跟著她們往回走。

天色已經蒙蒙發亮了,清晨的露氣有些重,整個天地之間迷迷蒙蒙,像是罩著一層輕紗一般。

千葉扶著墨瀲小心翼翼地下台階,錦嬤嬤拿著墨瀲的衣服在後頭跟著,一切都很安靜。

迷蒙之間,前面的紅紅綠綠透過輕霧映入了墨瀲的眼簾,她面色沉了沉,轉瞬恢復以往的平靜淡然,迎著走了過去。

「真是難得,一大清早就看到我們的沁側妃!」

月靈尖細的聲音透過薄霧傳進眾人的耳中,說話之間,走至對面,眾人便停了下來。

墨瀲勾了勾唇角,面上清冷如往常一樣,她是一品頭餃,自然是不用對月靈行禮,以前還會不用,如今懷了身子,更是連做樣子都沒有必要了。

「爺奉命出征,我剛將爺送了出去,如今正是打算回去。」墨瀲聲音平緩,听不出任何情緒,卻不知這簡短的幾句話,卻讓月靈死死地抓緊了雙手。

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瞪著墨瀲,月靈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王爺出征,她竟然不知道!

更何況,雖是平妻,卻也算是正主,如今王爺走了,沒有她這正妻相送,卻是讓墨瀲一個側妃佔了先!

千葉在一旁細細地看著,見著月靈面上五彩斑斕的變化,不由得心底暗笑,再看墨瀲一臉的平靜淡然,不由得對墨瀲高看了一眼,能將溫穆抓住的人,果然不一樣!

月靈眼中帶著厲色,後槽牙死死地咬著,一雙縴長的手在袖下攥得緊緊的,心中抑郁正想著怎麼沖著墨瀲發,卻無意瞥見了一邊帶著審視目光的千葉,她面色變了變。

「見到本王妃不行禮,竟然還敢直視,真是沒有規矩,給我掌嘴!」月靈柳眉一擰,尖利的聲音之間帶著幾分厲色。

說話之間,月靈伸手走出兩三個丫鬟,過來就要抓千葉。

「月王妃,王爺這前腳剛走,您就動沁側妃身邊的人,恐怕不好吧!」錦嬤嬤見那幾個丫鬟真的要動手,便隨即擋在了千葉和墨瀲跟前。

月靈看著是錦嬤嬤,心里一頓,片刻,她面色沉了沉,道︰「錦嬤嬤,我敬你是二公主身邊的老人,可是你要看清楚,這里是王府,不是公主府,下人無視上主,本王妃要懲治個下人還需要經過王爺的同意嗎?正是因為王爺不在,我才要親自懲辦,听這話,錦嬤嬤這是責怪本王妃趁著王爺不在,欺侮沁側妃了嗎?」

錦嬤嬤抬起眼楮,霧氣迷蒙之中,月靈面上的表情看得並不十分真切,只是,她的聲音之中透漏出來的傲氣和輕視,卻是絲毫沒有掩飾。

「月王妃說笑了,清越小築的人我自會管教,不撈月王妃操心,如今月王妃進府兩月有余,還是加緊學著管家,早日著手才是。」墨瀲伸手拉著錦嬤嬤,往前走了兩步到月靈跟前,她一雙如波的水眸看見你月靈的眼中,見她眼中冷意漸深,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月靈一怔,看著墨瀲唇角的淡淡笑意,眼中的憤怒更是如撩起大火一般,騰然燃燒起來,一雙手在袖下攥得發抖,幾乎就要伸手甩在墨瀲的臉上。

身後的季香在月靈的腰間悄無聲息地拉了一把,月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火氣上來,又差一點失控,她稍稍收斂了情緒,道︰「怎麼,我堂堂的王妃竟然還教訓不得你這側妃的人了?還是說,王爺平時都將你寵得無法無天了?」

月靈說著,一邊目光在錦嬤嬤和墨瀲的臉上流連片刻,面上一冷,對著跟前的幾個丫鬟怒喊︰「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打!」

幾個丫鬟一愣,再也不敢停著,幾個人抬腳就往千葉跟前湊。

「月王妃果真要動手,可別後悔!」墨瀲面上一冷,轉身迎著月靈的目光,周身散發著無邊的冷寒,讓月靈不由自主地一抖。

「你!」月靈不由得心虛,轉身看著千葉唇角微微勾著笑,似是挑釁一般,心里不由得怒意四起,雙目一橫,道︰「怎麼,沁側妃高貴,連身邊的奴才都動不得嗎?本王妃倒要看看,是你這側妃大,還是本王妃說了算!」

月靈索性也豁出去了,總得過幾個月斬月皇帝要來崇天王朝,她可是要趁著這次機會好好地讓父皇給她出一口氣,想著,往日的公主脾氣便又被帶了起來。

說話間,月靈揚了揚頭,幾個丫鬟便往前湊,只是還沒來得及踫到千葉,只听得幾聲慘叫,剛過來的幾個丫鬟,便飛了出去,摔在了遠處。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膩了!」月靈看著那幾個丫鬟,圓眼一瞪,手中的鞭子便朝著千葉甩了過去。

千葉一手護著墨瀲往後挪了兩步,另一手拽過了月靈甩過來了的鞭子,面上扯出一抹笑,道︰「我不僅敢反抗,我還敢打你!」

說話間,千葉手中用力一拽,在月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鞭子已經纏在了月靈的身上。

墨瀲手指動了動,腳下順著千葉往後退了退,水眸瀲灩點點光華,一臉平靜地看著千葉和月靈。

「你,你是誰!」湊近千葉,月靈這才意識到危急,慌亂之下,也看出來千葉並非王府中的人。

千葉手中的鞭子纏在月靈身上,她勾了勾唇角,臉上綻開一抹笑,道︰「溫穆縱然狂妄自傲還要管我叫一聲師姐,沒想到,到你這里竟然成了奴才,這王府也並非他說的那般住著舒服吧,我看我還是不要住了!」

月靈看著千葉猛然一震,湊近這才看清楚千葉的臉,雖然她面上掛著點點的笑容,卻是由內而外的滲透著清冷的寒涼,讓她不由得一哆嗦。

千葉唇角挑了挑,手中一松,放開了纏在月靈脖子上的鞭子,月

靈一個沒有站穩,險些摔在地上,只是,如今她已經顧不得生氣了。

听千葉的話,應該是溫穆將千葉請來王府小居的,如今他前腳剛出去,後腳她就把千葉趕走了,這要是追究起來,她怎麼都解釋不清楚了!

月靈想著,臉上浮出一絲僵硬的笑,她扯了扯嘴角,道︰「原來是千葉師姐,這霧氣濃郁,我剛才沒有看清楚以為是哪個下人,鬧出這樣的誤會,你千萬別介意。」

千葉看著月靈快速地變臉,唇角不由得抽了抽,卻沒有說話,依舊是看著月靈。

見千葉不說話,月靈面上有些尷尬,她將鞭子收起來,走至千葉跟前,道︰「所謂不知者無罪,千葉師姐想來也不是這般小氣的人,如今我派幾個人去幫著收拾行李,千葉師姐就住進來吧!」

千葉面上動了動,看著月靈,心里不由得冷冷一笑,她倒是會說話,幾句話說得合情合理,若是再刁難就是不懂人情了,難怪她能進得了這王府!

「東西就在外面,你派幾個人送到清越小築就行了,里面有我的藥,讓他們手腳輕著點!」千葉勾了勾唇角,白送來的勞力,不用白不用,她既然獻殷勤,那邊隨了她的心,想著,千葉微微側目看著月靈,一雙魅惑的眼鏡閃了閃,道︰「還有,我只是溫穆的師姐,你不用稱呼我師姐,叫我千葉就行了!」

月靈一頓,千葉這張嘴也是夠毒舌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絲毫沒有給月靈留面子,如今看著千葉,心里雖然恨,卻是不敢妄自招惹她,當下臉就憋成了豬肝色。

「月王妃受累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千葉看了月靈一眼,嫵媚的臉上帶著點點的笑意,她勾了勾唇角,伸手拉過墨瀲往里走。

走過月靈身邊,墨瀲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子在微微地顫抖著,她勾了勾唇角,指尖稍稍一動,一股輕微煙霧便散在了月靈的裙紗上,晨霧輕薄,混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

清越小築。

「沒想到,那座冰山竟然允許你在院子里種這些東西!」千葉看著滿院子的毒草毒花,不由得贊嘆一聲,同時轉向墨瀲,道︰「難怪人人都將你傳得神乎神矣,你倒是也有幾分本事的!」

墨瀲素手端著錦嬤嬤剛做好的開胃湯,低頭喝了一口,听得千葉的話,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只是略懂一二,怎麼能跟你比得了?」

千葉轉過頭,面上帶著嫵媚的笑容,她勾了勾微翹的唇角,道︰「略懂一二可解不了鵚醚的毒,這數一數二的毒都能解得了,這世間恐怕是沒有你解不了的了。」

墨瀲拿著白瓷碗的手一頓,看著千葉,面上漾開淡淡的笑意,她將白瓷碗送至唇邊,淺淺喝了一口,道︰「能解得了別人的毒,卻獨獨解不了自己的,這也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笑話!」

千葉一愣,看著墨瀲傾城的面上平靜無波,說著自己的生死就像是根本與她無關一般,千葉面色沉了沉,卻沒有再多說。

「木槿的毒怎麼樣了?」墨瀲將手里的開胃湯喝完,伸手放回桌上,空碗底磕了桌角邊沿,發出一聲脆響。

錦嬤嬤本是伸手要來拿空碗,卻因著墨瀲一句話,渾身猛然一抖,手里的碗差一點月兌手而出。

墨瀲看著錦嬤嬤的異常,眼底的閃了閃,並沒有多說。

听著墨瀲的話,千葉面上收斂了笑容,她將手中的毒葉放下,轉向墨瀲,道︰「浮生歸解了,如今,我已經查清楚了木槿身體內的蠱,是忠蠱,那是苗疆蠱毒中極為厲害的一種,一般的都是蠱蟲進入人體,解蠱毒的方法也會稍稍簡單一些,但是忠蠱還得要種蠱之人的血才能解得,如今找不到種蠱之人,我也只能暫時將她的蠱毒壓制住。」

墨瀲眼底沉了沉,問道︰「若是用錯了血會如何?」

千葉面上一凝,轉過頭看著墨瀲,微微嘆了一口氣,道︰「用錯了血,便是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別說是我,就連你師父玄牙子都無能為力!」

墨瀲一怔,如波的水眸之間泛著一絲難以置信,千葉知道墨瀲的師父是醫仙瓊白這並不稀奇,卻沒想到,她竟然知道玄牙子和醫仙瓊白是一個人!

「不用這樣看著我,說到底,或許你也可以喊我一聲師姐!不過這都是那幫老家伙們的交情,以後你師父會跟你說的!」千葉看著墨瀲的震驚,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臉上淡出一抹妖嬈的笑意。

「我會盡力查清楚,一定要救活木槿!」墨瀲並不願追究其他,如今她只關心能不能將木槿的記憶喚醒!

千葉點了點頭,伸手將手指搭在了墨瀲的脈上。

素兒正端著洗好的衣服從浣衣坊回來,剛好听見了墨瀲這句話,不由得身子猛然一震,面上閃爍不已,心里狂亂的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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