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麼?」男子又問了一遍。
「你叫什麼名字?」
「……」
「本小姐在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鳳九天再次問了一遍。
「冷煞。」
「名字不錯,就是冷了點。」
「……」
下一刻,鳳九天便在他要自盡前,卸了他的下巴,扯開他的薄唇,挑開他的牙齒。
「你……」黑衣男子被她制住,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任由她動作。
在他的口里找了一番,便將隱藏在舌頭後的黑色藥片拿了出來,這才放下他。
饒有興趣地看了手心里的藥一眼,魅惑地說道,「我對藥還是挺感興趣的。////」
黑衣男子錯愕地看著她,心里莫名地一慌,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動作如此之快。
他本想自殺,卻被她搶先一步救下,她留下他,到底有什麼用心?
鳳九天媚笑著看了他一眼,「放心,等會讓你知道的。」
「玄冥,扒了他的衣服。」
黑衣男子瞪大了眼楮,慌亂地想要去動身子,卻發現身體更本不能動。
「九天,這不好吧。」讓他月兌男人的衣服,自然有些尷尬。
「月兌。」鳳九天斬釘截鐵地再次說了一遍。
可憐黑衣男子不一會兒便被扒光了上身,赤luo地躺在地上。
玄冥的手到了男子的褲子處時,再次問了鳳九天一句。
「還要繼續嗎?」面色尷尬,不敢回頭去看狼狽的冷煞。
「要殺要剮隨便你,男子漢大丈夫絕受侮辱,殺了我吧。」刀刃般的清冷的眸子一片死寂,他不能掙扎,連嘴唇都咬不動。
目光怨恨似劍,滔天的羞辱感就好像濃濃的岩漿滾滾而來。
無盡的羞辱,這是無盡的羞辱,比殺了他還能讓他難堪。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月兌。」僅僅是一個字,目光在他健美的上身流連忘返,沒有**,只有單純的欣賞之意。
修長如玉的脖頸,性感的鎖骨,結實的八塊月復肌,而那左胸下,那一道蜿蜒的疤痕就如一條黑色猙獰的蟲子橫跨兩條大道。
可見,當時,劍切入肌膚極深,又來不及及時的治療,或者是這個時代的技術不能治愈。
盯著那個地方,她的目光漸漸變的灼熱,蹲,情不自禁地撫模上了深深的傷口。
「嗯……嗯」冷煞不敢去看鳳九天,低低難以壓抑的聲音從他的嘴里瀉了出來。
清冷的眸子變得混沌無比,他的嘴唇顫抖著。「你……你要干什麼?」
鳳九天沒有回答,指尖輕觸著傷口,就如一只蝴蝶,繾綣妖嬈。
沉醉在那種氛圍中,無法自拔。小手撫上的月復肌,狠狠一扭。
「啊……」難以抑制的痛從四肢百骸傳了過來,痛,這種痛苦,比切膚之痛還要深,來的急速,一下爆發出來,他根本忍受不住。
光潔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碎的汗珠,烏黑的發絲凌亂不堪。
一股黑色的氣流從她的小手變上冒了出來,逐漸染黑了蜜色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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