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走了,可眼前的面包牛女乃還在。
淺頃顏嘆氣,慢慢悠悠的拿起面包斯斯文文的吃,牛女乃喝了一半,她委屈的咬唇,將牛女乃遞到他面前,「吃不下了真的。」
她的本意是,看我喝了一半了,可以了吧?
豈料末流觴朝她一笑,順手接過她的杯子,送到自己唇邊,淺頃顏糗了,她看著他的唇和她剛剛喝的地方交映,舌尖輕抵杯沿,白色牛女乃的咕嚕咕嚕咽下,喝完,他還很誘惑人的將舌尖輕輕一舌忝。
淺頃顏霎時風中凌亂了,他這是在給她用美男計,還是用美男計,還是用美男計!
「今天想怎麼玩兒?」用完早飯,末流觴拉著淺頃顏在花園里散步。
其實他有很多事要做的,公司已經有很多協議等著他簽,也有好幾個被押後的重要會議,公司忙的抽不開身,可是,他卻想拋開一切,和她在一起。
大哥知道,大概又要說他貪戀兒女情了。
「隨便。」淺頃顏其實想說,我能自己玩兒麼?可是,她沒膽兒!
就在淺頃顏糾結的時候,末流觴手機響了,是末母電話,電話接起,他還未說話,那頭便急急的道︰「老三,你爸爸心髒病犯了,快帶顏顏回來。」
說完電話便掛斷了,再重撥回去,卻已關機。
此事,太反常了!
末流觴凝眉,好看精致的眼眸更黑沉了些,他怎麼就不知道老爺子有心髒病了?也好,回去看看又是玩什麼花樣!
嘴唇斜斜一挑,襯著那雙眉眼,竟是無比的邪佞。
「怎麼了?」淺頃顏睜著一雙大大的眼,她似乎听到了媽媽的聲音。
「媽說爸心髒病住院了。」
「心髒病!」淺頃顏驚呼,「那咱們快回去吧!」
「嗯。」末流觴點頭,吩咐助理準備啟程回B市。
而此時此刻,B市末家老宅里。
末杰一身黑色燕尾服,油亮的黑發整整齊齊的朝後梳理,高大偉岸的身材,襯的那身衣服很是有英國皇爵貴族的氣質。
他微微回首,看著無奈的妻子,「怎麼樣?」
余芬掛了電話,憂心忡忡的嘆氣,「你這是在招惹老三發脾氣,只怕到時候,不是你能應付的。」
末杰挑眉。「我是他老子!」
余芬搖頭,她從小的教養,已教導她不能違背丈夫的意思,所以這事她不情願,也沒辦法。
過了一會,末杰再次回頭,「明兒的事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余芬氣惱的瞪他,「現在就準備。」忍了又忍,她實在忍不住了,不禁又問,「為什麼不能是顏顏?」
末杰一陣呆愣,喃喃自語,「你怎麼會懂。」
這邊,末流觴和淺頃顏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私人飛機,早上起的早,淺頃顏有些困了,就縮在末流觴身邊,身上蓋著毯子睡去。
等末流觴在飛機上處理好公事,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小樣子,卷卷的睫毛翹翹的,小嘴微嘟,豐滿,晶亮的似要滴水,白皙的臉龐因為毯子的溫度紅紅的,像隻果。
末流觴眼里跳動著似要吞噬了她的火焰,那屬于她的幽香,在空氣中流動,誘惑著他體內的渴望的因子。
淺頃顏只覺得一道灼熱的氣息席卷而來,自己的小嘴已被含住,重重的吸允,她「嗚嗚嗯嗯」著,睜開迷蒙的眼,對上末流觴那雙飽含著黯黑的眸子……
跳動的**的火焰,幾乎要將她湮滅。
「顏顏……嗯……」末流觴將半臥著的人兒抱到自己腿上,粗重的哼了聲,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朝自己最熱的地方包裹去。
他難耐的哼了聲,手心里的粗硬,雖然隔著一層布料,淺頃顏卻感受到了他的跳動,臉刷的一紅,她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一個翻身壓在座位下。
末流觴一邊壓制著她,一邊將座位調節成能躺的床。
「末流觴……」淺頃顏邊躲著他的攻擊,邊氣喘吁吁的叫喊。
「我想要……」
曖昧不明的話在薄唇貼上她間結束,火熱的舌尖游走在她的口舌里,如游蛇般長驅直入,攻佔著屬于他的領地。
大掌撫上她的腰身,隔著薄裙來回摩擦,理智讓他停,身體卻強烈的渴望她,他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那慢慢推高的裙擺,暖暖的大掌綿延而上。
淺頃顏在大腿接觸到冷空氣時清醒了,她眼眸忽的睜大,口齒一咬。
末流觴低笑著將舌尖撤離,他抱著她,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兩人身上,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中間,輕聲說︰「小東西睡吧!」
「你!」淺頃顏依舊氣憤,卻被他下一句話嚇閹了,他說︰「想接著來?」
淺頃顏狠狠的哼了聲,閉上眼假寐,心中暗下決定,等回到爸媽身邊就開始躲他!
飛機降落B市已是晚上八點,兩人下了飛機,開車直奔末家老宅,面對的卻是這樣的景象。
末家老宅在陽明山上,此時,遠遠可以看到山頂一片燈火通明,淺頃顏焦急的心沉靜了,其實,她並不笨,只是所謂關心則亂,那雖不是她親生父親,卻也養育了她十二年,如今這景象,除非她是傻子,才會看不出有貓膩。
從大門外一直延伸到山路上,簡直就是名車集中展,穿著極為正式的使者站在門前,等候著每一位來賓。
淺頃顏和末流觴下車瞬間成了所有人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