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在青山月在天,淺頃顏仰著腦袋,靠在母親肩上,心中的郁氣漸平,她迷茫的眯著眼,感受著心中的空蕩,「媽,你說為什麼?為什麼爸不同意呢?是不是覺得我是孤兒所以……」
「胡說。」余芬「呸」了聲,「你是孤兒那我們是什麼?」
「媽。」淺頃顏摟緊母親的脖子,意識有些迷迷糊糊的,太累了,大腦不听使喚的渾沌著,睡意鋪天蓋地而來。
她隱約听到媽媽問,「孩子,你喜歡老三麼?」
喜歡麼?「嗯,喜歡的。」下意識中,她勾勒了嘴角,重復著,「喜歡,喜歡,很喜歡。」
呢喃著重復著,慢慢的失去意識,陷入夢境。
余芬悠悠的嘆息,愛憐的撫模著女兒柔軟的發,看來她得跟老公好好談談了,這樣拆散一對人兒,他忍心麼?
然而,書房里,末流觴也末杰爆發了一次激烈的爭吵,之後,末流觴摔門而出,臉色難看的來到花園。
那小小人兒正縮在媽媽身邊,月色下的她,是那麼的柔和,末流觴忍不住放慢腳步,走到兩人面前。
余芬見是自己兒子,且臉色不太好,嘆息了一聲,「他不同意對吧?」
末流觴皺眉「嗯。」了聲,冷著嗓音道︰「我不會管的,他是否靈異與我無關,我不會放棄的。」
「老三,那是你爹。」余芬也皺眉呵斥。
「有那樣的爹嗎?無理由,不管我和顏顏的死活,硬要這麼做,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余芬也想不出自己那老公到底為了什麼,不禁疲憊的揮揮手,讓他把人抱走。
淺頃顏醒來已經是第二日早上,末流觴帶她回了她的公寓,他人卻不見了。
她起床,洗簌,找出一套常穿的白色運動服,頭發扎成馬尾,便走到書房,打開電腦,慣性的打開網頁。
新聞佔據她的眼眶。她坐在電腦旁邊,安靜的發呆,一會後,她的淚水瀑布也似的流了出來。
末家掌舵人末杰發出申明,從此與養女淺頃顏再無關系。
再無關系!
淺頃顏流著淚卻笑了,桌上的手機震顫起來,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有大哥末流隕,二哥末流謙,四哥末流煌,薛寧,媽媽……
而此時打來的,是她心上的那個男人,末流觴。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楮,將手機縮進抽屜里,便這樣在房間了坐了一天。
夜來了,她打開溫暖的落地燈,坐在大搖椅里,靠在軟軟的紅色墊子上,這是她的家,一直的家,如今卻又不是她的家。
她從抽屜了找出口琴,然後試了幾個音,吹奏著蔡琴的甜蜜的家庭。
我的家庭真可愛
整潔美滿又安康
姊妹兄弟很和氣
父母親都慈祥
可愛的家庭呀
我不能離開你
你的恩惠比天長
一曲她已將那酸澀壓在心底,雖然被拋棄了,但是日子還是要過的,又不是天塌下來了,雖然被放棄很不爽,但是,她不是更應該活的更好,活給他們看看,沒有末家,自己也從來不遜色。
人生在世,困難挫折在所難免,痛哭流涕實有發生,一味的焦慮憂愁解決不了問題,而且對身心健康有害。
這些心理學首要因素她再懂不過了。
只是,自己和末流觴是永遠的聚了還是永遠的散了?
心中的情算是初戀吧,所以,真想留下點什麼。
確定了念頭,她拿出手機,給末流觴發了短信,之後便走去浴室,迅速將自己洗好。
打電話讓人送來一套深紫**趣內衣,透明的絲網包裹著玲瓏曲線,明媚的眼化著淡淡的妝,頭發烘烤的松軟卷曲,垂在胸前,帶著彈跳感。
粉色的口脂將唇裝點的如果凍,帶著透明感。
門鈴響了。
淺頃顏找出一件外套穿上,開門,下樓,每一步,心跳如鼓。
打開門,她立即被拉進一副溫暖的懷抱中,「怎麼不接電話,嗯?」
懷中的人兒正好置于他心髒的位置,淺頃顏溫順的趴伏著,听著強而有力的心跳,忽的,嘴角跳起勾人的笑。
她掙月兌他的懷抱,在他皺眉的瞬間,卻又攀上他的頸項,低低的嗓音,帶著魅惑,「沒為什麼,不想接唄。」
話語很輕,輕的似羽毛,瘙癢著他的心,他挑眉,抿嘴,抽身,似想看清眼前的女子,是否自己熟識的那個。
她的態度很詭異啊!
雖說,平時他常對她做親昵舉動,她卻也是反抗的,從未若今日這般……這般,挑逗。
懷中的女子穿著淺白色外衣,長長的頭發吹成大卷,那種致命的誘惑,那種味道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順著外衣往下,他驚人的發現,她一雙潔白修長的腿光luo著,小巧的腳**著踩在柔順的地毯上,白膩,光滑,
此時的她,美的讓他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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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放在明天,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