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軒眼楮一亮,一個想法在腦海中形成。
他剛剛已經確定襲擊末流觴的確實不是自己妹妹動的手,她也不會對末流觴做這樣的事。那麼,他要做的就是淡化冷泡沫的痕跡,把她的手筆算到另一個人身上去。
就是……對不住她了。
冷少軒愧疚的看了眼淺頃顏。
淺頃顏則心驚膽寒,原以為的兩批人變三批。她那麼能得罪人麼?還是末流觴得罪了誰?
長而密的睫毛掩蓋下不明的情緒,她突然起身,大步走出去。冷少軒一驚,下意識的跟隨。
雅室外,那個外國男人雙手被鐵鏈縛住,綁在一根木柱上,他的身旁擺著各式各樣的刑具,有一套刑具淺頃顏熟悉,歷史課上介紹過。
猶大吊籃,大約在十三世紀至十九世紀期間,西班牙的宗教法庭有一種叫做「猶大吊籃」的刑罰。它是用來折磨異教徒並逼迫他們招供的。
刑具是一個金字塔形的凳子,上方懸掛著滑輪和繩索。逼供的人將受刑人吊起來,並緩慢將其放下,使其會臀部正好置于凳子的尖端。由于受刑人找不到其他任何支撐點,因此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私密處與凳子的接觸點上,造成劇烈疼痛。另外,由于人體在產生痛感的同時,肌肉會不自主地收縮,所以受刑人根本無法入睡。
這個應該是終極刑法,還沒有動用,遠遠的擺在一邊,這男的就招了。
煞居然連這樣的終極酷刑都拿出來了,這小子夠霉的。
她出現在暗室的第一秒,那個外國男人就第一時間以一口生疏的中文求道︰「小姐,繞,明啊。」
他想說的是,小姐,饒命啊!
這混蛋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淺頃顏火噌噌噌往上冒,饒命?圍困著她和薛寧戲弄,打算先jian後殺的時候,他想過繞了她嗎?沒有吧?
她狠狠一笑,爆粗口,「混蛋!」三兩步上前,抬腳,瞄準,狠踢。
「奧~!」某暗室霎時充滿了嚎叫。
她還要再踢,末流觴上前,伸手臂從後面環抱住她,「別髒了腳。」
他最愛她暴脾氣的小模樣,柳眉豎,紅唇抿,眼角眉梢,皆是壞壞的意味,他喜歡,愛極了這幅模樣。
心口的地方很柔軟,他將她轉身面對自己,按壓著她的腦袋埋進胸膛,低聲的,喃喃,「誰許你出來的,這東西衣裳不整污了眼楮。」
想到這,他當真狠狠瞪了眼已經奄奄一息,渾身上下,血跡斑斑,白色四角褲也看不出原色的外國男人。
淺頃顏汗,這樣的暴露的程度,在海邊成群的好不好?可是她不想和他斗嘴,難得的柔順的靠近他的胸膛,縴縴十指揪了他腰間的肉,「這人已經沒用了。」
她話還沒說完呢,末流觴便接口,「我會讓煞處理掉他。」像這種混混,消失一兩個是沒人會注意的。
可是,這始終是違法的,淺頃顏不願他觸踫法律邊緣,擔心那一天被他的對頭揪出錯處就麻煩了,別的時候,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了,就不允許。
「把他交給當地警察吧。」像這種小混混,犯的法不願搜也一大筐,順便找幾條罪過,讓他去蹲大牢吧。
末流觴不語,這麼放過這家伙,他不願意,特別想到,他曾經想對他的女人做的事兒,兩人爭執了一番,最後以淺頃顏勝利告終。
某男人趁機謀福利,「听了你的,那晚上你得听我的。」
轟!
血液上沖,淺頃顏推開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轉身就走,她才不理他,某男卻不放過,繼續糾纏,「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看著遠去,成雙的背影,冷少軒苦澀一笑,心髒那個地方,疼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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