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浩浩蕩蕩的走進皇宮,沈梓漪這個路痴立馬帶錯了路。她也不介意那麼多,看到什麼有興趣的就跑過去,害的紅煙一不留神就走丟。
到處都是琉璃碧瓦的宮殿,四四方方的藍天有點毒辣,花草在烈日下顯得熠熠生輝,侍女在這走走停停。
沈梓漪逛累了,想到今天是來找他未來相公的,她倏地停下來,抓住一個侍女的手臂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太子在哪?」
侍女惶恐不已,覺得這很不符規矩,眼前穿著華貴的小姐應該是怎麼也不會踫她們奴才的,而且她也不過是個打雜的,自是受盡了欺負,哆哆嗦嗦道,「奴婢、奴婢不知道。」
沈梓漪不滿的放開她,冷冷的視線嚇得侍女哆嗦的更厲害。♀她一臉慈悲的說,「算了,我去問別人好了。」
侍女感激的都想跪下了,在皇宮里不小心得罪個人就是死。「是,是。」
隨後沈梓漪見到一個人就跑上去問太子在哪里。彎彎繞饒了很久,沈梓漪跑去東宮等他。
宮殿氣勢恢宏,琉璃翠瓦,琳瑯滿目,環境清晰優美,微風陡然卷起,帶起陣陣香味,讓人如沐浴春風般溫暖,不過這里的人卻破壞了對這里的印象。
一個眼見的侍女瞄到她們,踏著緩慢的步子走來,看著眼前不施粉黛,面容素淨,鬢發飄逸卻氣質不凡的女人,一股厭惡之感油然而生。♀
「是哪位大小姐來了?」沈梓漪尋聲望去,一個身著侍女服頭上卻帶著金步搖打扮的濃妝艷抹的女人向她們走來,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跟月兌臼了似的。
紅煙行了個禮,道,「奴婢是沈府的,小姐是來看望太子的。」
侍女一臉鄙夷,顯然是在東宮傲慢慣了,一些侍女匆匆的小跑過去,根本不敢看這。她抬起下巴,傲慢鄙夷的眼神隨之顯露,用傲慢的口吻道,「三小姐真是不要臉,太子那麼討厭你還要倒貼上來。」
那名侍女的得意勁還沒緩過來,女子倏地沖上去啪的一聲打的侍女是頭昏眼脹的,不可思議的愣了幾秒,沈梓漪又是三巴掌飛快送上。路過的侍女無不幸災樂禍,被打壓慣了,有人幫她們出惡氣自然是開心,那名女子是什麼後果她們就不得而知了。
誰不知道苑兒深受太子寵愛,雖然現在只是個侍女,但成為侍妾是指日可待的了,惹了那個苑兒將來她在太子面前告一狀就死定了。
女子跌倒在地,眼神的得意勁早已消失,只剩不可置信跟楚楚可憐,「你、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告訴太子?」
沈梓漪天真無邪笑嘻嘻的蹲下來,在苑兒的眼中是無比的邪惡惡毒,「你去告啊。我怕你啊?只不過是個奴婢罷了,你囂張什麼?你再那麼囂張老娘把你剃了光頭讓你做尼姑!」
苑兒楚楚可憐的眼神立馬變成了怒不可遏,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總拿她奴婢的身份說事,飛上枝頭變鳳凰,一個奴婢就是奴婢。她猛地揮手甩向沈梓漪,她一把抓著苑兒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後,她站起身來,身後傳來傲慢不羈的冷冽聲音,「真是沒想到沈相居然教出這樣囂張跋扈的女兒。」
苑兒的眼神又立馬變成了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樣子,她顫栗出聲,「太、太子。」楚宣辰撇她一眼,雙眸玩味的看著眼前直視著他的女人。
很漂亮,有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卻也是他最厭惡的臉蛋。
那個身影緩緩渡入眼中,陽光好像成了他的陪襯,更加襯的他妖孽般的臉蛋恍若神邸。一襲紫袍將他高大的身體襯的俊秀完美,墨發飄逸般傾瀉而下,若干發絲垂在額前,更是添了幾分撫媚。薄唇殷弘似血,劍眉濃密,眉目如畫,似冷非冷的睨向她,狹長的丹鳳眼冷眯,漆黑如同深潭的眸子深不見底,寂靜無波。
據沈梓漪了解,這個太子能文能武,天資不凡,從小就跟父親征戰沙場。更是帥的一塌糊涂,說的果然是沒錯。但是听到他似冷非冷的話後氣焰立馬往下蹭下去,立馬從大灰狼變成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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