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漪隨便裹了裹被子,立馬蹦跳下床,聲音撫媚討好,「太子相公,以後絕對絕對不敢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沈梓漪冷汗直冒,果然被發現了。
楚宣辰重重一哼,黑著俊臉,「以後本宮可沒那麼好說話。」
「是是是。」她瞪著那雙潔白無辜的大眼楮,就算要罰也要罰輕點。
「幫本宮選衣服。」他開口,沈梓漪從衣櫃里隨便挑了件。
男子張開雙手,等著沈梓漪來伺候,沈梓漪比劃比劃,隨便給他套衣服,然後再系衣服,打了個死結,卻又覺得這袍子松松垮垮的,便使勁拉繩子,緊的楚宣辰破口大罵。
「沈梓漪你找死是不是?!」
沈梓漪被吼道一愣一愣的,最終只能由楚宣辰自己來,威脅道,「給本宮學著點!明天你要再不會你死定了!」
沈梓漪狂命點頭,據她認知,這個男人絕對說得到做得到,雖然還沒真的把她怎麼樣吧。
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他朝沈梓漪的方向走去,重重一哼,「等會本宮會叫侍女來,這期間你給本宮待這里,哪都不許去!等著本宮回來一起用午膳!听到沒有?!」霸道強勢的語氣不容置喙。
沈梓漪噘著嘴巴,哀怨似的看了他一眼,輕聲說,「知道了。」說著就躺床上打算接著睡。
半睡半醒間,幾位侍女便送衣服進來,輕聲嘀咕,滿是嘲諷不屑嫉妒又恨的,「真不知道沈梓漪有什麼好的,太子為什麼喜歡她?不就是個野種嗎?」
「听說她跟她爹還有一腿呢。肯定她**特別厲害!」侍女下結論,沈梓漪差點沒跳起來給她甩兩巴掌。
侍女不可置信,卻又尖酸刻薄說,「啊……真的假的,這女人也太賤了吧,肯定**厲害,不然太子會看上那種貨色?!」
「你看她那睡相,怎麼那麼差,一點都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
「哼!就是,為什麼我都比不上沈梓漪,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宰相的孩子。」
「哼!改天整死她,她還不配當太子妃呢!」
兩人腳步漸漸遠去,卻還是沒有停止嘀咕。睜開那雙慵懶卻帶著靈性的眼眸,起身穿上侍女送來的衣服,嘴角一勾,眸中迸發出精光。
換好衣服,起身去大殿,等會兒還要一起跟太子用午膳,不能走。
幾名侍女在旁邊不甘心的候著,用眼角余光看著她,心里都在不屑嘲諷嘀咕。
沈梓漪嘴角一勾,當然知道她們在想什麼,這些人就和當初的苑兒一樣,雖然現在她沒看見她,誰知道怎麼樣了。
「這茶涼了,拿去換了。」沈梓漪指尖敲著桌子,看向那群侍女。
上來一個新來的小侍女,長的可謂是曝丑,拿起茶壺正要端走,沈梓漪壓下她的手,侍女嚇得縮回手,立馬跪下來嘴里顫顫的說,「太子妃饒命……太子妃饒命!」
沈梓漪看向那群大侍女,大侍女也直視她,幾個大侍女都有幾分姿色,眼底總是顯出傲慢之色,沈梓漪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們,最終她們心里發毛還是不甘心的低頭。
感情這些小侍女都丑是因為這些大侍女想山雞變鳳凰,丑才沒有競爭力嘛,說不定在伺候太子的時候太子突然看上她們,就成侍妾了呢。
她輕哼一聲,指著旁邊那個極為傲慢的侍女,「你去!」
侍女露出驚詫之色,心直口快不甘的說出來,「憑什麼是我?!」
「你不是奴婢嗎?怎麼能自稱‘我’呢?」沈梓漪毫不留情的打擊。
言意之下,她就是位奴婢,最好安分點!
侍女氣的扭曲了臉,就是因為她是個奴婢,如果自己有個良好的家庭,嫁給太子,看沈梓漪那個野種怎麼猖狂!
「還不快去?」見那名侍女遲遲不動,沈梓漪冷了聲音。
「是。」女子不甘道,拿著那茶壺氣沖沖的走出去。
幾名大侍女頓時也安分了不少,最起碼沒有直接露出那種不屑眼神,沈梓漪哼哼兩聲,叫她們那麼囂張,沒打她們已經很好了。
那名侍女不甘的端來茶,倒了杯,沈梓漪小抿一口,倏地站起來一拍桌子那杯水以拋物狀的狀態全部撒在了那名侍女的臉上。
「這麼燙你給誰喝呢?!」
侍女嚇得失聲尖叫,更因為那杯茶水很燙,臉上立馬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