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漪見到司空流殤,不由的大跌眼鏡。
他的臉色並沒有太蒼白了,反而臉頰兩邊還有絲紅潤,目光迷離,上身光/luo,胸膛健壯,隱約掛著汗珠。
此時正一臉別扭的看著沈梓漪。
他穿好衣服,無霜老人已經不在了,沈梓漪還想問他血蓮的事,轉念一想,反正不著急,有周詩畫壓著他的病,死不了。
倏地,一只通體通體發白閃著綠油油的光的一雙眸子向她跑來,停在身邊腳步一頓,隨即又跑開。
還沒跑到前面那個大樹,又跑了回來。
長得是一模一樣,但她還是能清晰的感到它不是小貂。
她沒想到還有跟小貂一樣的物種,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這種物種應該已經滅絕了的。
它蹲下來,繞著沈梓漪走了一圈,喊了聲,「吱……」
小貂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大叫一聲,直接撲向它,小貂撲倒它後,緊緊的按住它,沈梓漪站在旁邊觀察著它們要做什麼。
被小貂壓倒的那只,是公的,此時正閃著綠油油的眼楮深情款款的看著小貂。
它們晃著腦袋看著對方,小貂忽然松開爪子全壓它身上,隨即飛一樣的都跑了。
「它們現在是發情期。」
沈梓漪看著它們遠去的背影,覺得小貂可能要當媽了……
司空流殤一臉鎮定的道,說話都沒有那麼輕聲,腳步也沒有那麼虛浮。
她這個師傅真神,她爹真棒,居然能讓這麼厲害的人收她當徒弟。
無霜老人忽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面帶笑容,眸子閃著精光,一字一頓換換說道,「丫頭,有沒有興趣跟師傅學醫?」
「師傅,我想……」
無霜老人打斷她,慢慢說道,「我知道你來干嘛,師傅都知道,師傅可以教你怎麼壓毒性。」
「你為什麼什麼都知道。」
無霜老人一笑,「師傅是無所不能的。」
沈梓漪信了,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她師傅是無所不能神通廣大的。
司空流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又把探究的目光對著無霜老人,隨後走了。
沈梓漪總覺得司空流殤總是對無霜老人很疏離,不管是說話打的語氣還是目光。
她隨口一問,「他們什麼關系?」
墨洛立馬答到,「父子關系,你不知道啊?」
聞言,沈梓漪嘴巴張大的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很是八卦的繼續追問,「他們父子關系是不是不好?」
隨即她又意識到司空流殤是月齊皇子,她的師傅現在應該在月齊皇宮才對,要像常人等著女皇來寵幸。
沈梓漪用很惋惜的語氣很跟他說,「師傅太可憐了,名分都沒有。」
墨洛的話再一次的驚到了她,「師傅是皇帝,干嘛一定要月齊女皇給名分,要是打起來,也不見得珞櫻弱。」
沈梓漪再次被驚的說不出話來,隨後弱弱的問,「那…這樣的話司空流殤是月齊皇子是珞櫻太子?」
墨洛點頭,隨後一臉白痴的看著沈梓漪,「這你都不知道?」
「知道了。」
隨後幾人回到皇宮,安排了沈梓漪的住處,就在司空流殤對面,派了些侍女伺候。
沈梓漪很苦惱,真不知道她師傅怎麼想的,派來的侍女個個美若天仙,個個都心高氣傲,根本不願伺候她。
就跟當初楚宣辰宮殿的侍女一樣。
「小紅!」沈梓漪醒了,半天了都沒有一個侍女進來,成心讓她挨餓。
怎麼說她現在也被伺候習慣了,現在不來人很不習慣。
「小綠!小黃!」沈梓漪大叫幾聲,還是沒有侍女進來。
她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侍女告訴她她們的名字,所以她就看衣服給她們取名字,這讓這些侍女經常背地里給她翻白眼。
等了很久,沈梓漪再次倒頭睡去,那些侍女才慢吞吞的進來。
「吵毛吵?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哼,被陛下撿回的山雞憑什麼住太子殿下對面?」
「我上次看到太子殿下了。」這是一個花痴的聲音。
「豬一樣!」
「……」
侍女們走進來看見她還在睡覺,咒罵著走出去,要出門的時候,沈梓漪硬生生的把她們叫住。
「回來!」
侍女們都腳步一頓,狠狠的咬了下嘴唇,沈梓漪起身,她們只得狠狠的在心里咒罵沈梓漪然後走回去。
個個都面帶不甘,卻還是低眉順眼的低著頭。
大概也只得她是皇帝帶來的,跟司空流殤,墨洛他們關系不一般,也不敢貿然得罪。
「小綠,今天你怎麼成小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