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漪轉頭一看,確認了令狐恆馨起不來後,才靠在牆壁上,氣喘吁吁的看著她。
這女魔頭以後還是希望不要遇見的好。
沈梓漪又趕緊回去,找到楚涵。
沈梓漪一進去,楚涵就被嚇的直尖叫,看見是沈梓漪後才停住。
顫抖出聲,「小皇嫂,女魔頭呢?」
「暈了,咱們趕緊把司空流殤找到,然後就走。」
「好。」楚涵點頭。
幾人順著記憶找到牢籠後,後現沒鑰匙,沈梓漪壯著膽去令狐恆馨身邊拿了鑰匙開了門,在里面饒了幾圈後才走出去。
外面群山環繞,樹木蔥郁,荒無人煙。
司空流殤鎮定道,「慢慢來。」
幾人一直走著,又髒又累又餓的,實在是受不了,就屬司空流殤最鎮定。
「我們好像快到了。」司空流殤看著周遭的風景,低低道。
「什麼到了?」沈梓漪隨口一應。
「青崖山,我們一直直走應該就以了。」
「真的嗎?」
「嗯。」司空流殤點頭。
日落之前,幾人終于看到了客棧,紛紛留下休息,幸好沈梓漪把銀票全放在身上,不然小二看他們的樣子就不會讓他們進去。
「客觀,歡迎歡迎。」小二原來是想來打的,沈梓漪亮出一疊銀票,小二立馬換了討好的笑容。
「我們想打听一下青崖山的事情。」
小二聞言,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討好道,「客觀,這里離青崖山還遠著呢!你往這條路一直直走還要走一個多月才能到,而且離血蓮開花還要三個多月,你現在那麼早去了也沒用啊。」
「此話當真?」
「當然了,我也是從這里從小長大的!」
司空流殤點頭。
幾人洗了個澡,吃了東西,就去休息了。
沈梓漪睡不安穩,總是醒醒睡睡,突然從隔壁房傳來了一陣聲響,沈梓漪仔細听著,貌似還有什麼聲音。
沈梓漪睡不著,披了件衣服就過去了。
「司空流殤。」敲敲房門,沈梓漪仔細的听著里面的東西,又沒聲音了,燈也被熄了。
沈梓漪不安心,立馬推開房門,屋里亂糟糟的,東西全倒了,司空流殤都倒在一旁,衣服半敞著。
「司空流殤,你怎麼了?」沈梓漪立馬跑過去。
借著月光,她只覺得他臉色蒼白的怕,渾身顫抖著,因疼痛整張臉都扭曲了。
「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請郎中。」說著立馬要走。
司空流殤快速著抓住了她的手臂,想說話現喘不過氣了,只能搖頭。
沈梓漪感覺扶著他上了床,司空流殤依偎在他懷里,閉著眼楮,有一下沒一下的抖著,汗水把衣服全打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沈梓漪便請來了太醫,司空流殤還在沉睡中。
郎中給他把了脈,沉重的瑤瑤頭,「公子身重劇毒,已經沒救了,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這毒恐怕是從小便開始下的,日復一日,現在還能活著已經是奇跡了。」
「那……」沈梓漪震驚不已,難怪他體弱多病的,不過他的身份確實是招人注意,月齊女皇喜歡的皇子,還是珞櫻的太子,不過這身份知道的人應該不多。
「老夫給公子開幾服止痛藥,姑娘熬了喂給他喝便行了。」
「好。」沈梓漪听的愣愣的,還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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