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如何是好,司空流殤見勢趕忙沖上前拽住她的手就跑。
奈何他們的速度怎麼可能比的上黑衣人,黑衣人凌空躍起,手拿暗器,一抹詭譎之『色』快速閃過,暗器如針孔般細小,直直的『射』向他們。
沈梓漪驚恐的瞪大眼楮,雙腳好似灌了鉛般跑不動了。
「小心!」司空流殤驚呼一聲,直直的推開沈梓漪,沈梓漪猛地向前跌去,撞到前面的桌角,腦袋一陣暈眩,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直直的往下墜。
眼前一暗,昏了。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周花草遍布,蝴蝶翩遷,藍天白雲,遠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房屋和人,微風輕拂,空氣清晰。
她茫然的看看附近,緊緊的捂住肚子,一張小臉微微有些扭曲,看見司空流殤靠在牆角淡淡的掃了一眼。
「怎麼了?」別扭說道。
「肚子疼。」沈梓漪氣若游絲的說了句。
司空流殤眉頭一蹙,走過去把她扶起來,這次發現身下已經血崩了。
「肚子里有寶寶。」沈梓漪都要哭出來了。
司空流殤劍眉蹙的更緊了,沉思片刻,啟唇輕緩道,「血蓮呢?」
沈梓漪沒說話,那里也不好意思說,伸手打算取,見司空流殤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她的動作,臉頰微微一紅,「轉過頭去。」
「噢。」司空流殤雖然不知道,但還是乖乖的轉過頭去。
沈梓漪把血蓮拿出來,拇指般的大小,用一個玻璃瓶裝著,紅光淡淡閃爍。
司空流殤拿過來,摘了兩片花瓣,沈梓漪下意識的張開嘴,司空流殤把花瓣塞到她的嘴里。
果不其然,身下的血止住了,頓時就感覺神清氣爽,渾身都涌上來一股暖流,淡淡的清香,皮膚散發著紅光,很快消散。
不過身上的衣服髒了,沈梓漪想著找戶人家把身上清理下再換下衣服。
田里一群小孩子在玩鬧,看見兩人齊齊圍上來,他們長這麼大都還沒見過有外地人來他們這,都非常好奇。
「你們從哪里的?」
「姐姐你流血了!好多好多!」
「姐姐你衣服能給我穿嗎?」
「……」
附近那家人听到動靜就出來了,沈梓漪看到,問,「大娘,能給我套衣服再讓我們住一晚嗎?」
大娘滿臉戒備,沈梓漪掏出身上的一枚金子,大娘的臉『色』果然好了不少,「進來吧。」
兩人跟著大娘,沈梓漪使了個眼『色』給司空流殤,幸好她有帶錢。
「你哪來的錢?」
「不多了,想著身上放些錢以後應該會用上。」
司空流殤聞言點頭。
屋內裝飾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爛,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嫌棄那麼多了。
「姐姐,你流血了,不止住血會流光你就要死了。」女孩『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眨巴著骨碌碌漆黑的大眼楮,模樣甚是可愛,這女孩就是剛剛說她流血的那位。
大娘看著沈梓漪的衣服血跡斑斑,哎呦的說了句,「姑娘來那個了吧?趕緊去換了吧,直走去洗個澡吧。」
沈梓漪拿過衣服,淡瞥司空流殤臉頰微紅,連跑帶走的去洗了。
「你是她丈夫吧?你們怎麼到這來的?我看你們氣質不凡,怎麼落魄到這種境界?……」
大娘從他們衣著再加上沈梓漪給她的一個金幣就可以看出他們是土豪啊,搖錢樹,錢多!一定要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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