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連連的怒吼聲在塵埃之中響起,在眾人的靈識之中,毛方所化的血虎與吳yin所化的陰陽球連連踫撞,咬撲剪,毛方所化的血虎宛如這一只真的猛虎一般,將老虎的三招演繹的淋灕盡致。
而吳yin所化的陰陽球也並不遜色,他就宛如一個皮球一般,無論毛方怎麼的打它,撕咬它,它依舊堅挺。
兩人,毛方攻,吳yin守,元氣橫飛,這片地區都在震動,毛方一爪擊下,被吳yin躲開,重重的轟擊在了地上,頓時,整個地面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有數千米長。
沒一會兒,這片天地就已經支離破碎,比九級地震席卷過還要破碎。
突然,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程武又動了,化作一道黑影,朝著毛方沖了過去,每逢毛方露出弱點的時候,他就會沖上來來一下,讓毛方刻骨銘心。
毛方背上的那條長長的口子就是程武第一次俯沖下來照成的,在四級至強者的恢復力之下都還沒有能夠愈合。
「嘿嘿,這一下就要了你的命。」程武在心中想到。臉上閃過一絲猙獰,雙爪上閃過一道黑光,帶著凌厲的勁風朝著毛方的背後心髒所在的地方探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毛方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時候,他手一抬,將噬血魔戟朝著吳yin刺了過去,而他本人則轉過身來,一把扣住了程武的雙爪,抬起右腳朝著程武**的位置狠狠的就是十幾重腳踢過去。
轉瞬間,戰局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快的讓所有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啊啊!」哀嚎聲響起,程武雙腿緊緊的夾著,旁邊的人甚至還可以看到在他**的位置,被紅的黃的兩種顏色所浸染,沒過多久,一道水跡從那里留了下來,一股尿騷味傳進了在場每一個有靈敏嗅覺的鼻子中。
頓時,在場所有的男性都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對于四級至強者來說,這樣的傷勢並不算重,也不是不能恢復,但是,那種疼痛感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有研究表明,男人蛋碎的疼痛感比女子生孩還要疼百倍。
四級至強者是已經月兌離了普通人的範疇,但是,並不是說他們就失去了疼痛感,相反,對身體異常敏感的四級至強者對于疼痛感也是相當的敏銳。
毛方的這一下雖然要不了程武的命,但是,卻足夠他疼好久了,更重要的是,會不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雖然四級至強者的心理素質都很強悍,但是,卻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這也是他把毛方惹急了的,在末世之中,那些實力差,沒有門派的人為了生存,創造出一招又一招陰險的招式,雖然都上不了台面,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卻比什麼都管用,毛方這一招就是其中之一,專門對付男性。
正常的武功套路自然是不會有這一招,誰又能想到毛方堂堂四級至強者會使出這樣陰險下流的招式出來呢?
只可惜,這樣的招式只能用一次,曝光之後如果還想再用的話,效果就會差很多了。
不過,毛方的陰招可不止這一招而已,趁著程武的大腦被距離的疼痛感所充斥,沒有辦法思考的時候,毛方的雙手指甲悄悄的變尖,刺破了程武的皮膚,一絲絲透明的液體順著傷口,慢慢的鑽了進去。
毛方並不經常用毒,並不是代表他不用,只不過毛方不喜歡用而已,但是,毛方卻絕對不會放棄使用,這種毒的傷害強大,就算是同等級的至強者中毒之後也只能割腕以求自保。
給程武悄悄地注入毒液之後,毛方便不再理會他了,一腳將他踢飛開來,轉身面向了吳yin。
這時候吳yin還沒有從毛方剛才的那十幾重腳之中反應過來,相比于其他人,他對這一招更有感觸一些,作為****宗的人,他就算靠下面的這東西吃飯的,如果剛才毛方是對他使用了這一招,他估計自己的下半生就跟女人無緣了。
「咕咚!」吳yin眼了一口口水,帶著些許驚恐和異樣的神色看向毛方,「毛方,你堂堂一個四級至強者用處這樣的招式來,你不覺得羞愧嗎?」
「草,你們tmd這麼多人圍毆我一個人,還好意思說羞愧,你們tmd知不知道羞愧兩個字怎麼寫啊?這都是你們逼的,逼急了我,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毛方蒼白著臉,惡狠狠的沖周圍的人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土匪呢!
毛方這麼一說,吳yin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的確,自己這麼一大群人圍毆他是不怎麼的光彩。
「哼,你毛方背叛了祖國,賣國求榮,乃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那個老道士一臉正氣凜然的說道。
「草你大爺的!」還沒有等他說完,毛方就破口大罵道,「你tmd憑什麼就說老子是邪魔外道啊!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是邪魔外道了的?就憑tmd白聰天那只小狗亂叫了幾句,老子就成了邪魔外道了啊,你tmd就不會用你的豬腦子好好的想想,老子背叛自己的祖國能為什麼?」
「為錢,老子殺了這麼多四級至強者,攢下來的靈石就算是砸也能把你砸死;為榮,老子只要將自己殺的四級至強者拿到坊市掛一天,tmd什麼榮譽沒有;為權更不可能,老子現在都是四級至強者了,想要什麼權利沒有,就憑老子的戰斗力,去哪個門派他們不是敬如上賓。老子犯得著背叛嗎?」
毛方一連串宛如地痞****一般的叫罵頓時讓那個老道士怒紅了臉,作為一個有學識有修養的老道士,他哪里會毛方這種地痞****般的叫罵呢?再加上毛方所說的卻有那麼幾分道理,頓時,老道士一臉憤怒的潮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許你是受人蠱惑,被人控制,亦有可能是貪戀美色呢?」又一個看著眼熟,卻不知道是從哪里跳出來的中年武者說道。
「草,敢問這位兄台?」毛方頓了頓,「你tmd算老幾啊?」
「如果一個四級至強者那麼容易被控制被蠱惑的話,那越南人還需要跟我們打,他們早就統治全世界了,貪戀美色,草,你說的出口,我都到了這個級別了,還差女人,只要我吼一聲,送上門來倒貼的女人排隊都可以繞地球兩圈。」毛方罵道。
「再說了,蠱惑控制我劃算嗎?要蠱惑也是蠱惑白聰天那種家伙啊!我從不參加內部會議,屁都不知道,蠱惑控制我有毛用啊!」毛方出于氣憤,想都沒想就破口大罵。
話音剛落,毛方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白聰天那個白痴不會真的被控制了吧?」
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白聰天可是被越南人抓去了好一段時間之後才被程武給救回來的,這段時間已經足夠越南人控制他了。
而且,如果迎越南人偷襲的話,他無疑比自己要合適的多,因為他身居蜀山高層,周圍的那些防線啊什麼的,他都再熟悉不過了,只要隨便的做一下小小的調動,就可以讓越南人暢行無阻。
越想,毛方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連起來一想,一切似乎只有這樣才說得通,不過,沒多久,毛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白聰天他是內奸的話,那他搞這樣一出是為什麼,他難道不怕他的內奸身份曝光嗎?」
想到這里,毛方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