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個人住在你的眼里,他很安靜,永遠都不會讓你發現。♀
我睜著眼,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里,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些什麼,對著朝少然這張臉已經很久了,他好像很累,呼吸沉穩,眉頭偶爾蹙起,睡得並不安穩。
我伸出手,偷偷模了把他的小臉蛋,手感滑膩,這人到底怎麼保養的,竟然連毛孔都看不見。
我緩緩湊近,本緩和下來的心又開始跳了起來。
離他還剩一厘米的時候。
猛然間,那雙星眸睜開,帶著一股慵懶的妖嬈。
咽了把口水,嚇得整個人彈了起來,結巴著說︰「你……你怎麼醒……醒了。」
朝少然翻了個身,黝黑的睫毛顫動,那雙眼又變得邪魅,「你剛湊那麼近,想干嘛。」說著,還好死不死的舌忝了口唇。
我想起自己之前的行為,尷尬的又吞了把口水,「誰……誰湊了,你才湊了呢!」
朝少然坐起來,模上我的額頭說,「恩,完全退了。」說完,他下床整了整著裝,「好了的話,就走吧。♀」
身邊一空,我還有些不適應,壓下心里的不適,看了眼已空的藥瓶。
「噢,行,熊貓眼呢,她怎麼樣了?」
「熊貓眼?你是說和你一起被綁的女孩嗎?」
「恩。」
「她在你隔壁,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月兌水一星期了,比你嚴重些。」
我心里一緊,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听她現在沒事了,緊張感稍微緩和了些,倒是帶了些愧疚,月兌水的原因我是知道的,要不是為了我,她也不會成這樣。
「我想去看看她。」
朝少然看了我一眼,叫來護士把我的藥瓶拔了,收拾收拾,我就下床了。
剛開始走兩步腿還是發軟,朝少然扶著我活動一下,讓我精神明顯感覺好了很多。
「小暮暮。」
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
他站在門口,好久沒見他,發現他憔悴很多。
我心中一疼,看來他過得不必是很好,眼見他一個箭步,我甩開朝少然的手,激動的走過去。
我身體被他一帶,一股屬于他的清新拂過我的鼻尖。
他親吻著我的額頭,溫和笑說︰「好在你沒事。」
我閉上眼享受了一會他的溫柔,抬頭剛要說話,就被人從李顧瑜的懷里掏了出來。
「你干嘛?」
朝少然沒有回答我,把我拉到他的身後,看著李顧瑜說,「你來干嘛!」
李顧瑜一臉沉痛,「我只是來看看她。」
朝少然冷笑一聲,「看了,就請李大公子回去。」
我推開他,看著朝少然,「你干嘛這是,李顧瑜不就是來看看我,你有必要這樣和他說話麼。」
瞪了他一眼,拉過李顧瑜的手,「不理他,我們去看熊貓眼。」
朝少然拉開我倆的手,沉著聲,「別離他那麼近,有那麼熟嗎。」
我翻了個白眼,他是有病吧,我和李顧瑜一起長大怎麼就不熟了。剛想把這話說出口,發現朝少然有些不對勁,只是動了動唇,就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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