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頊便一手扶住若的蜂腰,讓她依偎在自己懷中,另一手端起藥碗,送到若唇邊。{}{}
竟也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感覺到懷中人的身體越來越燙。
皇浦頊顧不得其他,猛的喝了一大口漆黑的湯藥,低頭覆上若還未恢復血色的嬌唇。{}
他用舌尖撬開若緊咬的貝齒,將這一大口湯藥度到了她的口中。
又如此反復了兩次,一碗苦藥總算是見了底。
藥喂了進去,皇浦頊卻不舍離開那異常柔軟的唇瓣。
他仍緊緊的抱著若柔弱無骨的身子,盡情體驗著她口中的美好。{}
經過前面幾次的度藥,若似乎也適應了二人唇舌的交纏。
她模模糊糊之間只覺得口中好苦,但卻有一種溫暖的柔軟很甜很甜。
她舍不得放開,便盡力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來纏繞,挽留。
若無意識的回應,卻極大的刺激了皇浦頊,他周身沸騰起來,氣息也變得粗重。{}
淺嘗則止的溫柔細吻變成近乎瘋狂的大口掠奪,一時間竟吻得若喘不過氣來,小臉憋得通紅。
感覺到懷中人的異常,皇浦頊才停了下來,松開若的檀口。
一股新鮮空氣猛的吸入,激起了若劇烈的咳嗽。
皇浦頊看到若咳的厲害,手掌輕輕在她後背摩挲,內心愧疚不已,自己竟然對一個生病之人如此情不自禁。{}
若漸漸平復了咳嗽,又昏昏沉沉睡去。
皇浦頊就坐在床邊,握著若縴細的柔荑,靜靜看著她的睡顏,真的很美,連睡著也依舊是那麼美。
用過藥後若的高熱仍未退去,越發的嚴重,整個人一會渾身抖的厲害。
忽而發冷忽而發熱,直到一股溫熱包裹住自己,才覺得安穩,身子也不再瑟瑟發抖,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若費勁力氣睜開雙眼,覺得頭痛欲裂。
突然發現帷帳紗幔的陌生,心下一驚,微微側目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龐,赫然入目。
自己竟然還枕著他的手臂,忙下意識的向里側挪了挪,分開一定距離。
皇浦頊許是累了,睡了很沉,絲毫沒有覺察身邊人的舉動。
若想起身下榻卻沒有力氣,只好靜靜的躺在他的旁邊。
他的側臉很精致,如刀斧雕琢,鼻梁高挺,睫毛很長,嘴唇薄厚適中,真是堪稱完美的側臉。
猛地發現,他竟然沒有穿中衣,**著胸膛。
若心開始慌亂,忙掀起錦被看到自己穿著完好,才稍稍將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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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嚇了一跳,僵直著身子不敢動彈。皇浦頊伸手模了模若的額頭,不再言語,起身離開。
一時間若有些恍惚于皇浦頊的舉動,零星憶起昨晚的落水前後的情形。
覺得頭痛不已,便使勁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這時幾個宮婢端著一應洗漱用品進入房中。
「奴婢參見王妃,王爺有命,請王妃梳洗妥當後等候王爺一同用早膳。」
說完,就畢恭畢敬的伺候若簡單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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