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頊給若講了許多兒時父皇對自己的關切與愛護。=$/
隨後喟然一嘆,「父皇一代英明君主,如今卻慘遭奸人所害,至今昏迷不醒,生死。」
「今日惟願繁星作證,本王寧願折壽十年,換回父皇的龍體康健。」
平日見慣了皇浦頊的冷酷無情,今日意外的獲悉,讓若不禁刮目相看。=$
原來他的內心竟是如此的珍視父子之情。
皇浦頊今夜的誓言,讓若為之動容。
父親對兒子濃濃的愛,兒子對父親深深的眷戀,水乳交融般再也割舍不開。
若雖看不見皇浦頊此時的表情,卻可以感受得到他內心的痛苦與煎熬。=$
輕輕的出語安慰,「夫君的孝心可昭日月,父皇定會承佑天澤,蘇醒過來的。慎郡王不是已經到了昆侖山,說不準明日便有好消息傳回來呢?」
皇浦頊抓起若的柔荑,順勢將方才收到的信箋遞到若手中。
若看過之後,也陷入深深的沉思。=$
難不成再也找不出一株五彩冰璃,難不成父皇真要就此殯天西去。
如若那樣,皇浦頊豈不是要經受蝕心噬骨之痛。
想到這里,若不敢再向下想,忽然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
可是哥哥說過,不許與任何人提到此事,哥哥既然有此顧慮必然有其道理,到底該如何抉擇?
若進退兩難,她真怕給了皇浦頊希望,可又尋不到那至陰體質之人,豈不空歡喜一場。
皇浦頊借助星光,一直靜靜的觀察若的神情。=$
只見她長長的睫毛,一上一下不停的煽動,眸光時而堅定時而遲疑,又閃現著些許的不確定。
他輕柔的將若攬入懷中,若竟入神得沒有抗拒,就那麼斜倚在皇浦頊懷中。
「娘子在思慮什麼?」
「啊,夫君方才說了什麼?」若被皇浦頊的話語驚醒。
「為夫在問娘子,思慮何事如此入神?」
皇浦頊又重復了方才的一句。
「兒方才在思慮不知此事要不要告知夫君。」
若似是下定決心,無論結局如何,也要試上一試。
「哦,不知娘子所指何事?」
依偎在皇浦頊懷中,若並見他眼眸中閃著慣有的陰。
「兒,偶然間听哥哥提到過,即便尋不到五彩冰璃,還有一法可以解愈父皇所中之毒。」
若話地,皇浦頊急切的問道︰「娘子此話當真?還有其他方法可以為父皇解毒?」
若微笑著點頭,她料想皇浦頊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所以並不覺得訝異。
「是何法子?」
「哥哥說過,只要尋到當年服食下五彩冰璃之人,用其血做藥引,便可解毒。」
若將哥哥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說與皇浦頊。
「那娘子可知那至陰體質之人身在何處?」若茫然的搖了搖螓首。
「夫君,這個兒當真不知,也曾細問哥哥,可惜哥哥竟也不知曉。」
一抹不信在皇浦頊眼中一閃而過,但見若落寞的神情,遂出語說道。
「娘子不必憂心,無論上天入地,夫君也要將那人找到。」
「嗯。」
說出了這一番話,若覺得釋然,可心中卻多了份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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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對不起。或許今日自己的沖動,會給哥哥帶來莫大的麻煩,但兒只想給他一點希冀,不願見他空留遺憾,徒增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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