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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听到弟弟一番深情告白,心底竟也微微泛著感動。
感情何其的微妙,若不是真的愛過,又怎會了解其中的無窮奧妙。=$
「你這一番深情,人家可曾知曉,攀上太子,日後便是一夕飛上枝頭變鳳凰。」
皇浦頊簡單一語,道破天機。
「是啊,若嫣不是還曾向自己打探過太子,自己不過一廂情願罷了。」
皇浦琰想到這里,神色忽的黯淡下來。=$
似自語又似告白,皇浦琰說道。
「琰兒沒有三哥那般的宏圖大志,對皇權名利看得淡薄,卻惟願覓得心中之人,坐看風起雲涌,笑對人間百態,不離不棄,相守相依。」
「青風。=$」
「屬下在。」青風疾步從門外行至皇浦頊身前。
皇浦頊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青風見後,心領神會。
「去和相府傳本王口諭,王妃思念家姐,明日請和若嫣進宮拜會王妃。」皇浦頊吩咐道。
「屬下遵命。=$」
皇浦琰抬起清澈的眼眸望了皇浦頊一眼,並語,俯首深深的一拜。
翌日早朝,皇浦瑄當朝宣讀了納和庭筠長女和若嫣為妃的聖旨,朝野上下引起一陣喧囂。
許多朝臣紛紛進言,認為一朝太子,兩位正妃,實屬不合體制之事,況且也是數百年來從之事,個個義憤填膺般的要求皇浦瑄收回納妃旨意。=$
如此一來竟使得皇浦瑄措手不及,他想到朝野中反對的聲音竟這般強烈。
原以為搞定了外公與沈淵便是萬事大吉,眼下看來還真有些棘手。
細看之下,進言的多數都是諫官,難不成是沈淵心中不滿,教唆這些官員忤逆本太子。
怒由心生,早知道這個老匹夫如此陽奉陰違,還不如早些為你尋個好去處。
皇浦頊不動聲色的看著朝臣群起而攻之,心中暗暗思忖。
看來青風辦事的效率還是蠻高,也不枉這些年自己的苦心栽培。
皇浦瑄見群臣激憤,也不敢過于偏執己見,便將此事暫行押後,再議。
下了朝,氣勢洶洶回了東宮。
這幾日沈晚晴使出渾身解數大肆哭鬧,早已令皇浦瑄煩悶不堪。
今日又遭遇群臣的反對,更是積了一腔怒火。
剛一踏進宮門,蘭溪便跪倒在他身前,一邊啜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太子殿下,您可回來了,太子妃她,她……」
皇浦瑄不耐煩的說,「她怎樣?」
「晨起,奴婢喚了太子妃幾次,都不見她起身,進了寢室才發現太子妃她用匕首割了手腕,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蘭溪總算將事情接著說完。
「太子妃現下如何?」
「御醫已經為太子妃包扎了傷處,還好奴婢發現的及時,只是失血過多,性命無礙。」
听到蘭溪這一句,皇浦瑄心稍稍落了地。
「本想念在夫妻一場,保住你太子妃的位置,眼下看來,也無需多此一舉。怪也只怪你祖孫二人如此的不識抬舉。等到孤榮登大寶之時,皇後也只能是那一人。」
想到此處,皇浦瑄心中的怒火竟熄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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