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納蘭逸和納蘭雪兄妹二人。=$/
「雪兒,為兄只奉勸你,害人之心不可有,莫要引火□□。」
說完,毅然轉身,頭也不回的進入房中,將房門緊緊鎖住。
若只覺得眼前漆黑一片,好不容易抓住的「大冰塊」不知怎地突然離開了自己。=$
那種暫時緩解的燥熱,又一股腦兒的重新在體內復燃。
她不斷的拉扯著身上的紗衣,不過是薄薄一層,混合著淋灕的香汗,早已濕漉漉的黏在了身上。
若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粗重。
這黏膩在身上的紗衣便成了有形的束縛,越箍越緊,更加的喘不上氣來。=$
忽的覺察出一絲光亮,大量新鮮的空氣涌入狹小的空間之內。
「若小姐,您怎麼樣?」
納蘭逸關切的問候,落在若耳中卻變成了嗡嗡的蚊語,絲毫听不進去半字。=$
納蘭逸再拖延不得半分,立即跳進床榻之內,抱起被媚藥折磨的苦痛不堪的若。
沿著床榻之下的地道,拾級而下。
若又回到了那個「大冰塊」之上,立即抓緊,再不放手。
如同得了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將自己的螓首緊緊的埋在了納蘭逸的胸膛。=$
蘭逸感受著懷中之人滾燙如同火炭的身子,身體竟也被這火熱引燃,莫名竄起一股兒欲火。
他壓制住內心的邪惡之念,快步向地道的盡頭走去。
皇浦頊回到鴻暉堂,負手不住的踱步。=$
皇浦琰與青風二人面面相覷,似乎這些年從過皇浦頊如此的坐臥不安。
皇浦琰實在忍不住,問了出口。「三哥,三皇嫂不是真的被那個納蘭逸給藏了起來吧!」
「會不會是因為眼下他被困宮中,想回到北齊,怕三哥不肯放行,才借此來要挾我們。」
皇浦琰將心中所想一字不落的吐露出來。
若是從前此話從皇浦琰口中說出,皇浦頊定會驚訝萬分。
可如今自己的弟弟再不是從前那個閑雲野鶴,淡薄名利的逍遙王爺。
而是真正的一個為了心中所愛去戰斗的勇士。
所以皇浦頊並不驚異皇浦琰似是合理的分析。
「若真是被納蘭逸劫走,倒也不是壞事,只怕是他人拙劣的伎倆。」
皇浦頊想到這里,頭也不回的又沖進了夜幕之中。
皇浦琰與青風還沒反應過來,早已不見了皇浦頊的身影。
若不知與「大冰塊」相擁走了多久,只覺得仿佛找到了更大的冰塊。
周身沉浸在冰涼之中,暢快無比。
慢慢地,體內的燥熱漸漸退去,頭腦也恢復了些許理智。
才恍然間發覺自己已經置身于寒潭之中。
冰涼刺骨深綠色的潭水,滿滿的將自己包裹,只余螓首露在水面之上。
搖了搖仍昏沉的螓首,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環顧四周,只見形態各異的鐘乳石,$**小說
有的俯沖之姿,有的仰望之態,鬼斧神工,渾然天成。
涓涓的水流順著石柱,石筍,滴答滴答的匯集到潭中,不時蕩起層層漣漪。
抬首便凝視到一襲白衣的納蘭逸盤腿打坐,雙目緊闔。
一呼一吸極有規律,仿佛在調整自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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