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方才喂藥之時無意中的拉扯,若雪白的中衣領口微松,一側的鎖骨若隱若現。=$百度搜索,
皇浦頊定定的望著若鎖骨上的疤痕,那不正是自己的杰作。
「痛,就記住本王。」
是啊,自己究竟要給她帶來多少傷痛才能罷休。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許傷痛會讓她永遠記住自己,或是痛恨自己。=$
這些原本都與自己無關,可為何此時心會這麼痛。
皇浦頊從此刻這般迷茫與無助,一直以為看到她的痛苦。
自己便可以從中感受到那種勝利者的喜悅。=$
可現下為何每一次對她的傷害,都如同在凌遲自己,折磨自己。
斂起思緒,又替若將中衣攏好,掖好錦被,意欲離開。
若仿若感受到身邊之人要走一般,突然伸出柔荑,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他的大手。
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抓住,仿若永遠不願放手。=$
皇浦頊只覺得一股電流擊中他的心髒,心理最後一層防線轟然崩塌。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早已淪陷,再也無法割舍這段炙熱的濃情。
隨即緊緊將若用在懷中,卻感覺到若因疼痛而發出的低吟。=$
迅速松開了懷抱,小心翼翼解開若的中衣,一道道蜿蜒如同蜈蚣的傷痕,赫然在目。
布滿了若凝脂般的肌膚,是那麼的讓人觸目驚心。
皇浦頊的目光一路向下,當看到若那一雙纏滿白色棉布的蓮足之時。
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痛惜,似水似霧,蒙上了凌厲無比的眸。=$
他不知該如何減輕若身上的傷痛,只能用溫柔的輕吻,拂過每一處傷痕。
那麼輕,那麼柔。
與征戰沙場的鎮國將軍,叱 朝堂的英武祈王絲毫聯系不到一塊兒。
只是一個疼惜妻子的丈夫,愛惜娘子的夫君。
許是服了藥的緣故,許是有了皇浦頊的輕擁,若竟安慰了許多。
當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過窗楞灑滿一地金輝,若緩緩睜開雙眸。
忽的憶起昨夜似乎倚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難道是他?
側過螓首,期待奇跡的出現。
空空如也,原來竟是一個甜蜜的夢。
長吁短嘆之後,輕聲自語,「何時才會美夢成真呢?」
今日周身的痛感竟比昨日更增了幾分,若嘗試著想挪動身體,真是牽一發而痛全身。
便再不敢貿貿然嘗試了。
「紅釉,紅釉。」微弱的喚著紅釉。
听到房內似有異響,紅釉忙沖了進來。
「王妃,您醒過來啦!王御醫,王妃醒了。$**小說
紅釉大喊一聲,王御醫,青風,俏兒一窩蜂似地涌了進來。
若見眾人緊張的神色,便知自己定是又折騰了大家一夜,心里愧疚無比。
「王妃,容微臣再給您診診脈可好?」
王御醫恭敬的說著,「嗯,有勞王御醫。」
「王妃今日可覺得疼痛更甚?」
「王御醫真是料事如神,確實比之昨日,更難忍受一般。」
若如實的將自己的切身體會告之王御醫。
王御醫不住的點頭,「如此便好,王妃只要捱過今日,明日便會開始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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