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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今日前是要懲治妾身嗎?」
若單刀直入,不等皇浦頊出語,先將難題甩了出好看的小說就在./
「王.妃一向聰明絕頂,自然知曉王今日前的用意,既然王.妃如此坦蕩,那王也無須多言,王.妃可否認罪」
「蘋夫人小產一事確實妾身要擔負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妾身實屬無心,絕非故意設計陷害」
「無論王爺信與不信,妾身做過的,絕不推卸,妾身沒有做過的,也絕不罔替他人背這黑鍋」
「至于王爺信不信,妾身不知,一切全憑王爺作主」
若一口氣將自己的立場擺明,剩下的全交由皇浦頊裁決
皇浦頊沒想到若性子竟也這般剛烈,平日里只覺得她有些倔強
今日看對她的了解還真是浮于表面,一知半解而已
「王.妃莫要狡辯,眾目睽睽之下,縱使你想要推月兌也萬萬推月兌不掉」
皇浦頊是將心中的苦楚說與若,希望她可以理解他的苦衷
可若卻並不會意,仍是咄咄逼人
「王爺既然認為妾身有無可推卸的責任,那妾身便認下了,整件事全是妾身一手策劃,精心籌謀,王爺要殺要剮悉听尊便」
皇浦頊見若那大義凜然,一心求死的悲壯神情,心中氣惱得不行
這女人瘋了,完全喪失了理智,怎麼就不會好好琢磨一下王的良苦用心,竟然這樣就全招了
一時氣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好,王.妃做得真好,你以為$**小說
「妾身早已表明,信與不信是王爺的事」
若並不怕惹惱皇浦頊,相反她有了她的堅持
「你為什麼要除掉采蘋月復中的胎兒?」
皇浦頊走近了幾步,二人之間只余兩尺左右的距離
若只覺得他千年寒冰一般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因為我嫉妒她,我恨她懷上了王爺的骨肉」
這一句是一直隱藏在若心中最真實,卻又永遠不可能公之于眾的一語
皇浦頊突然伸手鉗制住若的下顎,如同新婚之夜那般,那時隔著大紅蓋頭她感受不到他手指傳的溫
而此時確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指尖充斥的溫熱,並不寒涼
可以感知他並沒有用力,只是固定而已
「王.妃在撒謊,你看著王的眼楮再將此話說一遍」
若並不抬眸,任憑皇浦頊如何召喚,她咬緊下唇,拒不出聲
「王.妃方才不還振振有詞,原不過是裝腔作勢,在王面前撒謊你還稚女敕得很」
「妾身所說句句屬實,妾身早就想除掉采蘋的孩子,苦于沒有機會」
「蒼天有眼,終于讓我尋到了賞花這個契機,說起還要感謝王爺的一時興起」
「否則妾身怎麼能如此順利的將那神鷹引入園中,哈哈哈」
若咬著牙將這幾句,勉強說了出,趁著皇浦頊還在錯愕之中
若接著說道
「王爺不是一直懷疑妾身是爹爹與太子安插在您身邊的棋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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