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鬟也不吭氣,一聲不響的將食盒放在竹桌之上,輕輕打開盒蓋。♀/
將幾樣精致的小菜擺放整齊,又從下層拿出一碗米飯和箸筷。
然後又一聲不響的出了房門。
若本想借機盤問上幾句,居然愣是沒有找到機會。
看著竹桌上擺放的清淡的菜肴,竟然還都是平日里最喜的幾樣。
若不得不懷疑是熟悉之人將自己劫持至此。♀
若是如此那她們只是要破壞我救治父皇,或者是要救下我。
可如此隱秘的行動只有佑王殿下,哥哥和自己知曉,他人又怎會掌握得如此清楚呢?
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至于這菜許是踫巧如此吧!
若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祭奠了五髒廟里的諸位大神,可這菜肴的味道還真真是不錯。
她起身走到門口,順著門縫向外看了看,凶神惡煞般的侍衛也順著門縫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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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月復誹,又緊接著走到窗邊。
用力推了推,紋絲,透過窗縫再向外張望。
一大片綠色的海洋,好壯闊的竹林,高聳入雲一般看不到盡頭。
看來這里好似沒人把守,要是能想辦法把這個窗子弄開,是不是可以從這里逃出去呢?
這個念頭只在腦中轉了一圈,又馬上夭折。♀
先不說這窗子像銅牆鐵壁一般牢固,原來這竹屋竟是建造在一方水域的中央。
就算能從這窗子翻越出去,對于不會水的若來說也絕不可能游到陸地之上。
頓時心灰意冷,若還在窗邊躑躅的時候,那小丫鬟又進到了房中。
還是和剛才一樣,一聲不吭。
默默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又整整齊齊的放到食盒之中,蓋好蓋子,轉身要走。
「等等。」若逮住機會,趕忙叫住這小丫鬟。
小丫鬟愣了一下,可絲毫沒理會若,依舊向門口行去。
「姑娘,我能冒昧的問你幾個問題嗎?」
若不死心,幾步走到那小丫鬟身前,盡量將語氣放得和緩。
那小丫鬟一見若走近,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回過頭看了身後的若一眼。
馬上又把頭轉回去,快步閃出了房門。
若丈二和尚模不到頭腦,方才她眼中分明閃過的就是淚光。
她見到我會哭,她一定是熟識之人。
「皇浦頊」身姿偉岸,高坐在汗血寶馬之上,一路巋然不動。
大部隊緊隨其後,一路疾行。
「報。」
「報。」
「報。」
身後傳來大喊之聲,「皇浦頊」勒馬停了下來。
一個士兵翻身下馬,半跪在「皇浦頊」馬前。
「啟稟將軍,放在有人將此信送到隊伍之中,說事關重要,務必要親自交到將軍手中。」
「皇浦頊」勾勾手,那士兵立即起身將牛皮黃顏色的信封雙手呈給「皇浦頊」。
他打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隨手甩了甩,信紙全然展開,幾行墨字映入眼簾。
合起信紙飛快塞到信封之中,俯在那個士兵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
「去吧!」
「是,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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