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熙宸獨坐在竹林之中,痴痴的望著手中的一把小巧的桃木劍。♀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記得她說過,有了這個無論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會再來嚇唬小宸子,永保小宸子平安。
可如今她又身在何處呢?
難道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她陰差陽錯的成了皇浦頊的王妃。
可她明明說從沒有去過幽州啊!
到底是她在說謊,還是另有其人。♀
獨孤熙宸閉闔了眼眸,仰首長嘆,他想將這一切都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為什麼卻是剪不斷、理還亂,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飛虎遠遠的看著賢王,不敢上前。
直到看見賢王起身,才立馬迎了過去。
「啟稟賢王,屬下已將您的親筆書信送達到皇浦頊的部隊之中,如今已輾轉到了他的手中。♀」
「那他有何反應?」
「回賢王,屬下見皇浦頊並何異樣,只是與貼身侍衛青風低首耳語了一番,而後青風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撫州城。」
飛虎將實情一五一十的向獨孤熙宸稟報。
「好,很好,看來本王猜的不錯,皇浦頊確實狡猾。」
「屬下還請賢王明示?」
飛虎確實沒有領會獨孤熙宸此話的含義,他向來也是性格直爽,索性直抒胸臆。♀
獨孤熙宸微微展露那鬼魅的笑顏,「飛虎覺得皇浦頊會不會如約而至呢?」
飛虎見賢王非但沒解釋他的問題,還反問了一句。
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略帶遲疑的回道。
「依屬下來看,皇浦頊如此月復黑,狡猾之人是斷斷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來以身犯險。」
飛虎將最真實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飛虎如果此事換做是你,你一定不會來救這個女人嗎?」
獨孤熙宸隨手指著軟禁若的那間竹屋。
飛虎猶豫了一下。
「祈王妃確實美若天仙,讓人無法不為之傾心,可比之性命,屬下還是認為皇浦頊不會傻到為救一個女人,而心甘情願的被人要挾。」
「可本王卻與飛虎的想法背道而馳,本王覺得他一定會來。」
獨孤熙宸語氣的堅決讓人不容置疑。
飛虎抬眸注視著眼前這個專橫獨斷,向來說一不二又柔美如$**小說
「屬下愚鈍,自然不能與賢王相提並論,可屬下還是想知道賢王為何如此肯定呢?」
「今日本王心情好,就與你說個明白。皇浦頊是不是真心相救這個女人本王不知,但以本王對他的了解,他是一個很難去相信別人的人,他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敢劫持他的女人又以此來要挾他的幕後之人是誰?」
「賢王的意思是,皇浦頊會來確認我們的身份?」
獨孤熙宸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不語。
「原來如此,還是賢王看得深遠,屬下不過鼠目寸光,只就事論事,卻忘卻了其他。」
「飛虎莫要妄自菲薄,時日還長,要學的還有很多,很多。」
「屬下謹遵賢王教誨。」
若盯著屋頂發呆,她真的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挾持自己前來要做些什麼?
沒有人理會她,仿佛她就是個可有可無之人。
只有那個小丫鬟定時的進來送餐,送水,任憑若磨破了嘴皮子,她卻就是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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