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釉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這種事情公子是絕不會和奴婢說的,但是奴婢猜想$**小說
若真的覺得從紅釉口中根本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
她推開紅釉,非常嚴肅的說道。
「紅釉,你去和偽恩公說,讓他來見我,如果他不來,我是絕對不會進食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王妃,您又何必呢?」
「不要再說了,去吧!」
紅釉沒辦法只好回頭戀戀不舍的看了若一眼,然後出了竹屋。♀
可事實並沒有按照若所預想的那樣發展,夜已深沉,卻壓根沒有見到獨孤熙宸的影子。
就連紅釉也再沒有回來過。
「難道是偽恩公得知紅釉已與我相認,連紅釉都被限制了自由。♀」
她漫無天際,天馬行空一般胡亂的猜測著。
伴著間或傳來的淡淡草藥混合的芬芳之氣,若已然昏昏欲睡。
猛地打了個寒戰,清醒過來。
「祈王妃已經水米兩日,這份堅持本公子看在眼中真是感動,可惜皇浦頊看不到,若是看得到,想必堂堂的祈王殿下也會被王妃的舉動所動容吧!」
若借著昏暗的燭火,開始打量起擁有如此動听男性嗓音之人,究竟會搭配怎樣的一副皮囊。♀
真是不看不知道,只一眼便深深的刻進若的眸中。
若是他只那麼靜靜的站著,恐怕十有會被人誤認為是神仙姐姐。
為什麼男人可以如此妖艷,柔美卻有擁有這般魔鬼的雄壯身材和富有磁性低沉動听的嗓音。
唯一美中不足便是膚色太過白皙,甚至有些非正常的慘白,但也真是如此才使他更添幾分陰柔之氣。
若他當真是個女人,若自認甘拜下風,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何這世上還有這般精致的男人。
她開始不由自主將眼前這個妖孽與皇浦頊對比起來,若論剛勁之氣自然是皇浦頊略勝一籌。
可若論給人的震撼之感,眼前這位絕對的當仁不讓。
一番比較之下,若得出一個結論,二人應是各有千秋,各有所長。
可唯一相同的便是那股兒陰冷,狠絕,由內而外散發的不二氣質。
難怪紅釉那個丫頭會把偽恩公夸得神乎其神,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獨孤熙宸只想看清若的眼眸,很美的一對眸子,含情帶笑,可終究還是不及小仙兒的那般清澈明媚。
她的眸中則多了幾許哀傷。
忽然憶起曾經在祈王府曾在一處梅林中听聞一曲琴音,莫不是出自眼前這位王妃之手。
獨孤熙宸對于看向自己的驚嘆眼神早已司空見慣,看著若呆呆的望著自己出神,他並不覺得有何稀奇。
「祈王妃應該看夠了吧!」
獨孤熙宸一語,羞得若滿面通紅。
「哪有,我才沒有看你。」
說完之後若又覺得不妥,這不很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可話一出口,覆水難收。
「祈王妃可懂音律,可會彈奏古琴呢?」
若沒想到這妖孽一張嘴便是問這無關緊要之事,也不急著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