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要你吃掉,你就必須得吃掉,否則出爾反爾的事情本公子也不是沒有做過。♀
「吃。」
若眼見著他的耐性已然到了極限,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
從獨孤熙宸手中接過了血燕粥,開始一點一點的放在口中。
那粥早已沒有了溫熱,可食在口中,一點點流進腸胃,卻讓若感受到了一種溫暖,一種被在意,被關懷的溫暖。
很快一碗粥見了底,若也感覺四肢有了些氣力,獨孤熙宸這才收回他一直透著凜冽的注視目光。♀
起身準備離開。
「恩公,明日什麼時候若便可以離開了?」
獨孤熙宸回首看著若急切又帶著渴望的眼神。
「到了你該走的時候,本公子自然會放你走,有些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也最好不要多問,這世間有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若你說呢?」
又是那邪魅得傾國傾城的一笑,若驀然間發覺他終究與皇浦頊還是不同的。♀
一個冷到骨子里面,不給人一絲溫暖;
一個卻可以給人以溫暖與希望,卻又讓你在希望時跌入絕望。
猶如絢爛的罌粟之花,妖艷的外表下隱藏的確是萬劫不復的罪惡之源。
青風站在皇浦頊身側,見皇浦頊凝神注視著什麼,可順著他視線所及的方向,卻什麼也瞧不見。
只好輕輕的說道,「王爺可是在思量明日究竟如何營救王妃一事?」
皇浦頊沉默了片刻,沒有說是,也沒有說否。
「王爺不如明日讓青風扮作您的樣子,替您去赴約可好?」
皇浦頊抬眸看了青風一眼,「若是對方能這麼好對付,那本王也無需如此沉寂的坐以待斃了。」
「青風不用多講,明日不論是龍潭虎穴,還是地獄本王都要前去一探究竟,本王倒要看看是誰又如此大的膽子,連本王的人也敢動。」
皇浦頊忽然想起休書一事,無論夫妻關系是否存在,可她終究是我的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更是鐫刻在他心中永恆的記憶。
「那屬下帶著暗衛遠遠的跟著王爺,如果有什麼不測,屬下也好及時出手去救王爺。」
這次皇浦頊沒有拒絕,他心思如此縝密,絕不會貿然去送死,但也絕不會以為害怕死亡而畏首畏尾。
「太子那邊現在有沒有什麼異常?」
青風趕快將這幾日搜集來的訊息,向皇浦頊稟報。
倒是太子如此沉得住氣,沒有前來興師動眾的責難實在出乎皇浦頊的意料之外。
看來應該是周燁煬那個老狐狸的功勞,一定是害怕此時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會動搖軍心。
若是讓西蜀大軍有了可乘之機,那皇浦瑄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