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兩聲如趙雨萱所預期的一樣,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清月,和妖皇都因為剛才喝了加了料的茶,暈倒在桌上。
嘿嘿,拽啊,怎麼都不拽了。
哼,連本姑娘都敢欺負,活膩歪了,想我不把你們怎道你們爸媽都不認識,我就不是趙雨萱,趙雨萱發泄連日來妖皇和清月給她帶來的不滿。
趙雨萱現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去床上拿她藏好的繩子都是又蹦又跳的可見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那出又粗又大的繩子,呼,終于綁好了。
靠,綁人這活真不是人干的,太累了,不行了,我要歇會兒,趙雨萱粗魯的用袖子把臉上的汗珠隨便的擦了幾下,**往地上一坐,看了看被綁成粽子的妖皇和清月。趙雨萱咬了咬牙,在起來繼續虐他們和不起來放過他們之間做著非常痛苦的思想斗爭。
不行,我被他們弄得那麼慘,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倆,想到以前被他們當作佣人般使喚,隨隨便便的呼來喝去的,沒事還要被他們倆作弄。
最不能讓我原諒的是;他們居然趁我不小心吃了情果神志不清的時候佔我了死死捍衛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
光憑最後一件事,我就不能這麼簡單容易的放過他們。
本來還軟趴趴坐在地上的趙雨萱以從的就從地上「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被裹成粽子一樣的妖皇和清月面前。
二話不說上來直接就拖著還處于昏迷狀態的清月往床的那邊前進。
咦,這該死的清月怎麼這麼的重,可能與豬的體重不相上下了,呸,呸,趙雨萱往她的兩只手上吐了口唾液,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
我還就不信了,我還拉不動清月這頭豬,趙雨萱使上她吃女乃的勁,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拉動了,雖然不是很遠,但至少還是拉動了一小段距離,不錯,不錯。趙雨萱看著她的成果滿意的點點頭,又去拉妖皇。現在趙雨萱搞不懂了,他們吃的又不多,身上的肉有少,咋就這麼重呢。
看來,看著瘦的人不一定輕,真不知道,這麼重,身上的肉跑哪去了?
呼呼,呼呼呼……
啊,我終于把這兩頭豬拉到床上了。
唔,趙雨萱听到妖皇的低吟,趙雨萱嚇得趕緊捂住了正在大聲呼氣的嘴巴,和鼻子生怕自己發出的聲音太大,把最月復黑狡猾的清月給吵醒了。
過來好久,趙雨萱發覺沒有動靜,才小心翼翼地把捂住鼻子和嘴巴的手給拿下來。
趙雨萱可是第一次這麼猥瑣膽大,只見她哆嗦著手靠近清月的下半身,猛地一下就把清月的褲子給月兌了,趙雨萱把藏在枕頭下可愛又邪惡的黃瓜拿出來,剛準備爆清月的菊花時發現清月有發出一聲細小的申吟,可把趙雨萱給嚇壞了。腫麼辦,腫麼辦,他要醒了,對了,我那塊布把他的嘴給塞了,等下他就算背痛醒,他發不出聲音不能把妖皇那個笨蛋吵醒救他,不就行了嗎。
趙雨萱隨隨便便找了塊布,還是一塊大紅色的布,顯得那麼的妖艷。
哈哈,清月受死吧,趙雨萱拿著黃瓜往妖皇身上的菊花那麼一戳,硬生生把清月給疼醒了,馬上又給暈了過去,不是吧,居然給疼暈過去了。算了,暫且放你一馬,嘿嘿,小皇皇我來啦。
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啊,來吧,把你的小菊菊露出來吧,放心不是很痛,一下下就過去了。
趙雨萱輕而易舉的把妖皇的褲子給扒了,拿出一根比剛才更大更新鮮的黃瓜,猛地對準妖皇的菊穴那麼狠狠的一戳,啊,妖皇更慘,疼的大叫一聲,眼楮直接流出兩行淚水。
趙雨萱把黃瓜一扔,拍了拍手,瀟灑的轉身,去拿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去闖蕩江湖。
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出了山寨,趙雨萱拿著從張四那里偷來的地圖,看了看,就向國都出發,邊走邊哼著兒歌,我有一只小毛驢啊,我從來也不騎……
誰,是誰在唱,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趙雨萱的右邊傳來,差點把趙雨萱給嚇尿了。
從淡淡的月色中趙雨萱慢慢的看清來人的長相。
看著來人的長相,趙雨萱的眼楮一下子就瞪的老大。
天啊,這是人嗎。
咋就這麼帥啊,帥的沒天理,就連清月和妖皇那種俊的雌雄莫辨的人也沒有可比性。
這跟本就是我的菜嘛,我得去打听打听他可否娶妻生子了,要是沒有,呵呵,我一定要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