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練衣平時就病病殃殃,哪里承受的了離君無這實打實的一巴掌,半邊臉瞬間腫脹的老高。
鮮血順著她好看的唇角流了出來,墨練衣感覺到口中似有異物,輕吐,兩顆雪白的牙齒應聲落地。
可是她的臉早已經麻木,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月兒,你竟然誣陷本宮,本宮可是你的親表姐啊!本宮自問從小到大待你不薄,今日你為何要置本宮于死地。」墨練衣瘦弱的身子在半空中搖晃,斷斷續續的說道。
「哈哈哈,墨練衣,厭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恨一人需要理由嗎?」
藍星月顧盼生輝,搖曳多姿的向離君無脈脈傳情,「皇上,您說月兒說的對不對啊!」
「月兒說的有理,賤人就是矯情,還想拿皇嗣來繼續誆騙朕,今日朕若不親手除了你這賤人,難平忿恨。」
離君無松手,墨練衣如一葉浮萍飄然落地。「唰」的一聲寶劍出鞘,一股兒寒氣襲向墨練衣,她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闔上那一雙透著幽幽紫光的眼眸,猶如一只待宰的牲畜一般,等待著致命一擊。
「皇上,且慢。」藍星月適時的喊了這麼一嗓子,嬌滴滴黏膩膩的嗓音讓人全身酥麻不已。
「月兒可是要親手結果了這個賤人?」
離君無當真是對女人的心思最在行,否則當年也不會力克群雄,各色花言巧語,秋波暗送的將墨曄國擁有如仙似幻,傾國傾城之貌的小公主墨練衣收入囊中。
「皇上真是最疼月兒了,皇上放心,月兒會好好的送練衣姐姐上路的。」
墨練衣終于可以確定眼前的二人再也不是她摯愛的夫君,情同手足的姐妹,而是一對徹頭徹尾狼狽為奸的奸夫****。
可憐她還傻傻的被蒙在鼓里這麼多年。
「啪,啪。」藍星月邁著蓮步故意走得很大聲,步步逼近墨練衣身旁。
她俯身蹲低,白皙縴細的手指在墨練衣早已血污一片,根本看不出原本面目的面龐上一下又一下的畫著叉叉,「練衣姐姐若是鋒利刀刃在你這嬌女敕的臉蛋上走上一圈,不知會不會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墨練衣渾身蜷縮,全身的疼痛讓她早已意識渙散,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只能任藍星月肆意凌辱。
她青紫色的嘴唇顫抖著發出一聲低吼,「月兒,你這麼做對得起本宮,對得起流桑嗎?」
「哈哈哈,墨練衣死到臨頭你還巧言令色,是你鳩佔鵲巢搶了君無,奪了本妃的皇後之位,還要你那個死鬼父皇將本妃嫁給離流桑那個草包,本妃是拿回原本屬于本妃的東西,何來對不起之說。」
不知何時藍星月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鋒利匕首。
她一雙杏核美目眼角微微上翹,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森然的淺笑,緩緩地用指月復輕拭過匕首的背部。
她身側的兩個嬤嬤即刻會意,沖上來將墨練衣死死按住。
「你們要干什麼?藍星月你敢動本宮一下,本宮即便化作厲鬼也不絕會放過你。」
「你當本妃是被嚇大的嗎?」話音未落,鋒利的刀刃已經在墨練衣的臉頰之上劃了數道,皮肉綻開,深可見骨,鮮血噴涌而出,可見她下手力道之大。
「啊…啊…」淒厲,悲慘的叫聲劃破夜空,讓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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