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衣兒已經長大了,再不是從前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您就相信衣兒一次好不好,衣兒像您保證無極門絕對傷不了我一根汗毛兒,要不衣兒指天發誓……」
說著她果然掙月兌出墨練衣的懷抱豎起三根手指,放在額頭一側,「皇天在上,我墨練衣對天起誓……」卻被墨蓮心慌亂的把她豎起的三根手指按了下來,似嗔似怒的說了一聲,「胡鬧,平白無故的起什麼誓,可是衣兒你可知道如果全天下的無極門徒都與你為敵,任憑你有三頭六臂也無法全身而退。《》」
墨練衣可以從姐姐的話語中讀到一種悲傷和深深的憂慮,她看到姐姐如此為她傷神,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至少姐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放棄過她。♀
「皇姐放心,衣兒會牢牢看好我這顆小腦袋的,絕不會讓她稀里糊涂搬了家。」
「衣兒那個天師大人可是全華亞美大陸上最厲害的人物,你怎麼會這麼堅決的拒絕他要你加入無極門?」墨蓮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困擾她半天的想法問了出來。
「什麼狗屁天師,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衣兒最厭惡這樣不懂得尊重人的人,他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他指示嗎?他以為他是神?我偏偏不讓她如願,哼!」
墨練衣一張絕色精致的小臉,想到那個天師大人就恨得咬牙切齒,清冷,孤傲的紫眸中竟流露出一種讓人恐懼的神色。
墨蓮心看到這樣的眼神,霎時一愣,再仔細看時,墨練衣又一頭歪倒她身上,摩挲著她的肩膀,沒一會功夫兒睡了過去。
白玉面具之下那完美的唇線又一次微微牽動,一雙白皙的大手,十根修長的手指正握著一顆椰子大小的水晶光球,手掌輕輕拂過水晶光球,白色的光芒漸漸褪去。
「呵呵,本天師就是拽得跟二五八萬,本天師就是神。」釋天啻想到哪小女娃臉上流露的怨恨神情,就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愛之情,原來她竟是這般有趣的人。
走出房門,站在三層的燭天小樓之上,俯瞰被余暉鍍上一層淺淺的粉色的落霞谷,此情此境是如此的熟悉,可今日看起來卻愈發的不同,或許心境不同,透過眼眸看到的自然不同。
夜色微涼似水,烏雲蔽月。
「不要,不要,救救我的孩子,啊……」墨練衣仿佛墜入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她只感覺身子變得很輕很輕,她不停的舞動著四肢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卻徒勞無功,她什麼也沒有抓到,只能閉緊雙眼任憑自己摔得粉身粹骨。
耳邊呼嘯的風聲似乎停了下來,她居然沒有摔得粉身碎骨,顫抖著張開雙眼,眼前依舊黑 一片,但前方似乎有一團淡淡的白霧,隱約有燈火忽明忽暗,她想伸手撐地讓自己站起來,可卻借不上一丁點兒力量,怎麼回事?
哦,她猛的想起她已經死了,被離君無與藍星月這對狗男女殘忍的做成了人彘,那她現在應該是一縷孤魂吧!那這里難道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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