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就向離君無解釋,看來在藍千尋心中離君無還是頗有些分量的。
墨練衣見藍千尋緊張的都有些磕磕巴巴,也趕緊幾步上前,默默的注視著離君無,低聲柔柔的說。
「離朔國君,千尋表哥說的是,是練衣無故來尋釁滋事,請您千萬不要責怪千尋表哥,都是練衣的錯。」
紫眸中不覺的瑩光閃動,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心疼?
藍千尋簡直要被墨練衣逼瘋了,方才她說那樣的話讓離君無誤會他私下與墨曄國的人勾結。
如今又說了這麼莫名其妙的話,明擺著就是讓離君無覺得他要和主子搶女人嘛!
這個女人究竟還有沒有點人性,不把人玩死,她決不罷休嗎?
離君無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完全像在演戲給猴看,心里的邪火壓抑了這麼久,真恨不得現在一下子都爆發出來。
十指緊緊握在一起,每一處關節都咯吱咯吱作響,即便如此臉上仍然掛著紳士般的笑容。
「既然你們表兄妹情深,朕還是多留點空間給你們才好,也算是成人之美。♀」
說完撩起長袍憤然轉身,「皇上,皇上,微臣沒有……」
離君無根本不再听藍千尋的解釋,只留一個冰冷的後背給身後這兩人。
藍千尋將一腔怒火頓時都撒在墨練衣身上,他猝不及防的一把扼住墨練衣的咽喉,「墨練衣,你該死。」
墨練衣竟然沒有反抗,她絕美的五官盡管隨著微揚的頭顱呈現出些許痛苦的表情。
可依舊高貴,大氣,清冷,孤傲的氣質渾然天成。
時時閃爍著流光溢彩的紫眸此時依舊清澈明亮卻多了幾分凌厲,就連藍千尋這樣的高手見了這一雙眼眸都覺得渾身泛過一絲寒意。
「藍千尋,你若是清楚你的好爹爹和好妹妹每日都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就會發現本公主做的那些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冷凜的聲音從墨練衣口中一字一句迸出。
藍千尋有了片刻的錯愕,他似乎在墨練衣眸中看到一種怨艾,一種苦痛,一種無法湮滅的仇恨。
他晃了晃頭,讓混沌的思緒清醒一些,今天這是怎麼?
對這個女人居然失神了兩次,難怪師父一直說他不適合修煉臆力,只要修習武道便好。
「千尋表哥你這麼舉著胳膊不會酸嗎?」墨練衣似好心更多的卻似嘲笑的說。
藍千尋馬上加大了手勁兒,心想果然不能對這個月復黑的女人有一丁點兒的掉以輕心,她可真是比狐狸還狡猾。
墨練衣突然發現逗她這個有些木訥的表哥是件極其有趣的事情,整個人頓時笑顏如花,完全不在意她的要害之處還被扼制在藍千尋手中。
「咻」的一聲,藍千尋倒吸一口冷氣,扼住墨練衣咽喉的手臂驟然劇痛,他飛速的將手臂收了回來。
墨練衣也詫異這個木訥表哥怎麼突然大發善心收了手,定楮一看。
藍千尋面向南方,單膝跪地,表情虔誠的說道,「徒兒恭迎師父聖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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