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大人,練衣在比試之前還有個不情之請?」墨練衣爭取一切機會讓形勢向著有利于她的方向發展。
「說。」言簡意賅的一個字,卻透著無限的威嚴。
「千尋表哥有兵器,可練衣卻沒有,這個恐怕不合適吧?」
墨練衣知道每一位修習武道的人越是高階的強者越注重兵器的運用。
甚至會達到人與兵器合二為一的最高境界,若是能讓藍千尋放棄使用兵器,豈不是事半功倍。
可惜如意算盤還沒打響,就听見天師大人冷冷的說。
「本天師說過了弱者沒有資格要求公平,而強者根本不會在意公平,想要武器,自己想辦法。」
墨練衣氣得銀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心里頓時把這狗屁天師的祖宗十八代慰問一個遍。
但她還是不忘四下張望,看看什麼東西能當做武器來用用。
這四下都是空曠的沙土地,真是沒有半點可利用之物,心中懊惱低頭瞥見腰間束的腰帶,得了,就它吧!
一把扯下腰帶,寬松的內侍服侍馬上變成一件大袍,松松垮垮的罩在她縴細的身軀之上,倒是更顯得柔美,飄然。
「千尋表哥,承讓了。」話音未落手中的腰帶竟然「唰」的一下豎直了起來,猶如一把利劍直擊藍千尋面門。
他本還偷笑墨練衣居然要用一根腰帶當做武器,可撲面而來的凌厲寒風,容不得他多想。
頭迅速偏向一側,腰間利劍出鞘,揮手就是一劍,試圖將墨練衣手中的腰帶攔腰斬斷。
沒想到墨練衣竟然可以讓那根腰帶在她手中收縮自如,回手一帶,那腰帶便卷縮帶一處,迅速回到墨練衣手中。
若是從武道上來講,墨練衣根本不可能做到讓這根柔軟的腰帶如此變化。
可她抱著殊死一搏的信念,腦中的臆力全部集中到了一處,她用臆力來指揮這根腰帶,或直或彎,或向前攻擊,或後退防守。
加上這經受過地獄之火鍛造淬煉的強悍體質,她腳步靈活,雖沒什麼章法,但躲避藍千尋尋常的攻擊倒是游刃有余。
藍千尋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有這樣的身手,從那日在她寢室中被她飛踹一腳開始,他就覺得墨練衣再不是從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墨練衣了。
思緒短暫的出離,讓墨練衣抓住了機會,幾個閃身就到了藍千尋身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拉緊腰帶,死死纏住藍千尋的脖子。
猛一用力,藍千尋感受到身後這個嬌小群體里瞬間迸發出的強大內力,「怎麼可能?她身手完全不像會武道,卻擁有這麼強大的內力真元,真是太奇怪了。」
墨練衣淡紫的眼眸漸漸布滿了血色,一股兒殺機油然而生。
她完全忘記了對面這個人是華亞美大陸上修習武道的頂尖高手,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敗他,殺了他。
藍千尋感受著身後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巨大內力真元,他居然被鉗制的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墨練衣手下毫不留情,集中全身力量,抬腿用膝蓋撞擊藍千尋後腰最薄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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