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天見局面有些僵化,他只想出來打個圓場,繼而說道。
「月兒,你姑母說的極是,離朔國德王身份尊貴乃離朔國君嫡親胞弟,你還能在離朔國與衣兒相伴,這樁婚事朕也贊同。」
這無疑是將藍星月與離流桑的婚事就此板上釘釘。
藍星月見大勢已成,根本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她此時怒目圓睜,怔怔的看著一臉淡然的離君無,或許旁人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但墨練衣卻無比的清明如許。
她知道藍星月此時心里有多麼的恨,多麼的痛,多麼的悲觀無助,但似乎怪不得任何人,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隨著墨練衣與離君無聯姻之事的塵埃落定,這一場轟轟烈烈的送別儀式也接近尾聲。
每個人似乎都各懷心事,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送別儀式的進行。
或許就連離君無也沒有想到墨練衣會答應的如此干脆,絲毫沒有他預先想的那樣棘手。
癸落羽似乎就沒有離君無這麼好運,所以他相當的不淡定,眼見離君無與墨練衣聯姻之事已成定局,他當然還想放手一搏。
果然在送別儀式結束後,離君無提出要親自送墨練衣會紫麟宮,二人才走出仁愛殿沒幾步,癸落羽在眾目睽睽之下擋在離君無身前。
「離朔國君似乎高興的太早了吧!即便練衣要為了墨曄國與離朔國綿長的友誼而犧牲她的幸福,可本太子卻不會允許這樣的悲劇發生的。」
癸落羽擲地有聲的話語一出,還沒有散去的人群又聚攏到了一起。
有時候人的八卦精神是無限的,哪里有爭端,哪里有熱鬧,哪里就有揮之不散的八卦人群。
墨練衣那一雙透著淡淡紫色光芒的眼眸,似乎隱藏了太多的心事。
她竟然不去看癸落羽,而正是她這種欲迎還休的神情,反倒讓癸落羽愈發的覺得墨練衣一定是喜歡他的,所以不惜一切代價他也要從離君無手中將墨練衣搶回來。
離君無是什麼人物?哪里受得了別人在他面前頤指氣使,哪怕是癸南國的太子也絕不會容忍,當即面色陰沉,與癸落羽冷言相向。
「癸南國太子恐怕是有些頭腦不清楚吧!離朔國與墨曄國聯姻一事如今已成定局,小公主殿下也是點頭首肯,這本就是我們兩國的事情,恐怕還輪不到癸南國來插手吧!」
「呵呵,離朔國君所言不假,聯姻之事確實是你離朔國與墨曄國的事情,可聯姻之人卻是我癸南國未來的太子妃,本太子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離君無眼見癸落羽竟然直言不諱的聲稱要與他搶人,心里極度憤懣,縱使平日里在人前再怎麼謙和,如今也雙目如炬,火冒三丈。
「癸落羽,你再如此出言不遜,損毀我離朔國皇後聲譽,朕絕對饒不了你。」
離君無忍耐已到了極限,可眼下還在墨曄國地界,他再怎麼狂暴也要考慮到實際情況,所以仍留了一絲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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