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練衣以前從不飲酒,自然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狂咳起來。《》
咳了好半天,才停了下來,她偷偷的睨了暗月一眼,那家伙已然面無表情,只不過是拿過酒壺,也仰頭喝了一大口。
之後就靜靜望著那火堆,眼楮已然一眨不眨。
墨練衣忽然心中涌起萬千感慨,為什麼他的眼楮會看不到呢?上天為什麼會對待這樣的人如此的不公呢?
「走。」暗月突然冒出這一句。
墨練衣有些不明就里,細想一下,看來暗月是要她走,是啊!兔肉也吃了,美酒也喝了,還賴在這里干嘛!
不過這個暗月真是奇怪,為什麼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冒,難道多說幾個字他會死啊!
墨練衣一邊想著一邊悻悻的起身,想向暗月再道聲謝,就回到她尋到的那處山洞。
「唰唰唰」三道暗影落到了墨練衣與暗月面前。
什麼情況?難道離君無的人馬追來了,墨練衣心內一緊。
「看來你走不掉了。」暗月也懶懶的起身,扔掉手中的枯樹枝,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他的聲音在墨練衣耳邊劃過。
什麼意思?難道這幾個人是沖著他來,看來還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太平。
看在吃了暗月兩只兔腿的份上,若是她能幫得上忙的,她也絕不會袖手旁觀。
那三人顯然來者不善,與暗月剛一對上,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墨練衣還沒拉起戰斗的架勢,那三人已如餓虎撲食一般沖了上來。
暗月一手將墨練衣護在身邊,另一只手不知何時變幻出來一把玄鐵軟劍,劍身不長,也就不到一尺半左右,可是那雪白的劍刃,明晃晃的劍身,讓墨練衣不禁為之炫目。
玄鐵軟劍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想必絕對是鍛煉到了極品的程度。
墨練衣還感嘆著這暗月武器的精良,那三道暗影已經與暗月激烈的交手,三個人果然是沖著暗月的性命而來。
找找出手狠辣,劍劍都是刺向要害之處,而墨練衣也驚奇的發現那暗月並沒有與之硬拼,而是全部都在防御。
任憑三個暗影輪番的攻擊,這暗月不僅死死護住墨練衣的安危,游刃有余的躲避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墨練衣隨著暗月的身體一起左躲右閃,她不停的思忖,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瞎子啊!
怎麼比眼楮明亮的人動作還要敏捷,這三個凶神惡煞般的家伙出手這麼狠毒,居然都沒有傷到他們兩個一分一毫。
這暗月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還沉浸在她的思緒之中,就感覺身體忽得一輕。
原來暗月已經將她夾在胳膊下面,向著密林深處躍身而去。
墨練衣來不及多想,只是一陣兒男性獨有的氣息充斥鼻間,她在暗月的身上似乎嗅到了一種陽光的味道。
後面三人窮追不舍,整個戰斗都沒有人說過一句話,但是墨練衣看得出這三個人與暗月一定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否則不會如此狠辣的出手。
墨練衣的身體隨著暗月在這密林中不知顛簸了多久,終于見他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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