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墨玉扳指再也看不到痕跡之時,墨練衣才發現她的左手手掌開始出現一團黑氣。《》
再看向那四具坐化骸骨,此時悉數散作金輝,消融在這天地之間,再看不到半點痕跡。
暗月稍稍的將心放下,一動不動的眼眸中也沁入了一絲欣喜之色,嘴里不住的低喃,「總算是把它也喚醒了。」
墨練衣感覺到一種黑氣穩穩的竄入了她的丹田,而後將她身體中已修習出來的真元團團包裹。
如同為真元穿上了一件防護衣,不過她也明顯的覺得真元愈加凝實。
應該是有益無害吧!短短幾日之間竟然讓她遭遇了如此多的境遇,即便是獲得如此強大的傳承,也不及見到石棺之主那一刻讓她震撼。
罷了!正所謂冥冥中天意不可違吧!
墨練衣又深深的望向那石棺一眼,轉而走到暗月身邊,「現在可以走了嗎?」
她的聲音如千年寒冰,冰冷沒有一絲生氣。
「嗯,走吧!」
暗月說完又深深忘了一眼那具石棺,隨即二人抬腳欲走,「轟隆,轟隆。」
身後傳來一陣兒巨響,二人不覺回首,只見石棺如同被觸踫到了暗里的機關,正一點一點下陷,而地面猶如有著強大的吸了,將整具石棺強行拖到地下。
墨練衣堅持情形,一個箭步竄了回來,她伸出手想似乎像抓住那具不停下陷的石棺,即便她不願相信,可她仍舊不想看到眼前出現的這一幕。
可她似然無法挽留住已經陷入地面一多半的石棺,只能觸及到那石棺的一派冰涼。
眼看那石棺就要完全沒入地面,墨練衣竟試圖隨著那石棺一同潛入地下,她要搞清楚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能耐,連這僅剩的一具石棺也不放過。
地面中間出現的漆黑的一個大洞,墨練衣竟然先去那石棺縱身躍入那黑洞之中。
暗月想拉住墨練衣,卻終究只是抓住一把虛無的清風。
此女絕非池中物,怎是凡夫俗子所能體會?
暗月看著墨練衣躍入黑洞的身影,不覺的喟嘆了一聲。
墨練衣一進入這黑洞就抬起一臂死死托住正在下陷的石棺,丹田之中發了一股兒狠力。
竟然活活將那石棺擎了起來,而後用盡全力將石棺移到了地面之上。
做完這些她早已大汗淋灕,若不是剛剛得到了石棺之主的傳承,並將其煉化。
恐怕縱是墨練衣生著三頭六臂,也絕不可能做到方才之事。
還來不及抹去額上滲著的汗水,她似乎就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殺氣。
黑暗中一道冷凜的寒光死死的投注到墨練衣身上,她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強大的壓迫之感。
側首,正踫撞上那道明晃晃的充滿怒意的小眼楮。
那是一對水藍色,透著高貴與傲意的眼眸,並不大卻凝聚了天地之間最精華的光芒。
尤其是其中所隱藏的那種桀驁不馴與刺骨的殺意,也不禁讓墨練衣忽然間有種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那似乎並不是人的眼眸,難道是怪物?墨練衣如此想著,心里大致有了一個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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