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練衣忽然間覺得這才完全符合離君無的作風,心狠手辣,必要的時候六親不認,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
偽君子啊!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主人,要不要麟出手滅了這群鼠輩。」
麟威風八面的杵在墨練衣身後,雖說只是詢問墨練衣的意思,可她的聲音還是不高不低的傳入對面每個人的耳際。
一些膽小之人,真恨不得此刻撒丫子就跑路。
可是剛剛親眼目睹離君無一出手就割斷了那汗血寶駒的喉管,一擊致命.
若是他們此刻臨陣月兌逃,恐怕下場絕不會好過那匹可憐的馬兒。
所以離君無這招殺雞儆猴倒是管用,他身後的一眾人馬,雖說內心極度恐懼,卻都直挺挺的原地未動,等待著離君無的指令。
「不必。」墨練衣看到對面這一群人的臉上各異,心中不覺的涌上極大的快意。
麟見墨練衣沒有同意它出手的請求,也不敢多語,可它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殺氣卻讓對面的人神經緊繃。
冰藍色的眼眸掠過每一個人的面頰,那神色中自然像在傳達著一種旨意,吾想殺死你們這些鼠輩,就如同碾死一只只螻蟻那般簡單。
對面的人都在這巨大的威壓之下,要麼低首不語,要麼面面相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內心都充滿了恐懼。
這是一種接近死亡的恐懼,可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技不如人自然就只能任人魚肉,墨練衣在此刻將這感悟體會的頗為深刻。
或許普通的人無法感受,可墨練衣知道那種弱小的無助與淒涼,知道那種保護不了親人的心痛與面對死亡的無可奈何,所以她要變強,才能將她所承受的痛苦十倍、百倍、千倍、萬倍的還回去。
一人一獸與數十的絕頂高手形成了對峙,離君無淺笑凝視著墨練衣,他仍舊披著虛偽的外衣,極盡溫柔的低聲說道。
「朕的皇後若是玩得累了,就隨朕一同回去吧!還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在等著皇後呢?」
若是上一世的墨練衣,一定會以為她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最溫柔的男人,最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所以上一世她如同一只飛蛾,即便看到了烈焰,還是毫不猶豫的飛奔而去,直到粉身碎骨。
可如今再看到離君無的這副嘴臉,她只覺得惡心的無以復加。
看來只有藍星月那樣的女人才能與離君無堪稱絕配,蒼蠅對臭蛆。
「抱歉,本公主恐怕要缺席那所謂的盛大的婚禮了。」
墨練衣聲音不大,但此語一出還是引起了對面這一眾人的騷動。
看來這一語算是與離君無完全決裂,難免會引發那些不明就里之人的議論。
她似無意的將目光移至藍千尋的身上,他依然保持的那種無所謂的姿勢,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
倒是離君無似乎真的被墨練衣激怒,俊朗的面容上一股股兒怒氣正緩緩波動。
一雙看不到底的眼眸此時也布上了幾根交錯縱橫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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