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將兩只前腿跪地,緩緩低下了它高傲的頭顱。《》絕對權力
「主人,求您不要趕走麟,您是師父為麟選定的主人,便終是都是麟的主人。」
麟的聲音中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傲意,相反有些楚楚可憐卻異常堅定的味道。
墨練衣也不想這樣對待麟,可她剛才擅自做主攻擊釋天啻的行為真的讓她威嚴掃地。
如果連身邊的神獸都不理會她的命令,那真是對她墨練衣最大的諷刺。
站在麟面前,墨練衣確實嬌小而且微不足道,可她知道只要她擁有墨玉扳指那種強大的力量,別說是麟這樣桀驁不馴的神獸,就是那個紅發變態恐怕對她也要忌憚三分。
就是不知道她的好師父,如何知道她擁有這等強大的神秘力量,會作何感受?
釋天啻見墨練衣大有清理門戶的勢頭,他也踱步到了墨練衣身旁,透過白玉面具直直凝視著跪在地上的麟。
他當然認識這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神獸,更認識這神獸那位引以為傲的師父。
這世間的事情為何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隱藏在華麗外表之下的丑陋的真相,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
麟似乎也感覺到了釋天啻瞬間低落下來的情緒,可冰藍色眼眸中透出的濃濃恨意,讓墨練衣也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錯怪了麟。
而師父是不是真的曾經做過傷害麟的事情,否則像麟這樣的神獸,絕不會貿然的喪失理智。
想到這里,她將目光也轉向釋天啻身上,想從他的一些行為舉止上找到些有價值的東西。
釋天啻徑直走到距離麟不足一丈遠的地方,果真是藝高人膽大。
面對殺氣騰騰恨不得立刻將他五馬分尸,實力如此強悍的神獸,他竟然敢毫無防備的貼近危險,這份魄力恐怕真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他的聲音中略帶沙啞,卻依舊飄渺,「想殺了本天師是吧?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本天師,他在哪里?」
「哼。」麟只是從它小巧的鼻孔中悶哼了一聲,並不打算理睬釋天啻,更不會回答他那莫名其妙的話。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不管正確與否,都難以挽回,若是怨,也只能怨他技不如人。」
釋天啻隱匿在白玉面具後面的容顏不知道此時是不是微微動容,可聲音卻一如既往。
讓人尋不到半分破綻,可也只有他才知道,此刻他的手心已全部濡濕,面色應該是慘白的。
「解釋便是掩飾,借口,統統都是借口。」麟也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一通墨練衣完全听不懂的話語。
可是她隱隱的發覺,這一切似乎都與那位石棺之主有關。
可究竟這里面隱藏著一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她一時也看不太清楚。
墨練衣見釋天啻與麟似乎有著難以化解的仇恨,她竟然也有點茫然。
因為她方才在釋天啻一出現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隨他回落霞谷。
她要去見識一下她的這位師父究竟能傳授給她什麼獨門絕技。
可眼下看著麟的神情,那簡直就是恨極了師父的,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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