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單單是墨練衣,離君無還真沒有放在眼里,可眼下只要一踫觸這神獸的眼神,他就心生懼意。
這個畜生戰斗力太強了,他和藍千尋練手也絕不是它的對手,今日難道真要向這個小丫頭屈服不成。
他還在心里不住的做著思想斗爭,反復的糾結。
藍千尋突然出口說道,「墨練衣,你不能殺了皇上,你若是敢殺了皇上,想必你墨曄國的百姓就會慘遭涂炭,況且師父也不會允許你這般胡鬧的。」
墨練衣原本平靜的心緒,在听到藍千尋提到了釋天啻的時候,忽然一顫,周身不覺的泛起了一陣刺痛,或許是心里的刺痛讓她產生了幻覺,以為周身都是痛的。
她淡淡透著紫色光芒的眼眸蒙上了一層冰意,她的嘴角向上牽動,可卻看不出她在笑,正是這樣詭異的表情讓離君無與藍千尋都有一陣毛骨悚然的陰森感覺。
他們從沒有見過這般殺意濃烈的墨練衣,當這種恨意包裹下的殺意發散出來的一剎那,將那兩個人徹底驚呆了。
「墨曄國百姓?難道你不是墨曄國的人,敢拿我墨曄國百姓說事的人,現在就該死。」
墨練衣手掌發狠的握著那把寒光閃爍的匕首,眨眼之間那匕首已經化作一團粉末。
墨練衣玉手輕揚,微風拂過,那些粉末紛紛揚揚隨風而逝。
「若是有人敢拿墨曄國百姓威脅本公主,猶如此匕首,本公主一定讓他連骨頭都不剩下一塊。」
那種狠絕的眼神,和冷漠如冰的面容,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生氣,仿佛就如同地獄中模爬滾打了無數次,能走出修羅場的惡魔一般。
離君無看到眼下的情勢,完全呈現一邊倒,他縱使想逞強也是有心無力,對于他這種工于心計,陰險狡詐之人,自然不會還傻到要去與墨練衣硬踫硬。
他心中暗自月復誹,今日就當是夜路走多了踫到了鬼,他日一定要全數討回來,一個墨練衣就敢在朕的面前如此囂張,有朝一日朕一定要你好看。
盡管心里萬分不甘願他嘴上還是妥協的說道,「好,小公主殿下盡管說出你的條件,你如此折辱朕,不就是想要達到你的目的嗎?」
墨練衣莞爾一笑,也不隱瞞,隨即說道,「離朔國君所言不假,本公主就是未達目的不折手段,當然這招也是拜離朔國君所賜啊!」
墨練衣言語上絲毫不落入下風,她一面揶揄著離君無,一面將她的要求提了出來。
「本公主也絕非貪心之人,只要離朔國君答應取消與本公主的婚事,也決不可再因此事到墨曄國興師問罪,那本公主就放離朔國君離開。」
她言語決絕,沒有半點留戀之意,當然她的意思離君無很清楚,無非就是要他離朔國不可取侵犯墨曄國的百姓。
事情發展到眼下這個程度,他已經對墨練衣沒有了半點興趣,只想趕緊遠離這個如殺神一般的女人。
什麼鳳女的身份,什麼此女者得天下的符咒,都比不上留下小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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