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心底五味雜陳,原來師父真的為了她付出了很多,融融的暖意開始在心底滋生。♀
她忽然想到在她方才最虛弱的時候,麟也曾跪地懇求師父繼續幫助她凝成真元。
當時麟口中喊了一聲,「釋啻?」
對,她恍惚中是听到了這個名字,難道師父就是釋啻,就是她重生那一日舍命救下的那個卑鄙小人。
墨練衣真的被這個訊息驚呆了,她萬萬沒想到,原來早在那時,她便出手救過師父一命,難怪後來在三國鼎峰會上,師父會要求收她為徒。♀
竟然不過是為了償還她一個人情,一個救命之恩罷了。那現在是不是意味著師父仍然是在報恩呢?
她不想再這麼猜測下去,可是心里的融融暖意卻一點點又冷了下去。
不過假使是她墨練衣的救命恩人遭難了,她也會義無反顧的去付出,去報答。
隨即她又深深的凝視了仍在苦苦支撐的釋啻,原來她竟有一點不願相信師父就是她曾經救下的那個卑鄙小人。
她真心希望師父做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而並非是因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這一次似乎連意念之中的臆力也開始劇痛起來,體內那股混合的氣體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離真元凝成越來越近。
墨練衣用強大的意志力在堅持,在忍受,在期待著最後那個時刻的到來。
她可以清楚看到被焚心火焰一直炙烤的她的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厲害,似乎下一刻就要掙月兌出那焚心火焰的禁錮。
她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的心髒,希望那震撼人心的時刻馬上降臨,可她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一會兒之後,又弱了下來,仿佛是經受不住焚心火焰的炙烤,就要萎縮下去了一般。
墨練衣不覺心中一涼,難道這意味著要失敗了嗎?
不,她經受了層層考驗,怎麼可以輕言失敗,她決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功虧一簣。
可眼前她還能依靠誰,還能借助什麼力量,沒有了,她只能依靠自己。
「漂亮姐姐,你怎麼好久都不來看飛飛,你忘了飛飛了嗎?」一道稚女敕的童聲在墨練衣意念之中想起。
「飛飛,冥飛飛,對啊!還有飛飛。」墨練衣一下子又恢復了動力,她忍住身體巨大的疼痛,在意念之中說道,「飛飛,姐姐現下正在凝成真元,你有什麼辦法幫姐姐嗎?」
冥飛飛見墨練衣進入到意念之間,一下子就撲到了她的懷中,淚眼汪汪的說道,「姐姐,飛飛還以為你不喜歡飛飛了,再也不來看飛飛了呢?」
墨練衣一看冥飛飛那肉嘟嘟的小臉蛋上面布滿了淚痕,一下子覺得特別慚愧,她說過要經常來看飛飛,可是卻總是被凡塵瑣事羈絆,幾乎都忘記了這個小毛頭的存在。
如今在這生死一線的時候,飛飛自保奮勇的沖了出來,她可以感受到飛飛真的是一心一意只為她好。
想到這里,她緊緊的將飛飛抱在懷中,「飛飛,姐姐錯了,姐姐太忙了,忽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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