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輕輕的摘下白玉面具,輕輕的用他早已慘敗的唇,覆上墨練衣已經因為忍受著劇痛而咬破,泛著血腥的唇瓣。
沒有任何的猥瑣與褻瀆,他輕輕吐納著體內的真元之氣,將最純淨的度給墨練衣,希望借此能讓她體內的那幾種氣體完成最後的凝聚。
釋啻的體質並不是常人的體質,他擁有著不死之身,所以他的真元之氣也擁有讓人起死回生的功效。
但這樣曖昧的方式,他絕不會輕易的用于他人,可眼前的是他最愛的女人,即便要他付出一切,他也在所不辭。
墨練衣原本痛苦不堪的忍受著那種狂暴的凌虐的力量在她體內橫沖直撞,可是有了師父的真元之氣。
她竟然覺得安穩了許多,而體內的幾種氣體竟也開始正常運轉,她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個五彩的真元雛形。
成功了嗎?難道真的成功了。她只覺得唇邊的柔軟帶了溫熱的溫度,讓她舍不得離開。
直到那五彩真元真真切切的懸浮在她體內的時候,她才發現師父竟然是用這種方式在給她度氣,讓她堅持到了真元凝成的最後一刻。
釋啻也感受到了墨練衣不再顫抖,似乎也沒有了那種痛苦的感覺,他緩緩的離開墨練衣的唇瓣,快速覆上白玉面具。
而後他慣有的飄渺的聲音傳來,「恭喜你,衣兒,你成為這地間第一個能再次凝成真元的人,為師為你感到驕傲。」
墨練衣似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她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再次凝成了真元,而且還是一個五彩真元,是不是這也意味著她同時具備了雷、火、冰、風、防御五種屬性。
啊!她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可是看著師父溫潤的頜首,她驕傲的露出了粲然一笑,一把上前抱住了師父,「師父,練衣謝謝您的出手相助,謝謝您!」
墨練衣真的是出于那種狂喜,她沒有注意到此時兩個人在潭中衣物都濕透了,緊緊的貼在皮膚之上,所以她抱住釋啻的時候,身上的柔軟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釋啻只覺得一股兒異樣的感覺在身體里快速的復蘇,他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墨練衣,他真的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在這個最心愛的女人面前丟丑。
可是他輕輕的一擋,卻讓墨練衣有了一種被疏離的感覺,原來師父真的不過是為了還她一個人情而已。
原來的原來,是她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墨練衣也離開了釋啻的身體,一個人向潭邊行去。
她翻身上了岸,沒有看到麟的影子,這個麟,不是在為我們護法嗎?怎麼突然不見了呢?
而後她轉身又看了一眼原地未動的師父,用她清冷孤傲的聲音說道,「師父,您老人家還不上來嗎?下面水涼,小心著涼啊!」
釋啻也想上岸,可是現在衣服都貼在身上,若是讓墨練衣看到他的變化,恐怕還不笑死,所以這個時候打死他,也不會上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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