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要移步而去,墨練衣雖然看不清那男子的面容,卻可以從他的後背中看出那種驕傲,那是一種傲視萬物的高傲。
原來師父竟然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這個男人和她所熟知的師父根本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
她只覺得腦袋中一團亂麻,完全分辨不出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偏差。
墨練衣暗暗的對自己說了一聲,不行,絕對不能讓師父走掉,她一定要親眼看看師父究竟是何方神聖?
心念一動,墨練衣便閃身出了暗處,她還記得上一次師父就從她的身邊經過,卻也沒有發現她,難道她是透明的根本不會被師父與紫釵看到。♀
這麼想到之後,她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可是那白衣男子似乎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茂盛的桂花樹下只余紫釵一個人,傻傻的立在那里。
她盈盈美目中,隱隱的充溢著閃閃淚光,墨練衣看著紫釵那失望與落寞的神情,心里竟也跟著痛了一痛。
原來她也會為紫釵而感到心痛,可是眼下她來不及去理會紫釵,趕緊跟上了師父的步伐。
那白衣男子的腳步極快,墨練衣暗暗提了幾次真元之氣,才勉強跟得上他的腳步。♀
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去窺視那白衣男子的面容,就看到了另外一個讓她無比震驚的真相。
「凌霄王為何行色如此匆匆,可是有何見不得人的事情呢?」一道洪亮且極富底氣的聲音,忽然橫在了白衣男子要前往的方向。
白衣男子應聲將目光投注了過去,自然也慢下了腳步,而後他仍是冰冷的說道。
「鎮王說的哪里的話?本王無非是想要去向姑母辭行,心中急切,腳下便快了一些而已。」
「哦,原來如此,本王還以為凌霄王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會心神慌亂,腳步也有些急躁和凌亂呢?」
那洪亮的男聲似乎知道了什麼一般,對白衣男子窮追猛打,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墨練衣見白衣男子被人攔住,她也跟著停住了腳步,在听到那到洪亮的聲音說道這里,她真是心下一驚。
真不愧是庭之人,竟然只看腳步就能捕捉到內心的信息,看來這個鎮王當真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角色。
尤其剛才紫釵一直在說,她對鎮王的神器動了手腳,所以墨練衣也想看清楚這個倒霉蛋到底是張了一副什麼樣的皮囊。
順著那道洪亮的聲音,墨練衣將紫眸中一直淡淡流轉出的光輝都凝聚到了一處,想仔仔細細將鎮王看清楚。
這一看,她的心跳猶如漏掉了一拍,整個人根本無法正常呼吸,是他?居然是他?
她所有的眸光都集中到了一處,對,就是那里,一如她之前在石棺之中看到的一樣,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原來,原來如此?她得到的竟然是這個鎮王的傳承,而這位鎮王也是麟和暗月的師父。
不,還不光如此,這個鎮王還是那個紅發變態大魔頭風恨的師兄。
墨練衣完全有一種腦袋要炸開的感覺,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真相總是這樣殘酷,殘酷的讓人無法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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