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更加的不能理解主人的做法,它真是窩了一肚子的迷惑,可是看著主人那副雲淡風輕,完全事不關己的神情。♀
它心想看來主人一定是在醞釀著什麼,看來它是永遠無法理解人類的思維。
墨練衣撿了一個二樓靠窗的座位,坐定之後,又和小二點了得味樓最遠近聞名的幾道名菜,一邊囑咐著麟坐好,一手輕輕推開座位旁邊的窗子。
饒是不經意的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德王府的正門。
麟順著墨練衣的目光也向外望去,哦,原來如此!
難怪主人要到這得味樓來,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個時候正是晌午時分,德王府門前的大街之上並沒有多少人流。
可是進出德王府的人倒是不少,不過顯然都是下人的模樣,看來藍星月也不錯嘛!才來到離朔國帝都沒幾個月,已經培養了這麼多心月復耳目了。
不過藍星月啊藍星月,你早該想到的,只要我墨練衣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過上一天安慰日子。
麟看著主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只覺得她似乎要把手中一直把玩的茶盞捏碎,果不其然,「砰」的一聲響。
墨練衣手中的白瓷茶盞已經變成了一灘瓷沫,滾燙的茶水也悉數濺開。
可是墨練衣仿佛感覺不到那種炙熱的燙傷的疼痛,或許沒有人能明白,這一點點痛,哪里比得上那種背叛,那種凌辱,還有被斷手斷腳,挖眼割舌的痛的萬分之一呢?
麟緊張的不行,看到墨練衣的手指縫中落下的滾燙的茶水,它一把抓起墨練衣的手,然後放在唇邊,吹著風。
急切的說道,「主人,您沒有燙傷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絲絲的涼風落在墨練衣的手掌之上,她只是一瞬間的失神,而後抬眸向著麟明媚一笑,「麟,沒事的,這點小燙傷不算什麼,本公主早晚要將這一切都收回來,而且還要收的徹徹底底,讓他們那一對狗男女永世不得超生。」
麟其實從沒有挺墨練衣提起過這些過往,可是從她這麼決絕的目光中。
它知道主人口中的這對狗男女,一定與德王爺有關,否則主人才不屑花這麼的心思在這個德王爺身上。
這麼一想,它開始釋然,原來主人真的是有她的想法,而它方才還在心里暗暗的埋怨了主人,真是極大的罪過。
它開始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天涯海角,無論上天入地,只要是主人的要求,它絕不再有半點質疑。
「主人,無論您的敵人是誰?麟都會誓死的捍衛您,您的敵人就是麟的敵人,無論面對的敵人多麼強大,麟絕不會退縮半步。」
墨練衣看著一臉正氣的麟,欣慰的笑了笑,一面握緊了麟一直抓著她的手。
或許這就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吧!
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頂軟轎從德王府的正門抬了進去,墨練衣心里一緊,看來是德王爺回府了。
如此正好,也可以會一會這個久聞大名的德王爺了呢?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她在裳衣閣說的那一番話,想必已經傳入了藍星月的耳中。
現在只要先填飽肚子,然後好戲就可以開鑼了。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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