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練衣在空中看著這些禁衛軍在後退,臉頰上開始氤氳起一種似笑非笑的情緒。♀
藍星月看到這些禁衛軍不戰而敗,心里是相當的窩火,她站在後面大喊。
「都給本妃沖上去,誰要是擒到那個瘋丫頭,本妃就升他做禁衛軍首領。」
藍星月倒是情急之下胡亂的喊了出來,可是她也真是沒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幾斤幾兩,什麼話都趕滿嘴胡謅。
有幾個禁衛軍倒是在听了藍星月的話之後,又上前了幾步,墨練衣看到藍星月這是在自掘墳墓,心中一陣竊喜。
而後催動真元之氣,一道雷電光束從她掌心飛出,一掌落到冰牆正中。
「 擦」一聲,冰牆從中斷裂,開始出現無數道細微的裂紋。
再一眨眼兒的功夫,原本一尺來寬的冰牆完全碎裂成了無數道冰箭,向著藍星月以及那一隊禁衛軍飛去。
這些冰箭可不是等閑的東西,且個個不長眼楮,若是手無寸鐵之人被這冰箭擊中,那就是即刻殞命的事情。
所以當這些禁衛軍看到無數的冰箭朝著自己飛來的時候,個個嚇得屁滾尿流,倉皇而逃。
藍星月也跟著禁衛軍的隊伍向王府內閃躲,可是墨練衣哪里會給他們這樣逃月兌的機會。
她雙手在空中變換著手勢結印,隨即雙手一攤開,一陣兒狂風噴涌而出。
這些狂風落到冰箭之上,大大加快了冰箭向前行進的速度,先前幾個听了藍星月的話,好試圖來擒拿她的禁衛軍,已經悉數中箭身亡。
眼看著那冰箭就要穿透藍星月的身體之時,一道黃色的土牆將所有的冰箭擋了下來。
墨練衣眼疾手快,又是一道雷電光束,想要突破那黃色土牆的防御,可恰在此時,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
「姑娘究竟與本王的側妃有何恩仇,何必下此殺手呢?」這聲音一出,墨練衣渾身一個激靈。
熟悉,太熟悉了,可是這德王爺竟然會擁有讓她這樣熟悉的一種感覺。
墨練衣听到離流桑一語之後,將真元之氣收斂,原本月兌掌而出的雷電光束,淡淡的在空中化去。
墨練衣素手輕抬,所有的冰箭都紛紛落地,化作星星點點的水漬。
那些逃過一劫的禁衛軍都深深的喘著粗氣,仿佛剛才鬼門關外走了一遭一般,就連平時里一向自負的藍星月這個時候也嚇得不輕。
她做夢也沒想到墨練衣一出手就這麼冷漠無情,完全沒有顧忌到一絲一毫的姐妹情誼。
所以說藍星月這樣的人,就是喜歡做那種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事情。
她在暗害別人的時候從不會手下留情,可是當命運的輪盤將厄運轉到她的身上之時,她竟然還巴望著人家會顧念一夕過往的情誼,放她一條生路。
這樣的人真是不知道該說她是可悲,還是可笑呢?
藍星月似乎身體都嚇得癱軟起來,整個人一直斜倚在紅顏的身上。
在她听到德王爺離流桑的聲音之時,頓時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救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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