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練衣梨渦淺笑之間一根細若絲線般的軟鞭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
她調動起腦海中的意念,將臆力聚集一處,而後全部落到那軟鞭之上。
只見那細長的軟鞭速度極快,藍星月完全沒有防備之下,她的細腰就被那軟鞭層層纏住。
墨練衣見目標已被鎖定,手臂用力一提,藍星月的身體便一下子騰空而起。
藍星月「啊」的一聲慘叫,她的身體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種身體與冰冷,硬邦邦的地面接觸的時候,藍星月差點疼暈過去,可是就在她感受到那種痛感還沒有散去的時候。
又是一聲「啊」的驚呼,她的身體竟然又被墨練衣甩在了半空之中。
因為有那根細軟鞭的牽制,藍星月的身體便如風中扶柳,忽上忽下,飄忽不定,是不是便享受一次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特殊待遇。
藍星月的慘叫聲一聲蓋過一聲,墨練衣用那種挑釁的目光看著藍千尋。
在藍星月被摔了不下十次之後,藍千尋許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一個縱身飛到墨練衣面前。
從中間拉住那根軟鞭,他那種篤定的眼神落到墨練衣紫眸之中,與從前一般無二。
墨練衣見藍千尋出手,她輕輕松了松手中的軟鞭。
藍星月已經遍體鱗傷的身體像一片枯黃的樹葉那般飄落到了藍千尋懷中。
「月兒,你怎麼樣?」藍千尋言語中還是有著深深的關切之意。
藍星月以及被墨練衣這七上八下的丟來丟去,折磨的死去活來。
她緩緩的睜開大大的眼楮,看到是藍千尋那張千年不化冰封般的俊美面容,勉強從口中吐出幾個字,「兄長,殺了她。」
墨練衣不以為然還是用那種別人根本看不懂的神情看著藍千尋。
藍千尋真的有些無奈,他的妹妹到這個時候還這般執迷不悟。
若是墨練衣那麼輕易就會被殺掉,她又怎麼會這樣大張旗鼓的殺回離朔國。
藍星月說完這一句,就昏了過去。
藍千尋將藍星月的身體轉交給身後的幾個禁衛軍,示意他們將藍星月送回府中。
這才轉過身與墨練衣正面相對,「練衣師妹,若是你還當我藍千尋是你的師兄,能不能給師兄幾分薄面,饒過月兒曾經的年少無知。」
墨練衣在听到藍千尋如此維護藍星月說出的話語之時,長時間壓抑在心中淤積的怨恨一下子都爆發出來。
「你憑什麼替她求情,你有什麼資格替她求情,一句年少無知就可以掩蓋她曾經犯下的滔天罪惡嗎?本公主告訴你,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藍星月本公主必會誅之,擋本公主者,死。」
墨練衣對藍千尋還是心存一絲感激的,畢竟曾經他幾次三番的幫助過她。
就連她能夠進入無極門,成為釋天啻的徒弟,都是在藍千尋故意輸給她之後,才可以辦得到的事情。
還有那個黑衣人,暗暗的教會她如何修習武道,從某種意義來說,藍千尋對她有恩。
可是每當她想到上一世的墨練衣那麼悲催的死去,被這一對狗男女逼到月復中胎兒,胎死月復中,挖眼,斷手斷腳,最後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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