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練衣白了那白衣男子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
「難道你救了本公主的性命,就可以如此輕薄的與本公主講話嗎?」
那白衣男子見墨練衣一副不悅的神情,也不再掖著藏著,而是打開天窗說亮話。
「美女,在下無非是想知道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他日好上門取索取報酬?又不是要你的生辰八字,何必如此小氣呢?」
墨練衣一听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原來她是會錯了意,原本還以為他是個登徒子,垂涎著她的美色。♀
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長得人模人樣的家伙竟然是為了日後去她家收賬,原來他出手救人是為了去索取報酬。
想到這里墨練衣真是氣得不輕,可是一看到那白衣男子唇紅齒白,一臉的陽光明媚,她竟然有些不知怒向何處?
真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有這樣的本事,能瞬間化解人的滿腔怒火。
「好,本公主姓墨,名喚練衣,是當今墨曄國小公主,若是你想要索取報酬,本公主隨時恭候大駕。」
說完墨練衣一甩手將一塊紫色糯種鳳佩丟給了那白衣男子。♀
「記得去找本公主索取報酬的時候,出示這塊玉佩,才不會被亂棍轟出墨曄皇宮,否則,本公主可不敢保證了。」
那白衣男子很輕松的將墨練衣跑過來的紫玉佩握在手中。
他可以感覺到那紫玉佩上還殘留著墨練衣的體溫,這種觸手升溫的感覺,他真的好懷念。
墨練衣隨後朝著麟一揮手,麟飛身而至,將身體降低,墨練衣足尖一點地,直接躍到麟的背上。
不知為何她總想再回頭望一眼那白衣男子,可是為什麼她真得要去那麼做的時候,心會很痛,真的很痛。
白衣男子仰視著身在麟的後背之上的墨練衣,他不願意看到墨練衣的背影。
因為背影就意味著離開,所少次夢中都看到墨練衣決絕的背影,他都會哀傷著從夢中驚醒。
無論千山萬水,他都發誓要找到她,可是在這再一次的重逢之際,他卻看到了陷入生死危機中的她。
這個時候即便他傷勢未愈,也絕不會袖手旁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的保護她,守護她,讓她再也不受到一點傷害。
曾經你受的傷,那是因為沒有我在你身邊,如今若是你再受傷,那便是我的無能,為了不讓人說我是無能的,我只好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這是釋天啻內心的獨白,他想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墨練衣听。
可是他膽怯,他竟然沒有勇氣說出這話,曾經沒有,現在沒有,今後一定會有。
可是眼下他拖著重傷未愈的身子跋山涉水,踏遍千山萬水,只為再次尋到那個桀驁不馴的小女娃,又如何舍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再次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的,所以就在墨練衣還在遲疑要不要與那有些貧嘴的救命恩人揮手說再見的時候。
還是那道明媚的聲音,仿佛近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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