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地方不可笑,就是某些人比較可笑,一時沒忍住,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釋天啻說得很虔誠,讓人覺得沒有任何敷衍的成分,可是墨練衣一听到他說某些人可笑,馬上嘟起小嘴,一副有膽量你接著說下去的表情。
「真的,你說你一個大姑娘手腳並用的趴在樹上,像什麼樣子?」釋天啻振振有詞的解釋著。
墨練衣的眼神里有點怨懟,可是想到方才自己太專心致志的辨認墨曄文。
大概是有些忽略了儀態,還好著地方過路的人沒有,否則是有些有損一國公主的威嚴。♀
見墨練衣沒出語反駁,釋天啻又乘勝追擊的問道,「那你剛才趴在樹上在干嘛?」
墨練衣漫不經心的回道,「本公主為什麼要告訴你?想知道,自己上去看?」
釋天啻也真不客氣,沒等墨練衣話音兒落地,他已經趴在了樹干之上,這一次換了墨練衣在下面,「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釋天啻雙手緊緊抱著樹干,一邊側首的問道。
「你方才笑什麼,本公主現在就笑什麼?」墨練衣說的時候,還忍不住輕笑。
釋天啻心里暗想,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呢?
看到白衣男子趴在樹干上的姿勢,墨練衣也一時間理解了方才他的那笑聲,還真是不由自主,自然也不再記恨他方才害她摔下樹的事情。
「看懂了嗎?」墨練衣心想這文字都是墨曄文,除了他們墨曄國皇室子弟,恐怕還真沒什麼外人能看得懂。
釋天啻深邃見底的眼眸開始流轉出那種奇異的光芒,他似乎越看越興奮,根本沒理會下面的墨練衣。
墨練衣見上面的家伙,似乎讀的津津有味,也再一次攀上了樹干,當兩個人一起趴在樹干上的時候,更加詭異的場景在那一瞬間出現了。
數道金光四射,厚重的樹干從中間裂開,由樹干中間發射的金光盡數將墨練衣與釋天啻吸進了樹干之中。
這一次釋天啻乘機抓緊了墨練衣的小手,他不想再一次將她弄丟,所以上天入地都要緊緊拉著她的手。
兩個人被這種狂暴的金光刺得根本睜不開眼楮,但是墨練衣知道這一次她和白衣男子是聯系在一處的。
她感受到手上一直傳來的溫熱的力量,這種感覺很熟悉,可是她卻無論如何也記不起曾經是誰也曾這樣握著她的手。
待金光散去,二人才有種落定的感覺,四下的金光完全沉寂了下來。
呈現在墨練衣與釋天啻面前的是一座雄偉壯闊的古典宮殿,雕梁畫柱之下,飛檐高聳入雲,那種古樸與雄偉之氣,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
墨練衣一時驚嘆,這宮殿真是氣派,至少比他們墨曄國皇宮的宮殿,甚至比離朔國皇宮的宮殿還要壯麗的多。
看來這是一個隱藏的王國,從這宮殿就可以看出這王國實力的強盛。
釋天啻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看他那樣子完全不似墨練衣那般震驚,反而像司空見慣。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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