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綠色的防御之氣將心脈護住,這才又小心翼翼的向前邁出了一步。
她可以回避了那道紅線,果然那紅線就如同一條警戒線,但是一旦沖破這紅線的感應範圍,這紅線也就沒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墨練衣正慶幸這一次自己的小聰明,還沒扭過頭,就感覺一種人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原來那紅線只是一個分水嶺,一旦踏足進紅線之內,就進入了另外一種完全不同于方才的空間。
不僅是壓迫之感還有一種難以忍受刺骨的冰寒,難怪那些人都歷經數百年風化已落為皚皚白骨。《》
可是這人卻一如從前,這種刺骨的冰寒自然是對肉身最好的保護。
可是她墨練衣是活人,哪里長時間受得住這樣的冰寒的襲擊,況且還有那種密度極大的壓迫之感。
片刻之後墨練衣便有一種血氣上涌的緊縮感,她知道是體內的血氣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大的壓強,所以會將內髒壓迫的出血。
之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劇痛,她仿佛覺得全身的細胞都被壓榨殆盡,一口溫熱的鮮血,涌出咽喉。
順著她絕美的唇角向下滴落,不僅如此,墨練衣也感受到她的口、耳、眼、鼻似乎都已經溢出血來。
看來此地真的不宜久留,再這樣下去,她非要搭上小命不可。
大概是看出墨練衣抽身要閃的跡象,那光極殿之主,竟然伸出雙臂,一把將墨練衣拉至身前。
墨練衣心內大驚,她做夢都不可能想象到,那人居然是個活物。
在這麼惡劣的條件下,若是死尸尚可以保存肉身,可是若是活人,怎麼可能生存得下去。
就在墨練衣大為驚嘆的時候,那男人突然仰起頭,原本覆在面上的黑發都向後飄散,一張頗為硬朗的面龐映入墨練衣的紫眸之中。
那是何其英俊的一張面孔,劍眉星目,額方鼻闊,唇線分明,整個面孔如刀斧雕琢,硬朗而立體感十足,真是一副英雄蓋世讓人無法直視的錚錚硬漢的容顏。
墨練衣看慣了釋啻那種俊美飄逸,忽然看到這樣一張截然不同的臉,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她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死是活,可是她知道若是再不掙月兌這人的鉗制,她是必死無疑。
可是無論她怎樣努力,竟然施展不出任何武道功法,原來這個空間一定是具有讓人無法發動真元之氣的詭異的作用。
否則她不可能連最起碼的防身之術都無從施展,而只能任那個活死人就那麼死死的鉗制著。
「你是誰?」墨練衣心里也有幾分恐懼,但還是壯著膽子問道。
「哈哈,孤等了幾百年,就為了等到你這麼個有緣之人,如今你還問孤是誰?」
那光極殿之主的聲音猶如帶有一種魔力,讓人听到耳中就會覺得通體舒暢。
墨練衣正沉浸其中不能自已,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千萬不能被這種聲音迷惑。
用力的一咬舌尖,一股兒腥甜縈繞在口舌之間,墨練衣登時清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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